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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孙俯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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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仆役将书信带到了吴玉凡房间里。

    接到书信后,吴玉凡打开信封坐在茶桌旁将信的内容认真的看了一遍,在看到结尾之处时,忽然发现信件上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见此他皱了皱眉,目光转向身边送信的仆役疑神问了一句:

    “这封信有没有被除了府主之外的第三个人拆开过。”

    仆役愣了一下,连忙说的:

    “少爷,小的接到信后一直是贴身保管的,绝没有给其他任何人看过。”

    吴玉凡低头又看了一眼书信顿了顿,之后没在说什么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仆人闻声未动,面带难色又道:

    “少爷,府主说了要你做出决策,还有他还说如果你要去的话请做好准备,下午就动身前往孙府。”

    吴玉凡站起身子向前移动了两步。

    他明白孙府主之所以会邀请他跟着吴海去孙府,无非是想一雪昨日之耻,既然自己已经被人盯上,那躲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而且遇事就躲避向来都不是他的作风,所以他也没有吝啬,直接对仆役道了一句:

    “你回去告诉府主,就说孙府主的邀请我应了,下午我会跟他在吴府正门外汇合。”

    “好的,小的这就去。”

    仆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吴玉凡的房间。

    待仆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外,吴玉凡不由得回过头去视线再次投向了被他放在茶桌上的书信,心中忧虑不安的念到一句:

    “但愿只是我多心而已。”

    转身移步回到床上,趁着这短暂的闲暇之际调整起了自己的身息。

    他盘膝静坐,闭上眼睛,随着体内灵力的运转,霎时间在他的感知中整个周围都变成了一片深绿色。

    然而没多久,忽然一个神秘的白影出现在了他深绿色的感知世界中,并停在了小院的大门外。

    见此吴玉凡缓缓睁开眼眸,心中微微生疑念道:

    “张莹萱?她来做什么?”

    移身下床来到门口,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张莹萱的身影此时正在小院的门口徘徊。

    她双捧着一件白色衣物,在门外犹犹豫豫的晃来晃去,看想去似乎很想进来,但脚步却始终都没有跨过门槛。

    见此吴玉凡转了一眼眸:

    这个和吴海一样许久都没未曾跟他有过来往的身影,今天居然会主动出现在他家门外,这着实让他深感意外。

    看来他这一场测试,改变的不仅仅只有吴海一个人,也让这张莹萱似乎也变得不那么。

    他抬起脚迈出了房间,向大门外走去。

    见到吴玉凡的身影走来,张莹宣顿时变得紧张万分,整个人像个木桩一样戳在哪里变得一动不动

    吴玉凡来到张莹宣的跟前,见到她那紧张的神情,他先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以一种不冷不热的口吻开口道了一句:

    “莹宣姑娘来我寒舍所谓何事。”

    闻声张莹宣像是久梦乍醒一般,神色慌张不已:

    “我我来送昨天你借我的衣服。”

    吴玉凡听到低头看向张莹宣捧在手里的外衣,那件外衣正是昨日对练台上他丢给她遮羞的外套,不过现在看上去比当时丢给她时干净了许多,就好像崭新的一样。

    见此,吴玉凡知道她显然是帮自己洗过了这件外套,然而这个贴心的举动却没有让他的态度发生多大改变。

    抬起手接过衣服,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道:

    “真是有劳莹宣姑娘了,还帮我洗的如此干净。”

    张莹宣羞涩的低下头:

    “这没什么,谁叫你昨天帮了我呢。”

    “昨天之事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莹宣姑娘无需牵挂在心上。

    说完吴玉凡将衣服收起又接着说道:

    “好了,衣服我已经拿到了,如果莹宣姑娘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请回吧。”

    说吧吴玉凡便转身往回走去。

    张莹宣见此神色顿时一慌,接着脱口道了一句:

    “等一下。”

    吴玉凡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张盈萱沉寂了片刻,之后用几乎掉根针都能遮盖住她话语的声音羞涩的道一句:

    “你能不能请我到你的房间里坐坐。”

    吴玉凡淡然的顿了顿,然后用疑似十分好奇的口吻问了一句:

    “莹萱姑娘,玉凡的房间里可是跟玉凡之前的身份一样寒酸,难道现在莹萱姑娘不嫌弃了吗?”

