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与子期交谈的机会,吴言想把自己的想法对子期说一番。
他当然是想着把自己财的这一方面与竹贤挂钩,虽然他不知道竹贤的底细,但其势力遍布整个西南,要是与其牵上线,那好处也是难以想象的。
“贤主,你也知晓云滇的乞丐对我有恩,知恩不报枉为人,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不想那日我离开云滇后他们又回到往日的生活。所以我决定给他们置办一个产业,不知贤主可能帮忙?”吴言找到机会适时说到。
“只是置办一个产业吗?那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这样一个要求,子期没有理由不打应,既能增加吴言对他的好感又能让吴言欠他一个人情,这样的好事,有何不可。
“不知先生想为他们置办什么产业?”
“我年轻时云游四方,没有习得什么本领,但却自己研发得一手好厨艺,还有揣摩出一种特别的酿酒之法,我想把方法传于他们,置办一家酒楼,以供生计。”
听到这话,子期顿时也来了兴趣,说道“想不到先生还有此等绝活,难怪昨日能千杯不醉,定是竹贤的就比不上先生亲酿之酒,我也是好酒之好食之人,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品尝到先生的佳肴?”
“我所研制的酿酒之法所酿之酒并非一时之功,这佳肴嘛,倒是可以为贤主做上一桌。”
吴言心想到,华夏的酒可不是无界能比的,八大菜系的菜对于在永保大学读书的吴言来说那也是新手拈来,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吴言来到无界对于吃的感受便是——单调!无比单调。食材虽是上品,但处理方法过于粗糙,吴言一眼就嗅到了“商机”。
而西南皆有饮酒风气,但即便是竹贤的酒也不过是比外界好上一点,酿制之法过于简单,度数皆是比较小的,想到华夏的白酒,吴言眼睛更是放光,这酒可比不得吃的,那是能卖到其他地方的,况且这无界,出了他之外没有人懂得酿制之法,在吴言心里,那酒早就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先生了。不知先生需要什么食材,我马上叫人去准备。”子期可是感到很新奇,表现得异常积极。
“也不用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把需要的东西写在纸上,贤主吩咐下人准备便好。”接着吴言便写下了所需的食材。
子期接过来一看,发现什么居然很多是无界作为药材的东西,另一些就极为普通了,子期看到这些东西,虽然感到疑惑,但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下人去准备。
“贤主,可否带我去厨房一看?”吴言也不多说,直截了当说到。
“哦,先生这边请。”子期也是领着吴言直接往厨房走去。
不多时,便到了厨房,这竹贤的厨房还真不是盖的,刀具齐全,食材也是上品,吴言就纳了闷了,那么好的环境,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就如此单调。
这竹贤之内可谓是应有尽有,不一会儿,侍从便把食材准备好了——上好的鲜鸡,各种辅料,还有一堆从前子期等人不认为是食材的东西。
吴言自然也开始了他的工作,起灶加火,热锅切菜。
当吴言处理食材时,子期等人又被他的刀功所惊,之见吴言手气刀落,一只整鸡已经骨肉分离,不仅如此去骨胸肉已经变成一粒粒等量的大小。接着便是腌制,然后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做完其他准备工作。吴言看到子期惊讶的表情,暗自道“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跟华夏人比刀功。”
没错,吴言要做的正是一道在华夏家喻户晓的名川菜——宫爆鸡丁。虽然吴言的厨艺说不得有多精湛,但与无界比起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调料的时候吴言用到了这里的酒,满脸嫌弃,这磕碜的酒,不知道这道菜要打多少折扣。虽然没有上好的米酒,但在所有料下到锅里时,那香味也是益满整个厨房,子期闻到这香味,满脸不可思议,这道菜的佐料,很多他也是知道的,居然还可以这样做?他越发期待了,原本对于吴言说的酒楼,他也只是抱着帮忙的心情,现在他可不这样认为了呀,此等菜品,莫说西南,就是整个无界也是少见。
“出锅啦!”在那道金光入体后,吴言对于火候和刀功的掌握提升了不知道多少。
“贤主,过来试试味道如何。”
那子期早已是急不可耐了,听到这话,急忙道“借吴言先生的光,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随即拿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子期也不愧是竹贤的掌管,虽然早已急不可耐,但第一口还是比较优雅,但那鸡肉刚入口,那辣中有甜,甜中有辣的,一嚼,麻,辣,酸,甜加上鸡肉那火候到位的口感,立即让子期欲罢不能,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形象,越吃越来劲,要是有外人在此看到,定会惊的掉下巴。
吴言一脸看乡巴佬的表情,当然,这自然没有被子期看到。
“咳咳,贤主,味道可还行?”吴言开口问道。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子期吃的可是欲罢不能,生怕有人来抢一样。由于吃的过于专注,子期竟没能听到吴言的话。
吴言尴尬摸摸头道“贤主,贤主?”
“哦,”此时子期才知道他失态了,急忙故作镇定道“先生竟有如此手艺,这只是天上人间……哎,人间哪有几回食呀!”
吴言此时心里已是笑开花了。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说道“贤主过誉了,这道菜其实是有瑕疵的。”
“什么,有瑕疵?这是怎么回事?”子期问道。
“贤主有所不知,此道菜名叫宫爆鸡丁,方才烧菜时用的乃是竹贤提供的调料尤其是酒,这道菜要是配上我亲酿的酒,那味道才能发挥到极致。”吴言此时可谓是吊足了子期的胃口。
“先生亲酿的酒?那又是何等的琼浆玉液。”此时子期对于吴言的酒期待更甚。
“先生先前说的酒楼之事,我想我们可以细谈。”此时的子期已是完全对酒楼改变了看法。
而吴言听到子期的话,他知道——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