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花看着他哥有点好奇道,哥你买这么多散酒干嘛?
扈大栓呵呵一笑说;妹妹不要多问,反正也只是一试,再说前期开支不是你我出钱了!
扈花皱着眉头,看着他哥说;哥你难道不怀疑那三人的身份吗?特可疑了!
扈大栓看着妹妹,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有些事我们不必细究那么多,看看只要我们酒庄有饭吃,有钱赚即可,至于他们三人的身份,你我何必如此上心呢?
扈花点了点头说是啊!哥你我忙活了十来天了,他不是切苹果,就是晾苹果,要不就是晒玫瑰花瓣,要不拨弄橙皮,我这心里老是犯嘀咕,果酒我们喝过,那味道真的不咋地,哥你想过吗?我们酿的苹果酒真的可以买出去吗?
哦,扈大栓揉了揉太阳穴,想了一会儿,才苦笑道,不知道、不过今天要装坛了!等两个月后不就知道了吗?
扈花看了看天空,点了点头,心里想,现在是七月,等九月了开坛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在洛阳城,康熙行走在街道上,说;富瑞啊!不出来不知道,这真的走出来之后,才知道百姓过的日子还真的是、苦糟啊!在然朕情何以堪那?
富瑞看了看康熙,点了点头说;皇上还别说,臣也被惊到了,可是您也看见了,那些衙役官差门还三五成群的在受,什么孝敬?皇上这他妈的是不,人干的是吗?
唉!康熙点了点头,说;河南是大省,也是产粮大省,况且百姓生活还如此疾苦,想想陕甘以北的那些枯燥之地,唉!富瑞你说我大清要是不改变,眼下之局势,这时间一久,不是逼着要百姓揭竿而起吗?
富瑞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康熙见富瑞没有马上回答,转身看了一眼富瑞,可是他见富瑞走心,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也没有打搅,在前面慢慢的走着。
在京城,索额图在值班房,看着一众大臣,脸上不是很好。
马齐皱着眉头,说;索大人你转悠什么?我都被你转的头昏脑涨了!烦不烦呀!
索额图看了看马齐,又看了看其他官员,见他们都坐下来喝着茶,心里更是烦躁,心里想这些人真的是心大呀!皇上离开紫禁城都快一个月了!这国事还有一大堆呢?难道就他一人急吗?
行啦行啦,科尔坤一拍桌子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最低都是三品大员,这值班房就是我们处理大事的地方,怎么成了你们的茶馆了吗?来人都撤下去吧!
你?明珠眼睛一瞪,看着科尔坤说;你想干什么?我们在这里喝茶挨着你什么事了呢?再说是皇上同意我们喝茶的,有本事撤等你奏明皇上之后,皇上同意了再撤,不然我看谁敢-撤?
你们——你们?好啊!索额图气的牙痒痒,说;你们居然还为这小事拌嘴,来人啊!赶快给我差人去寻找皇上的下落,这国不能一日无君呐!
慢着,费扬古走进值班费,看了看索额图说;不许差人到民间去寻找皇上,要是真的差人到处寻找皇上,这不是制造恐慌吗?还有就是给那些江湖隐藏势力,制造杀掉皇上的机会吗?索额图你心可诛知道吗?
索额图脸上的肉被气的直哆嗦,看着费扬古,然后又看了看满朝文武那淡定样,气的不行,冷哼一声离去了!
佟国维等索额图离去后,才嘻嘻一笑说;看看我们的索大人心虚了吧!肯定是没干好事。
胡力海听了之后,说;国丈大人所言极是,我听说国丈大人这岁数了还新纳了一房夫人,才二十出头,哈哈哈,笑死我了!您身体能吃得消吗?说完看了看其他官员一眼说;诸位告辞。
你——你——你,佟国维脸都被气绿了!
明珠一口茶差点喷出去,对着马齐一笑说;这胡力海不是瞎操心吗?
马齐点了点头说是啊!这佟国丈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他怎么那么关心纳?
哈哈哈,值班费的官员都是明理人,谁不知道这话的意思,除非傻子不懂。
佟国维红着脸,看了看费扬古一眼,见这小子也满脸憋的通红,站起来把顶戴往上一戴,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陈廷敬莞尔一笑说;诸位大人,我先告退,这很多事还需要我去处理呢?
明珠一听站起来说;陈大人自便,我等也告退。
没一会这诺达的值班费就只留下一个人了!费扬古一个人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转身看着门口,说;皇上啊!您真的才是那最累的人啊!这各个山头,拉帮结派的,看着都要人头疼啊!
