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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竹林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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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贤经是一本书,它是最近几年流行在读书人当中的一本书。相传其是一位得道高僧所言所行被人记录下来,后来不知被谁传抄出来的,被一些新派的学子所推崇。学子们聚集起来,在竹林雅静之地研究书中深意,美其名曰“竹林贤议”。可后来的事情演变的越来越不可控制,参与“竹林贤议”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有年轻的官员参与。他们讨论的内容也从“启贤经”的内容延伸到国事与新政,慢慢地“竹林贤议”形成一种势力,他们共同的信仰“启贤经”,他们有共同的目标“天下安”,此语出自“启贤经”中的一句“狗去鸡鸣天下安”。

    此事惊动了“注录府”,由吕文轩亲自主持侦办,经过半年多的调查,最终被定为“朋党”,这也是“竹林党”名字的由来。有经过半年多的查办,“竹林党”的影响表面看逐渐的消散了,可依然有的“竹林党”人藏匿朝野。

    今天在雪北破庙中,又遇到身上带着“启贤经”的人,不能不让吕文轩吃惊。如此偏远的地方都有“竹林党”的身影,那大卫国各地岂不是更多,吕文轩带着这样的担忧,提审了犯人。

    “叫什么名字?”吕文轩依旧冷峻。

    吕文轩冷冷地看着眼前穷酸的学子,一身单薄的衣裳,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

    吕文轩示意身边的人给了书生一件衣服。破庙中升起火堆,吕文轩的手下又脱了一件衣服给了书生,渐渐地书生暖和上来了。

    “快说,叫什么?”注录府的一个人厉声问道。

    那书生弱弱地回答道:“我叫井戈。”

    “哪里人?”注录府的人又问道。

    “苏淮人。”井戈依旧有气无力的说到。

    “这书是你的?”吕文轩晃着手里的书问。

    井戈抬头看着眼前一群人,便知道他们是官,但看不出是哪个衙门的,便低着头不敢回答。

    “看样子你知道这是禁书呀!”吕文轩轻蔑地冷笑,忽然厉声问道,“知道是禁书还要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来雪北干什么?说!”

    吕文轩问话中莫大的压力,压的书生喘不过气来,他开始剧烈的咳嗽。

    “唉!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来人呀!推出去把他砍了。”吕文轩威胁道。

    “是!”吕文轩身边的人开始走向地上的井戈。

    “等等!”井戈一个激灵,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说,我说,大人。我就是来找书的。学生就是好奇,请大人,大人饶我一回吧!”说罢,井戈便磕头如捣蒜。

    “你给我说说,你干什么来了?就是找这本启贤经?”吕文轩看看手中的书说道。

    “对,咱们大卫国里管的严,已经找不到正本的启贤经了。我听说这书自这里传出,所以我就来这里找找。”井戈的头已经磕出了血,可依旧趴在地上说道。

    吕文轩看着井戈,忽然问道:“你认识竹林四贤吗?”

    “啊??不认识,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听说他们都被抓了。”井戈向上摆手道。

    井戈所言不错,竹林党中有四位领袖,号称“竹林四贤”,又因其称号,取其近音,而美其名曰“锦绣文章”。其中“锦”指的是井书,文指的是闻耀堂,“章”指的是张湘生。这三人已经被注录府秘密抓捕,若不是内阁康大人进言说此事不宜闹大,那样反而成全了竹林党沽名钓誉的目的。注录府早就杀了三人,即便如此三人也没有挨过监狱中的劳苦,没有半年的时间都病死在监狱中。唯独一个“秀”字至今没有一点眉目。

    吕文轩想难道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秀”?可此人唯唯诺诺,没有一点气概。想当初那三位可是一身的傲骨呀!不应该。可是他却大老远的来这个苦寒之地找这本破书,可见他对竹林党很有感情。“井戈”?“井书”?

    吕文轩起身走到井戈面前,手里抽出一把刀,一双杀人的眼光盯着井戈问道:“你和井书是什么关系?”

    井戈一个文弱的书生哪里见过如此的阵势,听吕文轩这样问吓得尿了裤子,浑身颤抖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吕文轩见井戈说不出话,把刀架到了井戈的脖子上,厉声问道:“说!你们什么关系?你来这干什么?”

    井戈见自己的小命不保,紧闭双眼喊声喊到:“他是我哥!”

    “你来雪北干什么?”吕又厉声问道。

    “就是找书,就是找书。”井戈依旧闭眼喊到。

    此刻,从门口匆忙地跑进一个人,他来到吕文轩的近前低声说了几句,吕文轩问道:“可靠吗?”那人点点头,吕文轩收起刀,吩咐道:“把他给我押回京去,我回头还要审他。其他人立刻动身,跟我去下宫。”

    天京,皇宫春熙阁内,君臣三人正在奏对。今天,廖首揆病了,由丁一凡主持奏对。

    “陛下,上半年赋税增收了半成,尤其是苏淮增收了近一成,各地官员上报,今天的秋收都已准备稳妥,估计今年的秋收也是了增加,如此来,这已经是我朝连续九年税粮双增了,我看没有新税法,也可国富民强了。这都是新政的功劳呀!”丁一凡不论什么时候上奏都不忘夸奖新政,皇帝与康达贤都已习惯了。

    丁一凡见皇帝不说话,赶紧换了话题:陛下,按年初陛下给的内阁的旨意,上半年赋税一部,共计二百万两调往西北发军饷,另有二百万两给工部加强南方何处河堤,以防汛期水患,以保秋收。西北,”

    丁一凡奏报全国政略,一旁的康达贤不由得心升敬佩,举国上下政要国策二十余项,上到王公大臣,下到黎民百姓。外到四周边境,内到天京市井。桩桩件件说的清清楚楚,安排的妥妥当当,调理清楚思维缜密。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迎太子还朝,可是我几次派人与东海城联系,他们都支支吾吾数不清楚。启奏陛下,此事臣不知如何处理是好!请陛下示下!”丁一凡问道。

    “不必管他们,你只管准备你的事情,东海城那边由吕文轩去办了。”皇帝对丁一凡吩咐道。

    “是!哦!陛下,安顺王上了一个谢恩的褶子,说是感谢陛下为世子赐婚,今年靖安城上供的恩税又多交了一成。”丁一凡又奏道。

    “恩!”皇帝听到白家就是一阵的心烦,即便他们多交了一成的恩税。

    “还有落汗国送来谢恩的褶子,一并送来五位西瀛的美女,说是感谢大卫接给他们粮食渡荒。”丁一凡又上奏,“而且西瀛圣教也派使臣来求见陛下。”

    “噢!?”皇帝看了一眼康贤达,康贤达低着头一语不发。

    “他们一同来的?”皇帝问丁一凡。

    “不是,不是。他们分别来朝见得。臣把他们安排到不同的驿馆,他们相互不知道。”丁一凡稍有得意地说道。

    “这样最好!丁大人!你办事我一向安心!如今首揆大人病了,你要多操劳些呀!”皇上温柔地说道。

    丁一凡听了此话,赶紧跪倒,说道:“臣所做都是份内的事,哪敢说到担待!”

    “陛下!”康达贤突然说到,“二皇子恭顺孝达,多年来也是安贤稳重!臣请陛下,加封其为雍王。”

    丁一凡满脸惊讶地看着康达贤,他没想到康大人能为二皇子说话。他两眼转了转,好似心中有些明白了,可此事上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