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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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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璋揉着身上的伤,但见眼前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没有什么怪石嶙峋,也没有什么飞禽猛兽。只有轻轻的风和一株挺拔的松柏,蓝天白云之下显得格外的优雅。松柏下是碎石垒起的一座坟,坟前的石碑上写道:吾姐洛凝萍。

    这五个字好像具有神奇的魔法,邵璋脸上的轻浮一下子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转而一股阴郁,忧伤与悲凉像是冬早的迷雾笼罩住邵璋。他好像被梦魇了一般,默默地地整理衣服,然后缓缓地走到石碑前跪了下去,他对着墓碑扣了三个头,然后微微颤抖地对墓碑喊道:“娘!”眼中的泪水转了又转。

    黑纱女刚刚爬上山顶,看着邵璋如此举动,心中难免又有些异样,她惊讶地盯着邵璋,盯着他擦拭墓碑,盯着他修剪荒草,盯着他跪在坟前开始诵经。

    等邵璋一篇经文颂毕,才发现不知何时坟前多了几样贡品,而温佐良也跪在坟前默默地烧纸。

    邵璋拿起一叠值钱,把一张值钱丢入火中,然后说道:“怎么在这给我娘立了一座坟,为什么不回老家?把娘葬在我外公身边?”

    “她说过生是你邵家的人,死是你邵家的鬼!下宫我进不去,所以我把她葬在这了。这景色好,将来也看的见你爹。”温佐良烧着纸说到。

    “谢谢,你给她选了这么好的地方!”邵璋说。

    “我答应她,带你来见她。你陪她说说话吧!”温佐良说。

    “都说了,在心里!”邵璋说。

    “说的什么?”温佐良问道。

    “我想她了”邵璋回答,“还有就是做人好难!太难了!我!”

    “呵!你娘对你怎么说?”温佐良笑了,看着邵璋问道。

    “她说”邵璋揉了揉眼睛,看着温佐良反问:“你觉得她会怎么说?”

    “她?”温佐良想了想说道:“她定然说:孩子呀!命不可自处,然心可自正!万事无非尽其心,安其命。”

    两人沉默了片刻,邵璋忽然问:“她什么样的人?”

    “她!?”温佐良停下来,又回忆着说道:“善良,高贵,端庄,睿智!她应该母仪天下的,可她不应该嫁给你爹!”

    “对!你说的对呀!她不应该嫁给他!”邵璋说着,站起身看着山下的下宫。下宫中一座座宫殿里埋葬着自己的先祖,此刻邵璋又向下宫,磕了三个头。

    四人从上山下来,有些沉闷,尤其是邵璋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四人来到道边时候,赵如松眼睛最好,看到李清光和紫鸢正被一个人盘问。他指着前面,对温佐良说到:“有人!”温佐良抬头看去,然后说道:“你去看看,不要惹事。我们在林中等你!”

    赵如松有些不解,问道:“你们怕什么?难不能你们是逃犯?”

    温佐良抓着邵璋和黑纱女躲进了林子前,扔下一句:“不是逃犯,是逃婚?”

    赵如松看着他们的背影恨恨地说:“骗人,那有老头子带着一男一女逃婚的。加钱,一定要价钱。”

    “我乃是御前二品带刀侍卫丁贾昌,奉刑部调令查勘下宫守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此停留呀?知道这是哪里嘛?啊?”只听一个一身官服的人傲气地问道,“赶紧滚,滚!少给老子找麻烦!”

    赵如松听到“丁贾昌”三个字,不由想起温佐良提起的神僧论剑的事情,好像当年那位与神僧论剑的就叫丁贾昌?赵如松正想着,忽然听到那位官爷,提高了嗓门喊到:“你要干什么?啊!你别胡来啊!你可听说过逍遥剑?我可是当年与月下神僧,在绝顶论剑的逍遥剑!”

    原来紫鸢脾气泼辣,见不得那自称二品带刀侍卫的盛气凌人,喊道:“说谁滚?”喊着就要拔剑,却被李清光按住。丁贾昌忙退了一步,手里也忙去摸自己腰中的剑。

    李清光按住紫鸢的手,红着脸说到:“姐姐别急,不要生事,你忘你家小姐怎么说的了?”这一句话却把紫鸢的压了下去。李清光见紫鸢不闹了,才回头唯唯诺诺地对丁贾昌说道:“官官爷,我们在这等人呢?”丁贾昌惊魂未定地问道:“等人?等什么人?”李清光抬头正看到赵如松走过来,一边指着赵如松,一边大喊:“就是他,我哥!”

