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京警视厅——

    日本警察厅长官到访搜查一课,会见课长和警察。

    “我们都知道,最近日本大部分地区爆发了铁线虫,死的人很多,水上漂浮的尸体不计其数,大家都忙着给死人拣尸,但是现在情况还不错,特效药已经找到了,大家也很累,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们还必须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到中国的北安省天涯市去,和中国警方进行为期三年的联合执法,当然中间节假日也可以回日本,这三年的时间里,大家都必须做好自己的工作,希望你们能干好这份工作,除了你们的课长不用去以外,剩下的人都要去,神奈川县警察署的火田等人会来接替你们,我们已经给你们买了今天的机票,十点出发。我要交代的事情就这么多。”警察厅长官看了看手表,说,“上野,白鹿,水川,枝野,你们四个人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商量。”

    四个人走出搜查一课的办公室,站在警察厅长官的面前,长官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四个

    人。

    “发生了什么事?长官。”白鹿问。

    “是关于新调来的那个警察相马哲男的事,也不知道他是又被陷害了还是怎么回事,他被带到了新宿警察署,事情有些复杂,火田胜刚正在往那边赶,他好像偷了一个女人的东西,在新宿的大街上被那个女人发现了,警察先把他送到了派出所,他在派出所里不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说到了警察署才说,然后要提出要见火田胜刚,听说那个女人是神奈川县人,在神奈川县被偷了东西,后来来东京旅游的时候发现了他,暂时无法确定原因。”长官说。

    四个人的心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定是谢东正干的。

    “我知道,他也是一个警察,他绝对不会这么干的,如果真要这么干的话,除非他缺钱,但是他确实不缺钱。”萧南冷静地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

    “你是准备给他打电话吗?现在是不可能了,如果他拒不交代罪行的话,就会被关在警察署的拘留室里,要放出来的话,大概也得几天,如果不过他像上次那样被陷害的话,他自己应该能化解这个问题,看来情况还不是那么严重,你们先去中国吧,我相信新来的警察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长官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了。”萧南微微低了头说。

    长官然后分别把机票交给他们四个人,转身离开。

    我相信,徐飞扬一定不会这么做,萧南这样想,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是好是坏,他自己一定知道。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火田到了新宿警察署。

    他跟着警察走进审讯室,一眼便看见了徐飞扬,还是上一次被陷害的那个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火田惊讶地问。

    “我相信你能很快的处理好这件事情,赶紧向他们解释一下,他们抓错了人,我可不想自己的时间被耽误。”徐飞扬一点儿也不激动地说。

    “对了,这是从附近派出所拿过来的卷宗,是派出所的警察抓了他,他在那里不说姓名,说来了警察署就说,但是来到我们这,他就说要见你。”德川在一旁说。

    “那当时就别问他,他不说姓名是有原因的,实际上他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相马哲男,他好歹也是一个警察,犯罪之后让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那岂不是玷污他的荣誉?”火田摇了摇头说。

    “他竟然是警察?”金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等一下,我可没偷东西,可千万别胡乱冤枉人。”徐飞扬说。

    “你可别胡乱说话,我可是这起案件的受害人,我明明看见你在我家里偷的东西,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斋藤波美用尖厉的声音说。

    “他偷了你什么东西?”火田问。

    “两克拉戒指,一部照相机,一部手机,还有一些钱。”斋藤说。

    “你相信我吗?”徐飞扬问火田。

    “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真相没有出现之前我谁都不相信。”火田语气坚定地说。

    “那你想怎么办?”徐飞扬无奈地问。

    “当然是先去你住的地方搜查一下,如果你偷了,那里必然会有赃物。”火田看着他说。

    “去就去吧,我可没有偷东西。”

    火田和手下带着徐飞扬,去到他住的酒店,徐飞扬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立刻,火田就看见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部红色的手机,那肯定不是徐飞扬的。

    “这手机是你的吧?”火田带上了手套,拿起手机问。

    徐飞扬沉默着,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那个手机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也没见过,这一定是斋藤波美的。

    不过又是谁放在那里的呢?难道就是斋藤波美本人吗?难道是她要陷害我吗?我跟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不说话,那就一定是默认这件物品是赃物了。”火田说。

    随后,火田的属下又在鱼缸里找到了重两克拉的戒指。

    “这肯定也是赃物之一。”火田又说。

    另外一个属下又打开床头柜,那个床头柜里本来没放任何东西的,可是突然多出了五万日元。

    “很好,三件赃物都齐了,相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守在外面的两个警察带进来一个男子,其中一个警察问:“是这个人吗?”

    “对,没错,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家的那个木箱偷走的。”男人指着徐飞扬。

    什么时候自己又偷东西了?徐飞扬简直是难以理解。

    “您是……”火田望着男人。

    “今川大界,被那个人偷了东西,一个家传木箱,明治元年的木箱。”今川说。

    陷阱,完全就是陷阱,完完全全就是有人要陷害自己。

    徐飞扬提着自己的皮包,对火田说:“那个,我有点想吐,还要上厕所,能等一下吗?”

    火田瞅了徐飞扬一眼,朝厕所那边稍稍扬了扬头。

    徐飞扬走进厕所,关上门,实际上他也不想吐,也不想上厕所,只是想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他在想为什么会有人陷害自己,这是他第二次遭到陷害,和第一次有没有关系?他们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厕所里都是有窗户的,这家酒店的厕所也不例外,窗户打开着,徐飞扬从窗户向下望,忽然心中萌生了一种想法,这是一个陷阱,说不定火田收了他们的钱,帮他们演这一出戏,落在他们的手里就算完了,所以自己必须要逃跑。

    徐飞扬脚踩在窗户架上,窗户架立刻发出声音,他连忙抓住一根水管,想通过水管爬到地面,可是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摔在一个店铺的遮阳棚上,但是并没有受伤。

    遮阳篷上发出的声音立刻就传进了警察的耳朵里,火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家伙要逃跑,是翻窗户逃跑,应该掉在一个棚子上,赶快抓住他!”火田对属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