    听到这话,张莹宣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然而她却是强忍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并佯装无事一句:

    “不嫌弃。”

    吴玉凡缓缓转过身,目光转向张莹萱,看着她脸上强勉的平静以及湿润的眼角,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疑虑。

    因为他感觉这个平静似乎并不像是在掩盖虚情假意的羞耻,而是在掩盖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

    当年她为什么突然断绝了和吴玉凡本人的一切关系,他并不知道具体的真相,只是猜想她可能是因为嫌弃他天生所以才,但这终究只是猜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原因呢?换句话说也许她其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是一个和吴海一样急功近利的势力女人呢?

    想到这里吴玉凡便没有拒绝张莹萱的请求:

    “好吧,既然莹萱姑娘不嫌弃的话,那就跟我来吧。”

    吴玉凡将张莹宣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跨过门槛后,请她坐到茶桌前并给她倒了一杯水。张莹宣抬头环视一眼这个两年都没有再踏入过的房间,见房间内的果然就如吴玉凡所说异常简陋,然而她今天来并不是参观房间的所以她也没在意这些。她低下头双手夹在两腿间依旧用细小的声音道了一句:

    “吴玉凡,现在的我是不是令你非常讨厌。”

    茶桌对面的吴玉凡听了,目光投向张莹宣身上:

    “莹宣姑娘你这话严重,我对莹宣姑娘没有任何负面的看法,更说不上讨厌,人生路坎坷,难免会做出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选择,总之无论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并且愿意承担后果,那就必要太过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

    张莹宣笑了笑,只是笑的很苦涩:

    “是吗,谢谢你还能这样安慰我。”

    说完她顿了一下,黯然的眸子中透露出了幽远的光芒,又继续道:

    “吴玉凡,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时候的我们就像空中自由飞翔的小鸟,无拘无束,想做什么都没有人干涉,真的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那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这份自由会随着我们的不断长大而变大,直到完全可以像大人一样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生子,然后永远的在一起,但是后来我才逐渐明白,我们长大的代价反而就是牺牲这可贵的自由,越长大越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吴玉凡听到这话,注视着张莹萱孤寂的身影,总是感觉她心里似乎有什么苦衷,难以言语。他顿了顿:

    “莹萱姑娘,此处除了你我之外并无他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方便的话可尽管直说,玉凡定会洗耳恭听。”

    张滢萱听到这话,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倾泻似的将心中的话全都吐露了出来:

    “吴玉凡,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这两年人和其他人一样嫌弃你是个废物,恨我明明对你许下的承诺,却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你,可是你知道吗,我当初是真的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和你在一起,只是”

    说道这里,她突然间泪水再次打湿了眼眶,一颗接一颗的滑划过脸颊滴落在了地板上

    “只是一切都怪我的太无能,太懦弱,连自己的事情都不能把控在自己手里,保护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能让你变得不再残废,一切都只能屈膝服命,任由命运安排却无法反抗,我会对你那么绝情,其实全都是被逼的。”

    说完这些话,已经泣不成声的张莹萱直接趴在桌上开始痛声哭泣。

    见此,吴玉凡凭自己百年的阅人经历,他能看得出来张莹萱现在的感情并不是演出来的,她当年那么做,应该是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站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递了过去:

    莹萱姑娘,我刚才说的话并不是为了安慰你,而是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在玉凡心里的确对莹萱姑娘的确没有任何的负面看法,还有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难免会遇到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还请莹萱姑娘不要过度悲伤了。”

    语毕,张莹萱悲伤的的哭泣声依然在房间里回荡。

    见此,吴玉凡顿了一下,然后对着张颖萱轻轻地道出了一句:

    “不要哭了,萱儿!”

    ‘萱儿’是小时候吴玉凡对张莹萱的称呼,这个称呼里包含着两个人儿时无尽的记忆和情感,也是吴玉凡认为最能触动张盈瑄的一句话。

    果然,听到这两个字,张莹萱就像被点穴了一般倾刻间便没有了声音。

    她缓缓从桌子上爬起,情绪平和了许多,目光羞涩地洒向地面,缓缓道了一句:

    “好久都没有听到你这样叫我了,现在听起来反而有些生疏了呢。”

    吴玉凡温和的笑了笑:

    “无所谓,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一直都这样叫你。”

    张莹宣扭头看向吴玉凡,此时终于接过手帕,擦了擦泪眼。

    收拾好情绪,张莹萱将手帕折叠好双手还给了吴玉凡,吴玉凡接过手帕随手放进了胸前的内衣里。这时,张莹萱却是无意间的看到了茶桌上孙府的书信,好奇之下她便伸手拿了过来看了一眼,问道:

    “这封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