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听着老人一点点的从上层剖析世界,再从下层解惑原因。
虽然明白我现在的情况,我也知道我如果开始修行我可能会面临死亡的危险,但是如果就这样让我放弃我怎么会甘心呢?
我不甘于碌碌无为,也不希望自己稀里糊涂的重生一遭啊,可是我应该怎样办才好?
跟古爷爷的谈话好似一个晴天霹雳,直接轰击到了我的大脑,连村内最古老最博学的老人都断定我无法修行,我的修行路应该怎样才能走出这一步?
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如何跟古爷爷告的别,甚至后来古爷爷后面所说的话都如耳旁风一般飞走了。
迈着茫然的步伐,前路却不知所在何处,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走出了村子,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来到神奇的巨木旁,其枝干也有遮天蔽日之功效,更不用提巨木本体了,昏暗的巨木森林将周围遮掩的严严实实,除去一条我走进来的通道,似乎没有任何可以透气的地方。
压抑,沉闷的环境也没有让我走出内心的愤懑。
抱怨老天的不公平,怨恨环境,怨恨人间界的七大宗门等一切对于我能修炼造成的影响。
步子没有停下,均匀的步调远远超过了平时的走路,甚至距离巨木只有七步之遥,巨木忽然绽放出一股翠绿的光芒。
我也在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我是怎么了?这是在哪里?眼前的树怎么回事?绿光是从哪里来的?
我还在惊讶思考的时候,绿光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突然将我包裹起来。
一阵天玄地转,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我靠,什么情况?刚刚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动了,怎么又遇到莫名其妙的状况。
“啊~~~疼死我了,我靠,我找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我简直是穿越到扫把星身上了,从来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件事情是能让我高兴的,悲催的怎么总是我。
半个时辰后……
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我,终于趴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地板上。
经历了天玄地转的我甚至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如何,直接爬起身体,对着两侧的池子“哇哇哇”的吐了起来。
我的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三天内所吃的所有食物全部送给了这周围的环境。
又过了半个时辰,狂吐不止的体内以及没有了任何的东西,但是胃还是不停的抽搐,我的生命不会就在狂吐不止中嘎然而止吧,那我岂不是世界上第一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吐死的人?
不行,我就算庸碌无为的过一生也不能让我这一次的新生就这被人笑话死啊。强制着自己去忍住胃里的不舒服,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胃的抽搐频率减缓,我身体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
虽然内脏不在向我的身体施加压力,但是经历空间的时候那种割裂的痛苦也不是我这孱弱的身躯一时就能适应的。
身体在逐步的恢复,我不能控制恢复速度,但是我能控制我的眼睛,可以通过大脑神经关注其他事物来欺骗自己的大脑疼痛神经系统来减少身体的各种不适应。
双眼逐渐抬起的时候我终于能看到自己的周围空间了,这里好像跟我之前所待了半年的村落有些不太一样,这里的环境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密室,我身体在一条长长的廊道上,路的尽头似乎有一扇巨大门,廊道两侧则是深不见底碧水清潭。
昏暗的世界没有太多的装饰,我也只有向前一条路可以走,缓缓前行,周围一片寂静,整个巨大的空间只有我走在石板上传出的声音。水潭也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目前的我还是没有从传送的晕眩中缓过来。但是身体则是在我下意识的控制下走出了几千米之远,蓦然,发现自己走到了路的尽头。
而我也在这一刻清醒了,抬起头,一座巨大的石门横跨在我的面前,石门似无尽,在石门的半腰处则有两个青铜门环挂在上面,其面目因距离太远而模糊不清,石门两侧则是无尽的大山,肉眼不能望其边际。石门前面则是两个身高五米的巨型石狮子,诡异的是石狮子上则拥有赤红色的眼眸,似随时能活过来一样。
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什么人在这里修建的这玩意?弄这么大的门我怎么敲门啊?
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这个神奇的世界一次次无助,一次次的受到心灵的冲击,这……
我身体贴到石门上,然后一点点摸索,看看是否有机关类的按钮,但是平滑的石门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没有,甚至连个风吹雨淋的痕迹都没,始终平滑,不服气的我开始对着石狮子进行了一次次的冲击。结果还是一模一样。
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我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甚至找不到来时的路。
我要怎样做才能回去?
哎!本就将体内的事物都倒出来的我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体更加无力了,生气,除了无力就是生气,非常的生气,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无奈的只能对着眼前巨型的石门撒气,踹了一脚又一脚,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现在不光是生气了,脚也在我的“夺命连环踢”中红肿了。
折腾了许久,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走到旁边的石狮子旁,缓缓的靠着它躺了下去,却还在碎碎念。
“小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有你怎么这么弱鸡?”寂静的环境里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声音,我也被吓了一激灵,一个鲤鱼打挺我就站起来了。
“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的,出来!”我厉色道。
“…呼…哧……你小子靠在老子身上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说话间刚刚被我靠过的左边的石狮子全身泛起一阵阵绿光,身体也缓缓开始缩小,眨眼间便将自己的身体缩小到正常狮子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