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我下战书吗?”
白纤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微笑,似乎在嘲讽着他们幼稚的行为。
“好啊!你想找虐,我没理由不成全你们啊。”
燕祁超没再因为她话里的不客气而生气,脸上保持着一种稳重沉着的大将之风,反倒衬得白纤过于咄咄逼人、毫无风度了。
当然,我们的白纤大小姐也不在意风不风度这种事情。
这是,白纤又蓦然开口道:“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可曾比你还骄傲,但却被教了如何做人,现在啊,整个一又腹黑又不要脸的家伙。比起他,你可差远了。”
燕祁超现在只以为白纤在嘲讽他,可真正见识到他们的本事之后,才发现这段话竟算得上是一种赞誉了。
可现在的燕祁超,面对这种话,他当然不会再默不作声。
“嘴上逞英雄,可算不上真英雄。我们还是明天演武场决高下吧!现在,说再多也是徒然。”
白纤看了几眼,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而背后的燕祁超及晖阳队员个个则都不再带着初至德武的那种神色了。
他们的眼底出现了一种名为凝重的东西,明里暗里都感觉到了一种漠然无声的紧张感和风雨欲来的不安感。
“张干事,你们学院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原先一直不怎么作声的越凡开口了。
“你们说笑了,这姑娘的底细我是真不清楚。我也是被这情况吓了一跳呢!”张磊微微摇头,然后说道。
燕祁超和越凡同时盯了他好几眼,脸上晦明变化、神色不清。
然后燕祁超说了句“是吗?”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我们张磊张大干事也是无奈,他说得话真是实话,可偏偏听的人不相信啊!没办法,这也确实听起来太像假话了。哪有自己学院都不了解自家的学生的呢!
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虽然知道着不少有关他们的事,但关于他们的实力是真不咋的清楚。
而白纤回到自己的公寓住处,慢慢地发现了些不对劲,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被某人算计了,那臭小子怎么会犯这种白痴错误,就算是看见我再激动,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啊。
不对,这绝对不是个巧合。学院的人正好在跟其他学院的人在打擂台,我正好出任务回来,他恰巧看到了我,然后输了比赛,我又被拉着下了战帖,呵呵,这要不是我们那位一天到晚闲得慌的校长搞出来的事,我还真想不出来谁会这么无聊。
“不行,我得给班导报告一下,免得那位又出什么幺蛾子。”白纤在宿舍里思索了会,正在不停地自言自语。
说完她就雷厉风行地去打电话了。
“嗯,班导。对,就是这样。………好的,我知道啦!没问题!”
打完电话的白纤,明显有些异样的亢奋。
那是因为我们的宇大魔女要带着她的小妖孽们回来德武啦。校长,你这可算得上是自找苦吃,到时候可没人能救你了。
至于我,到那时就是默默看戏的吃瓜群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