    逍遥剑丁贾昌回头看去,见一个破衣烂衫的年轻人跑过来,满脸堆笑道:“官位,什么事?什么事?”

    “你们什么人呀?”御前侍卫逍遥剑丁贾昌依旧紧张的问道。

    “官爷,是这样,我们是雪北来的,想贩卖点毛皮,您知道雪北日子不好过。我刚去林中解了个手。”赵如松笑到。

    “那女子谁呀?怎么这么厉害?”御前侍卫逍遥剑厉声问道。

    赵如松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到:“那位是我们买家老爷的外宅,原来是青楼的头牌,脾气大的很,您别见怪啊!这位奶奶是我们收了人家的钱,要护送去东宿城的!您别见怪,别见怪!”

    “哦!?”逍遥剑眼前一亮,看向紫鸢,只见紫鸢身影窈窕,又三分妩媚,把手从剑移开,笑到:“怪不得!嘿嘿!行了,赶紧走,赶紧走!这不能停!”逍遥剑地看了一眼紫鸢,笑嘻嘻地骑上马走了。

    “是!是!”赵如松边笑边示意李清光和紫鸢赶紧走。

    紫鸢上前问道:“你和那人嘀咕什么呢!他怎么那样就走了?”

    赵如松套上车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这可是我多年来走江湖的经验,只要跟官位提这个事,他们都会笑嘻嘻地!嘿!”

    “那你说的什么?”紫鸢更加疑惑。

    “不能说,不能说!”赵如松泯着嘴说到。

    三个人正要驾车走,忽然听见有惊马的嘶鸣。

    只见御前侍卫逍遥剑丁贾昌骑着马正往前走,有三个人影从林中骤然窜到马前,惊马将那御前侍卫逍遥剑掀翻到地上。

    丁贾昌这下摔得可不轻,还好身上有点功夫,没摔坏什么地方。御前侍卫逍遥剑吐了口中的泥,骂到:“呸,呸!什么人,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可是与神僧峰巅论剑的逍遥!”

    话未说完,御前侍卫逍遥剑才看到,眼前是一位老子,一手提着一为白衣僧人,一手提着剑。还有一位黑纱遮面的女子,手中也提着见,他们都警惕地看着林子中。

    御前侍卫逍遥剑看着三人,想起刑部大人的告诉他的事情。他不自觉地问道:“太子殿下?”

    那僧人应声看向逍遥剑,还未等他说话,林中又窜出二十多位黑衣人将他们四人围在中间。只见这些黑衣人个个凶狠扑向四人。他们处处杀招,十分狠毒。

    御前侍卫逍遥剑一边躲闪,一边喊到:“你们什么人?我乃御前侍卫,当年与神僧论剑的逍遥剑。你们还不住手!”那些黑衣人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杀向四人。温佐良隔空喊到:“他们是白家的狗,哪管你是什么逍遥剑?”

    众人正杀做一团,忽地一辆马车冲进战团。赵如松从车上伸手提起蹲在地上的邵璋,温佐良和黑纱女也推开身边的黑衣人而窜上车。丁贾昌见此状况,也是玩命地跑上急奔的马车,马车凭着速度冲出黑衣人的包围。

    丁贾昌喘着粗气问道:“追来了吗?”李清光看向后面,说到:“还没!”

    温佐良打量一身官衣的丁贾昌问道:“你是逍遥剑?”丁贾昌喘着气点点头。温佐良更加疑惑地问:“与圣僧坐而论剑的逍遥剑?”丁贾昌依旧喘气,依旧点头。温佐良摆手道:“不可能,当年月下神僧一棍扫败武林十大高手围攻,那逍遥剑被他称为逍遥不出万古剑道长如夜,怎么你连这几个人都打不过?你绝对不是逍遥剑,你到底是谁?”

    “他们追来了。”李清光喊到。

    只见马车后面不远处尘土飞扬,十几匹马追了上来。

    还没等温佐良说话,丁贾昌拍着驾车的赵如松,喊到:“快,快跑!”

    赵如松不耐烦地说道:“闭嘴!”

    温佐良也急了,把剑顶着丁贾昌怒道:“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这些黑衣人是杀手见过他们的人,都要被他们杀死,你要不说,我就推下车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真是逍遥剑”丁贾昌饶命道,“不过,不过。是当年月下神僧与人比武,误伤了人,犯了官司。是我通过刑部大人帮他消了案。他为了报答我,才编出这个故事。好让我扬名立万,能讨个御前侍卫的美差。而他跑去了雪北。大侠,我无非是混口饭吃,大侠饶命啊!”

    温佐良听了此话,气的手都抖了起来了,刚要破口骂。但听赵如松喊到:“不好了,前面有也有人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