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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相依(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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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遭遇另外一伙人的追杀?

    ………

    很多问题,困扰在陈默的心间。经历了种种,她不会傻到认为司命只是普通的心理医生,这只是明面上的标签。

    他的身前,笼罩着一团浓重的迷雾,无法让人看清他真实的样子。

    神秘,诡谲。

    但是她也不会傻到要去拨开迷雾,要穿过去看真实的司命。无论好坏,无论善恶,都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因此,她一直没有问;司命也很配合的隐瞒,两人表现的十分默契。在这一点上,司命就比楚铭强多了,楚铭总是想要知道的更多,也想要她了解他更多。

    “还要多久能走到?”陈默偏过头看着他问道。

    司命抬眼看了看四周,和印象里的画面进行比对,想了一会儿,然后说:“绕过前面的缺壑,再走四十分钟就到了。”

    他扭过头来,问:“你累了吗?”

    陈默回答的很快,“累了。”

    她是真的累,一个人走原始的山路下山就已经有些吃力,更别提她还要充当司命的一条腿,撑着他下山,扶着他绕过纵横交错的灌木树枝。

    这比负重五十斤的东西下山还要累。

    后背已经湿透,恤贴着肌肤,脖子上的汗水滚进胸部,弄湿了胸罩,胸和胸罩黏在一起,特别难受。

    她都有种想要把胸罩扯下来的冲动。

    “停下来休息会吧。”司命没有要继续走的意思,见满头大汗的陈默,于心不忍。

    陈默十分乐意,“好。”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司命弯腰俯身扫开地上的石头断枝,陈默拽着他的身体,他左脚支撑着身体下蹲,慢慢的坐下去。

    随后,陈默一屁股坐到旁边,曲拢着双腿,用手锤打着腿腿肚,然后捏了捏。地上还是有些石头,硌的屁股疼,陈默半蹲着,身伸到下面扫了一圈,把石子清掉再坐下。

    近处有大树,树冠繁茂,落下一片阴凉。旁边还有结了果的乔木,果皮是绿色,茎条上面有刺须。

    有几枚果子有淡淡的红色。

    陈默拉了拉衣服后面,让空气流通,后背被迅速吹干;随后又扯了扯衣服前面,这一次效果没那么好,因为还贴着一层胸罩。

    她从包里取出纸,转过身,背对着司命,说了一句:“不准看。”

    旋即旁若无人的手伸进去,扯开胸罩,擦了擦胸口的汗。

    擦干之后,那种湿湿粘粘的感觉总算是消失。

    陈默回头之前,余光偷偷瞥着司命,发现他一直在看另外一边,没有注意到她。

    心想自己是想太多了,还是自己的胸对司命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对女人而言,正经和不正经,往往是并存的。

    会因为男人的不正经而生气,也会因为男人的正经而埋怨。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待着休息。

    司命像是在看山间的风景,陈默则是在看他的侧脸。他的侧脸比风景好看,陈默一时看失了神,不自禁的突然喃喃问:“司命,你有喜欢的人吗?”

    沉默又一次降临,司命没回答,陈默扯了扯嘴角没追问。两人似乎变的越来越默契,但这种问题并非是心照不宣。

    几分钟过去,依旧只有风声。

    司命像是没有听到陈默刚才说的话,又像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到。侧脸如同雕塑,上面或浅或深的线条,看不出真假。

    陈默死死地盯着他的侧脸看,想从纹理的细微变化看出真假,可惜失败了。

    如果是装的,是不是太像了………陈默嘟囔着,然后又自嘲的笑了笑。

    她现在开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欲望臆想症了。竟然会对一个男的,有这么执着,认真,细致的观察。

    “休息好了的话,就动身吧。”司命开口说话,打破沉默。

    他知道自己在注意他,那是不是说明他先前是装的?

    司命双手撑着地面,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陈默见他这么费劲,主动上去扶着他起身。

    心里的疑惑暂时压了下去。

    陈默搀扶着司命继续往前走。走了几十米,眼前是个两米宽的缺壑。换做平常,两人跳过去就行,但司命的右腿没知觉,跳不过去。

    陈默不可能扶着他的同时跳过去。

    所以两人绕了一大圈过去。缺壑的后面是一个陡坡,光秃秃的,没有草也没有树,都是褐色的土还有散乱的石头。

    陈默看着陡坡,看见了上面有人踩出来的“阶梯”,心里长舒一口气,好在不用滚下去。

    “你能行吗?”司命有些担忧的问。

    陈默甩了他一眼,脸上透露着自信的笑,“放心吧。”

    因为灰尘,泥土和汗液,让她的脸不再白皙,而是蓬头垢面;不过陈默笑起来的时候,仍旧吸引人。

    她笑的时候有几个特征,右边脸颊有浅浅的酒窝,会微眯着眼,卧蚕明显,眼眸里有星星点点的光。

    一眼看过去,像是在看星空下的河水。

    司命看着她的眼睛,想到了梵高的《罗纳河上的星夜》——他画这幅画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是女人的眼眸吗?

    陈默以为司命看着她是不信任,冲着他眨了眨眼,“放心吧,我现在相当于是你的右腿,你要是滚下去了,我也会跟着滚下去,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司命:“………”

    司命说:“会拿我开玩笑?”

    陈默哈哈哈的笑出声,眼眯的更紧,“你现在说的话就很好笑。”

    虽然陡坡上有“阶梯”,但两人下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翼翼,走的很慢。

    十多分钟,从陡坡上挪移下来。

    两人都是站在原地喘气休息。休息完了继续玩前走,眼前的路平坦,走起来不怎么费劲。

    “我们从这个方向下来,不是还要绕回到景区去吗?那里才有回市里的大巴。”陈默边走边问。

    “不需要。”司命偏头看向她,开口说,“我有认识的人,他们就住在大清山山脚下——这附近,他们有车,我们可以借用开回市里。”

    “他们?”

    “是一对夫妻。”

    “哦哦。”陈默明白了司命为什么要走这条山路下来,“以前来过,所以你认识下来的山路?”

    “算是。”

    陈默皱着眉,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