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年前,处于凡间东域的魔界之路突发裂痕,魔界许多魑魅宵小踏入人界,当时的修仙第一大门派派出当时的一位神游境长老带领门派内所有阴阳境的弟子前往裂痕之处布下结界,加速空间愈合。阻挡魔界与人界的混乱,同时封锁其附近方圆百里,禁止凡间阴魂妖物透过魔界吸食魔气成魔。
当时那个大门派派出的那位长老才两百多岁,是步入神游境多年的一位内门天才。(修仙界两百多岁不算老,反而还很年轻,神游境拥有八百年寿命,修仙之人会让身体控制在最完美的时候,所以一般情况下主要是不太老的基本上都在十七八岁的模样,老了才提升上来修为的不算。)但由于身份特殊,又不喜出行,故而那一次是他第一次下山。
当时不谙世事的他带着弟子们从中域御宝船一路狂奔到东域边界,没给任何弟子休息或游山玩水的机会便直接在百里开外布下百人封锁大阵。又带着剩下的弟子御剑在封锁圈内弑杀魔物。终于在半月内杀完所有魔物,也来到了裂痕处。但是蹊跷的是这附近居然并没有几只魔物,且有,也不过是不足以害人性命的骨蛇和
那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大概有十来亩地宽,若不是处于深林之中,想来早已被人尽数挖走。
那个长老看着眼前的竹林,思考了很久,因为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个修为最少达到无妄境的强者布下的防御大阵,阵中有幻阵,杀阵,这群弟子绝对不能进去,而自己虽然能破此阵,但绝对不是此阵主人的对手,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后便让所有弟子先行回门派,自己留下来挡住魔物,修复空间。
所有弟子接令离去后,那位长老才慢慢走入那片竹林。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大阵居然没有对他发动攻击。但是阵阵灵力波动表示阵法的主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进入。看着阵法主人没有敌意,那位长老也就慢慢靠近裂痕附近。
就在那个长老看到那条裂痕的时候,也看到了一户竹院,竹院不大,但处于阵法正中心。此时院子里正坐着一位黑衣少年,看起来十七岁左右的年纪,但那个长老知道,他的真实年龄恐怕比自己只高不低,毕竟拥有如此修为不可能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并且通过他的灵力波动来看,绝对是步入无妄境非常久的了。他此时正在全力愈合空间裂痕,这等难度绝对不是一个刚入无妄境的人可以做到的。
那个长老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黑衣少年用的是魔气,也就是说那个少年是个魔修,修的是阴邪的魔道。当时那个长老就提起全身灵力,准备与其大战一场先。但那个长老刚提起灵气就听到那黑衣少年说:‘小公子莫急,你打不过我,我只需分出一丝灵力启动大阵,你便会灰飞烟灭,我放你进来无非是因为感觉到没有敌意,我又有点事想麻烦麻烦你才放你进来。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这空间裂痕不用几日便可愈合。也绝对不会有魔族可以过来。’
那个长老听到对方没有敌意,也就想着先与之盘旋先。便问那少年:‘不知前辈需要晚辈做什么?’
那少年笑了一声,撤去灵力,吓得那长老赶紧御气堵住空间裂痕,避免魔物入侵。
那少年撤去魔气之后那长老才看清楚那少年的面容,尖尖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随同着两排又长又黑的睫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左边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邪魅的很,一张细腻无暇的皮肤白的跟女子一般……”
说到这里,公子突然停了下来,双眼凝望着门外。我问:“公子,然后呢?”
听到我的发问后才回过神来,看着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我以为他在酝酿,没想到他突然问了我一句:“我讲到哪儿了来着?”
我抚了抚额,尴尬道:“讲到那个长老顶上那个少年修补空间裂痕!”
我说完,公子才又继续讲下去……
“那个长老顶上之后以为那个少年会对他不利,但这边又放不开手,所以十分懊悔。大喊道:‘你个卑鄙的魔族,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那个少年不但没有做什么对那长老不利的事,反而是到院里端了杯茶,拿了张椅子坐在院门口看着那个长老修补裂痕。还惬意道:‘没什么,就是为了修补这条裂痕在那里坐了三天了,有点烦了,有个人来替我一下我就停下来歇歇。’
那个长老道:‘修补裂痕?这裂痕在这个地方,你敢说不是你搞出来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那少年邪魅地说道:‘哟嗬,被发现了,确实是我不小心搞出来的,前两天为了夺一把魔剑,从魔界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让那边的几大魔族合力攻击,我躲了一下,没想到刚好打到界壁上,也没想到这界壁这么不禁打,就破了个洞,为了补这个洞,害我养的那些小宠物都逃出去了。’
那个时候那长老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东域魔界与人界的交界处,这个地方也是一直由这个魔族少年在此守着。而这次的空间裂痕也是无意间造成的,但回头想想,能直接打破空间壁垒,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裂痕,那也至少得是十个无妄境高手合力才能做到的事情啊。这个少年不简单。
那个长老知道对方虽然是魔族,但没有敌意,也就盘坐下来慢慢的帮空间裂痕愈合。
时间慢慢过去,那个魔族少年看了一下,觉得那个长老自己可以的时候才伸了个懒腰回房里睡觉去了。
这少年一睡就是三天三夜……而那个长老就在那里御气御了三天三夜。借助之前那个魔族少年布下的阵法堪堪让裂痕愈合了三分之一。
长老御气修补的第四天,那魔族少年才从住院中走出来。走出来后,他又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慢慢打量起那个长老。
突然之间,那黑衣少年竟调侃那长老道:‘没想到人世间居然还有如此标致的人儿,难得,真难得。不知道你叫啥,家又住何处?不妨留下来陪我,此处虽然偏僻,但却是与世无争,安得自在。比你回那些个门派里清净多了!’
