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徐飞扬仍然不说出自己的姓名,任凭警察怎么询问。
“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姓名?”矢野警长腹蛇一样的眼睛盯着徐飞扬,那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警衔太低,在这儿我不能说,得到警察处去,更何况你们抓错了人,我不是罪犯。”许飞扬沉着地说,两眼盯着矢野,全然没有一个罪犯的慌张,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轻蔑,特别是在警衔这个词上。
“你……”矢野警长想要斥责徐飞扬的无礼,但他身上,不,是他说的话,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竟然让矢野听从了他的话。
“给他备车,送他去新宿警察署。”矢野对部下说,随即又转过身对女子说,“这家伙不说姓名住址,要去警察署才说,所以也只好让你一起去了。”
女子厌恶地瞅了徐飞扬一眼,说了声:“好吧。”
“不过既然来了我们派出所,那就做一个笔录吧。”矢野拿出一个笔记本,撕了张纸,问:“您叫什么名字?”
“斋藤波美,斋饭的斋,藤条的藤,波浪的波,美丽的美。”
“哪里人?”矢野一边记录一边问。
“我是神奈川人,在那儿让他给偷了两克拉戒指,一部手机,还有一部照相机,顺便还拿走了一些钱,然后先在神奈川县警察署报案过,前天来东京旅游,没想到今天就发现他了。”斋藤波美说。
等等,神奈川县警察署?那有个人徐飞扬认识,他轻声笑了起来,上次自己被陷害就是他的兄长调查的那起案件,不过后来他的兄长去世了。
没错,那人就是火田胜刚。
到了警察署,徐飞扬仍然不说姓名。
警部补德川共秀既疑惑又恼火地说:“既然在派出所里不说姓名,那就算了,你说来了警察署就说,现在怎么还不说?”
“把神奈川县警察署的火田胜刚给我找来,见到他我才能说。”徐飞扬面无表情地看着德川共秀说。
犯人的要求在德川看来是十分无理的,但是他和之前的矢野一样,总感觉饭的话有一种无可抗拒的威严,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德川刚听说,在派出所时,犯人说警方抓错了人,而现在看来犯人超乎想象的冷静,说话也很平静,一点儿也不慌张,感觉是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人,德川怀疑他们真的抓错了人。
德川托着下巴,看着徐飞扬。
“你从事的是什么职业?”德川问出了他最感兴趣的问题。
“这和我的名字一样,我见不到火田胜刚是不会跟你们说的,我知道,你们也不想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说还是照我说的做为好。”徐飞扬重复自己的要求。
“你……太张狂了!”德川身旁的金田裕山大声吼道。
德川抬手制止金田,对他说:“听说神奈川县警察署的确有一个叫火田胜刚的,最近调到了警视厅,应该就是那个人,请他过来吧。”
“是!”金田遵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