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奇看着自己的徒弟,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唉!郑乾坤无奈道,不满师傅、我也是身不由己呐!这五省绿林扛把子,师傅你想想,就我一个二流高手能征服,道上的人嘛?
看着自己徒弟,朱奇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失败的感觉。叹了口气说;你我师徒算是毁在同一人手里了!我在要不是女儿给我求情,我想官服也不会任我逍遥的。
郑乾坤点了点头说;师傅我不想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因为谁也不想一辈子做賊,做强盗啊!哪怕在军营里混个一官半职,那也比漂泊在山林,或黑暗的世界里强百倍啊!
看着自己的徒弟,朱奇摇了摇头说;师傅我也无能为力,怎么你要去求索额图去吗?
郑乾坤用夸张的表情看着自己这师傅,过了一会才说去求他干嘛?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哦,朱奇看着郑乾坤,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能为难我女儿,虽然说我和我女儿相认了!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看法还是有的,毕竟当初我没有救下她妈妈。
师傅我跟你几十年了!一直有个疑惑,当初你为什么去和一个江湖有名的袁承志去比武呢?是想证明自己呢?还是为了什么虚荣心呢?
唉!为师当初被人利用了!朱奇回忆了一会说;你要知道为师是什么来历,可是正是如此,才最容易被人所利用,我答应过义父也就是索尼,为他后人摆平一百人,当初也就是随便一说;自己都快忘了,可是有心人没有忘啊!
索额图是一个不达到目标,不会善罢甘休之人,为师也是不久前,才看穿索额图,所以就没有再回过索额图的宅院,为师是想和他两清,你明白吗?
唉!师傅迟了!我郑乾坤算是和师傅一样,被人利用了!可那又能如何呢?
朱奇说我去找点吃的,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就算他武艺高强,可是能敌国朝廷的千军万马吗?哪怕是小小得县太爷,有没有那么好应付。
在甘肃,张千在巡抚衙门监狱,看着萧太尊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呢?如果你有一点良心,就不会干那么多龌龊之事,一个个小小得七品县令,居然取了十八房姨太太,本官真的是佩服你这身体呀!
萧太尊穿着一身白衣,胸前有一个大黑体字《囚》,穿着一双千层底的破鞋,头发乱糟糟的,用无神的目光看了一眼张千,然后坐在了草床上说;张大人、你感觉下官还有苟且活下去的信心吗?
张千看着萧太尊,很是痛恨、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看着萧太尊说;你府上真正对你好的只有一位夫人,可你知道是哪一位吗?
萧太尊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下官这辈子,吃喝玩乐都经历过,哪怕张大人现在砍我的头有无所谓的。
张千握了握拳头说;可惜了十八个女人,只有你那大夫人是真的对你好,你的家被抄了之后,只有你大夫人,天天在街上帮人缝衣,补鞋,你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什么嘛?
萧太尊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张大人、我的底细你已经全部查实,下官也画押了!所以怎么死那就看您什么心情了!下官实在不想陪大人你多聊。
张千叹了口气说;你那结发妻子说了!就算是拿命也要为你买一副棺材,她不愿意你破席子裹尸,你还不明白吗?多少年了你管心过一下你那,结发之妻吗?你良心何安啊!你对得起你夫人吗?你对得起你那一县十几万百姓吗?
呵呵,萧太尊不知道在笑,还是再哭,过了许久才抬头说;我只给常胜常巡抚送过钱,前前后后十年差不多送了二十万两银票。我能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大人你去告诉我夫人,人死之后空留一副臭皮囊,要她不要管我,这些年我愧对她了!
张千摇了摇头说;常胜已经被皇上给砍了!你其它什么事也不知道?
呵呵!呵呵,没有想到啊!常巡抚你居然先我一步而去,可悲、可叹、可怜啊!我萧太尊居然有一天,会出卖自己的同僚。
你想明白了最好,张千看了看自己幕僚一眼说;他招供之后要他画押。
说完张千离开了牢房。
朱妮看着他爹说;什么?
朱奇叹了口气说;乾坤这小伙子还不错,虽然迈入中年,但是还算灵活。
爹——可是那又如何呢?他这一点人没有一点优点,反之还是五省绿林好汉,您想想皇上不灭了他就,千感恩万感谢了!可是他得寸进尺,还想为官?
朱妮看着他爹说;爹你是不是感觉皇上是傻子呀!还是说富瑞是笨蛋呢?这有多大的影响您不知道吗?况且还都是负面影响。
朱奇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韦桂英一眼,摇了摇头说;闺女小子也就你可以帮帮他了,只要富瑞点头,此事不难变成,还有只要真的能办成此事,乾坤愿意把这些年的全部收入,上交朝廷,女儿就看在爹的份上,帮帮你乾坤师兄吧!
唉!朱妮说好,我去问问富瑞,看看富瑞的想法。
韦桂英一笑说;朱叔、不是我乱说;现在皇上好像并不是很缺钱的样子,所以说把钱上交朝廷,还不如想办法上交给内务府,这样一来皇上或许会高兴一点。
韦姐姐说什么呢?皇上怎么会要他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呢?
韦桂英呵呵一笑说;不信啊!那你去问问相公去,看看他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