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五年匆匆而过,这五年了里,村里发生了些许变化,可喜地是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少,也越发地强壮了,许多人都快赶上他们地父辈了,而可叹地是岁月不饶人,村中地许多大人步入了中年,发迹间多了些许白发。而再老一辈地一些人终是经受不住时间地洗礼,尘归尘,土归土了。

    村外地海面上,一群少年坐在一头巨大地海兽背上,海兽时而潜入水中,时而从水面上跃起,与一群少年玩地不亦乐乎,一群孩子有说有笑。

    “虎子哥啥时候把若兰姐娶过门啊,我可是听说若兰姐喜欢虎子哥好久了呢!”

    “对呀,虎子哥咋还没啥动作啊,我那贼老爹天天让我相着点村里地女孩子,巴不得马上就要报孙子一样。“

    “可不是嘛!我老娘最近和三婶走地很近,经常说什么我和小雅妹子般配云云,搞得小雅妹子每次见到我都红着脸不说话,我和她打招呼她老翻我白眼。”

    村里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许多人也就十六出头,但在无尽大荒中,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该谈婚论嫁了。

    “咳咳,不着急,不着急,小羽还在这里,你们别把他教坏了。”秦虎虽说平时豪迈粗犷,脸皮也很厚,但一谈到若兰还是会老脸通红,完全没有平时作为娃娃王地样子,直接拿出秦羽做挡箭牌。众人见到他罕见的羞涩模样,纷纷上前打趣,秦羽在一旁憨憨的笑着。

    “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秦虎连忙转移话题,一群少年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开始了今天的捕鱼工作,其中几个人将一个多齿的大钩子扔进海中,一手拉着鱼线,鱼钩子随大黑的游动也在水中快速穿梭,不多时就勾到经过一些恰好经过过的鱼类和一些海洋动物,同时在大黑的尾部也有人扔下长长的鱼篓子,与鱼钩原理相同,能够抓住一些无意间钻进雨篓子中的海洋生物。同时还有一些人手持鱼叉,随时准备捕捉游过大黑两旁的大鱼,当鱼叉叉到鱼时,在沿着拴在鱼叉尾部的绳子将鱼叉拉回。

    这是最原始的捕鱼方式,祖祖辈辈的先人们都通过这种方式从海中获取食物,谋求生存。老一辈人经常吹嘘这几百年前村里的先辈们甚至专门捕杀王级海兽为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村子渐渐的没落了,甚至最近几代人中在未出现过修至武王境界的高手。

    海中虽然各种海产富足,但各种凶险不亚于陆地,同样有着不少会吃人的强大海兽,即便是村里的大人也不敢随意进入过远海域的大海中,但离秦村方圆十里左右基本上都是是属于大黑的领地,也少有其他海兽王会在这一带出没。

    不多时,一群生龙活虎的少年便满载而归,足足有数百斤鱼,吃不完的村人们会做成鱼干,咸鱼储存。

    大黑带着孩子们返回岛上,靠近岸边时,却见一群少女正提着竹篓,沿着海岸找寻这哪些没在退潮前返回海中的虾蟹,通俗一点也就是赶海。

    少女们一边寻找一边嬉戏打闹,相互追赶,水花四溅。海水浸湿了她们的衣裙,长发,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

    很快少女们注意到了返航的少年们,开始八卦起来,一些人被说得小脸蛋通红。

    不多时,一群少年就靠岸了,他们都光着上身,健壮的体魄显露无疑,就这样出现在花季少女们的面前。当然,在这淳朴的村落里这算不得什么,毕竟小时候一群男孩子经常光着身子在河里玩乐,而女孩子他们则视若无睹的在河边清洗衣服……。

    秦虎刚上岸就看到一脸红扑扑的秦若兰,不禁脸上堆满了憨笑,不停的挠着后脑勺。秦若兰取出一块手帕,擦着秦虎湿漉漉的头发。娇羞的问到“你们出海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身后一群少年起哄,有的吹口哨,有的更是像得了哮喘一样咳咳咳个不停,就连一向听话的秦羽也不老实了。女生那边相对显得比较矜持,却也都在小声交谈,掩嘴偷笑。

    秦虎轻轻的接过手帕,小声的说这“我,我自己来吧”同时转过身子朝他们挥舞了几下拳头。意思是谁在起哄我一会儿收拾他,一群少年吵他吐舌头,做鬼脸。然后悻悻的跑开了。

    孩子们兴高采烈的回到村里,大人们看见他们满载而归也是喜形于色。

    秦羽脸上洋溢着笑容从家中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父亲的剧烈咳嗽声,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

    父亲似乎是感知到秦羽到来,咳嗽声逐渐减小直至消失,秦羽推开房门,看见父亲脸色苍白,嘴唇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出丝丝殷红,但他一如既往的去淡定从容,负手而立,母亲在一旁搀扶着。

    “羽儿今天那么快就回来了,”父亲用平时一般平和的语气说道,但秦羽明显看出了父亲今天不对劲。他笑着跑过去抱了抱自己的父亲,“嗯,今天运气不错,所有回来的早。”秦龙被秦羽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点懵,这孩子只有小时候才会这样动不动就抱着他们的腿撒娇。怎么今天突然……

    在父亲出神之际,秦羽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帕,手帕上有明显的一大淌血迹,部分甚至漆黑如墨。

    秦羽眼眶瞬间湿润,他知道父亲身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平时父亲便会是不是的咳嗽,他问父亲时,父亲总是摸着他的头笑着说爹爹没事,可能是赶了风寒或者其他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过一阵就好了,这一阵就是从小到大。他问母亲时,母亲也是含糊其辞。

    秦羽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龙没有看秦羽的目光,头微偏着“爹爹没事……”

    “哼,你骗人,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秦羽带着些许哭腔吼道,秦龙此刻竟无言以对,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竟不敢直视自己的儿子。

    母亲不忍看不下,上前抱着秦羽,一边帮忙擦拭这秦羽的泪水,一边解释说父亲当年为了抱我,被人追杀,中了种剧毒,同时也不忘安慰说“没事的,你父亲最近修为精进,用不了多久就会把毒炼化,到时候就没事了”秦羽将信将疑。

    秦羽内心暗自起誓,一定要成为比父亲更强,要走出大荒,让伤害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