那长老修的是无情无欲的天地大道,所以两百多年来未曾下山历练,此次历练,也尽是因为门派里暂时没人而已。可以说他从来就没触碰过情之一字。从未受过如此调侃的他顿时脸红心跳,羞怒的很,但又明知道打不过,只好忍气吞声,静静地御气堵住裂痕。
可那黑衣少年就一点都不老实了,整日里晚上睡觉,白条就坐在那长老旁边调侃他,是不是还拉拉他的衣服,抚抚他鬓角的头发。
就这样过了大概有四天,就在裂痕快完全愈合的时候那个长老撑不住了。御着气的他突然眼前一阵发昏,然后就突然之间晕了过去。等到他醒过来时裂痕已经愈合,但是那长老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床上,并且外衣不在,里衣又是敞开着。双腿又有点酸痛,待他扭头一看,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又谁在自己身旁,正是那个黑衣少年。那长老当时也没仔细查看,就以为自己是被睡了,一气之下拿出一把匕首就直取黑衣少年要害,不过那黑衣少年毕竟修为惊人,一瞬间便从睡梦中反应过来,跳下床去。但他不仅仅没有害怕,还继续调侃道:‘哟,我的小美人醒啦?’声音中尽显妩媚。听得那长老是又羞又气。那长老瞬间取出法宝,誓要与他鱼死网破。那黑衣少年看着已经狂怒的长老,不但没有认真起来,反而还继续调侃道:‘哟嗬,我的小美人这是怎么了?刚醒就要打本君,莫不是本君这两日伺候的你不舒服?’听到那黑衣少年更加露骨的话,那长老直接发动攻击,边打边道:‘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杀了你,你这种腌臜之人,恶心至极,竟有如此癖好,毁我清白!’那黑衣少年抵挡了几下,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发动阵法将那长老定在原地。由于来人修为悬殊太大,长老立马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黑衣少年道:‘美人儿怕是自己做春梦了吧?本君何时玷污你的清白了?’
长老怒喝道:‘你没有玷污我,我怎么会……怎么会……’说到这里,长老一直在想自己腿酸的事,这时候才冷静下来好好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最后发现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腿有点酸而已,不像被玷污过的样子。应该是连续盘坐着拦着空间裂痕四天四夜所留下的后遗症。
然而黑衣少年看着不说话的长老,居然走到长老背后搂着长老的腰,如同男子调戏女子一般把头伏在长老肩上深深地吸着他的体息,右手手背还在长老脸上摩挲道:‘怎么不说话了?是否我这样就算玷污了?那我昨日可是帮你洗了一次,你这身上上上下下我可是看了个遍,也碰了个遍!既然如此,是不是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那长老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此时感受着腰间温热的大手和脸上光滑的手背,全身是又羞又怒,又气又燥,自己又没什么话好说,又动不了,两百多岁的他就这样被气的两串眼泪滴落。
泪水滴在黑衣少年的手背上,黑衣少年立马放开长老,惊慌道:‘你别哭啊!我就是同你玩玩,没对你做过什么的,真的没有!’
说着便解开了阵法,那长老看阵法已开,立马飞了出去,头也没回地就回门派去了。他离开时只听到一句:‘本君一定会去找你的,本君活了三百多年,你是第一个让本君想留在身边的人!本君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本君的人的!’
……”
我看着公子讲得绘声绘色的,忍不住问了一句:“公子,当时那个黑衣少年当真没有与那位长老春水秋花?”
公子沉闷道:“没有!”
我还是不太相信,就又问了一句:“当真没有?”
公子拍了一下桌子从未有过地闷喝道:“故事是我讲的,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还听不听下去了?”
看到公子生气,我才认怂地低下头道:“听!听!公子说的是!公子您继续讲,继续,继续……”
说着,公子才又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