突然富瑞抬头说;皇上这样吧!这些个乱收税费的,肯定是地方县令私自所为,我们给布政使按察使下令,来一次任务制度,要他们严查各地那些县令,这任务完成的好了有奖励,要是完成不了那就降职处理。
然后我们在差人巡抚各地,以正虚实,如果这些布政使按察使真的能做到真查严办者,擢升半级,如果敢牺牲对自己远者疏远的官员下手,我们正好饹馇一层不正之风,好、好好的整治一下吏部以下的这些个,封疆大吏,当然各地督抚起要起到检查职责。
康熙一听,眼睛一亮,想这点子好啊!再说而且还能起到以儆效尤的效果,看了一眼富瑞说好,此事我们回京之后就立即实行。
富瑞点了点头然后说;皇上这江南我们还去吗?
康熙看了看南边,又转头看了看酒庄的方向,想了一会说;富瑞你可知朕心寂寞呐!
呵呵!富瑞心领神会,一笑说皇上放心,臣这就随皇上去酒庄,只是这回去又得几天的路程啊!
朕无妨,就当活动活动身子了!康熙一听富瑞保证,在一想扈花呐苗条丰满的身材,还有那俊俏的脸蛋,他就心里发痒,可是自己是皇上,总不能猴急吧!
扈花看着她哥说;哥我最近不知怎么?右眼老是跳个不停,都跳得我心烦了!
扈大栓现在心思全在酒上,一边差人晾苹果,一别差人到处摘玫瑰花,哪有心情关心妹妹这闲的没事找事的心情呢?点了点头就朝着酒窖跑去。
看着哥哥对自己爱理不理,扈花撅着小嘴,满脸的幽怨。
啪啪啪的鼓掌声响了起来,富瑞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说;扈花,宋朝时期,江湖传说有个扈家庄,庄里有个扈三娘对还是不对呢?
扈花眼睛一眨,看着富瑞鄙视道,你啊连水浒都不懂,我就纳了闷了!你们这些个有钱人不都喜欢看戏吗?这不就有这一段戏吗?那扈三娘被林冲所擒,最后下嫁给了矮脚虎王英了呀!
富瑞呵呵一笑说;对啊!我观姑娘和先祖扈三娘,不管是身形,还是模样还有性格都,富瑞看着扈花,最后说很是相似啊!
扈花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也看过那出戏,里面的扈三娘可是最漂亮的,所以一听富瑞所言哪里有不喜之色呢?只是在一想被马踩死的下场,扈花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察言观色是富瑞得拿手把戏,一见她脸色煞白,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叹了口气,富瑞说;那扈三娘命苦,梁山好汉那么多,她却被老宋那无能儿,乱点鸳鸯谱下嫁给了一个不起眼的人,着实可惜了!
扈花掉下两行泪珠说;对啊!凄惨的故事。
呵呵,富瑞一笑说;可是扈花姑娘你命好啊!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命啊!这一点就像人们所说,同姓同名不同命也。
扈花眼睛一瞪,看着富瑞后退一步,心里想什么意思?突然扈花心里闪过一个风度翩翩公子哥,慢慢的她脸色羞红了起来。
见扈花这样子,富瑞知道她被自己的言语吓到了!可是再一看她现在的表情,富瑞才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富瑞看着远处山头说;他是世界上最高得峰,所以好高骛远对他来说那就是一句笑话。
扈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好高骛远这不是教育人不能抱有幻想,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慢慢来嘛?不要眼高手低什么也看不上吗?怎么到了他那就是笑话呢?
呵呵!好高骛远那是说给你我听的,不是说给他听的,因为他是君,已经是最高得起步了!也是最高得从在了!还需要好高骛远这样的警告言语吗?
扈花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富瑞,因为她心里已经有点明白了!可是在一想想自己这身份,她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的感觉。
富瑞看着扈花,叹了口气说;我是贝勒爷,出现在开始你是我表妹,我有一个姑姑从小走丢,到现在也不知道下落,现在明白了吗?
扈花吓了一跳,赶紧往下一跪说;见过贝勒爷,可是——可是……
富瑞一笑说;这是皇上得意思,然后赶紧扶起扈花一笑说;来叫声哥哥听听,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一个妹妹呢?
扈花娇羞的低声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赶紧转身说;谢谢贝勒爷,告诉他我以做好了心里准备了!说完扈花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她赶紧朝着自己的屋子跑去了!
富瑞收起笑容,看着慢慢跑远的扈花,叹了口气说;尤物啊!有点像岛国女,波多ye结衣呀!
最后富瑞自嘲一句,我这是怎么了呢?出息到,干起红娘来了!不过我乐意。谁叫人家是我老板呢?当然我可不是为了拍马屁,可是在一想自己这不叫,拍马屁又叫什么呢?想了想富瑞,呸呸吐了两声,大家猜猜富瑞想到了什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