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的武器还没锻造好吧。连器灵都没有竟能引动天雷。”煦笑起来如和煦春风,那么温柔,并不像他那两位弟弟那样,一个神经有问题,一个没脑子。一看就是当大哥的料,并且实力也不逊啊。
“嗯,是啊,这把剑可是寄托希望与梦想的一把剑,是我们村子最强的武器。”洛幸看着他这把剑失了神,是啊,这把剑跟随了我许久,可连个像样的剑鞘都没有,最基础的器灵都没有,可真是糟蹋了,跟着我这么些年,真是……唉!
“既然你是无心的朋友,那我就帮你铸造器灵吧,并且你给你的剑起个名字,剑乃灵器,与人无异,怎能没有名字,你的剑道天赋可比拟万剑阁的大弟子冥剑,为何没有宗门来收你呢?”煦不禁发出疑问。
“我是穷乡僻壤的一个穷武者,没有什么背景,带来的只有大家寄托的希望,只有这一柄剑,在战城中心中并不认识什么人,只能自己独来独往,只是在修练是遇到了风羽,才一起走的。”
“穷乡僻壤?现在天才都不在战城中了吗,唉,世道变了,现在东阳战城苏家当道,苏家扼杀了所有这战城中的强者,只为在鹰隼试翼会上取得这次的冠军,真是卑鄙,如果墨家还在,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胡来,唉,世道变了啊!”煦不禁感叹,这世道是什么,弱肉强食,这就是规则,没有真正的王来制约诸侯,那就只有诸侯来制约天下人,这就是现在的世道。
“给”,煦从灵蕴袋中拿出一枚晶石,“这是风晶,这还是风家家主给我的呢,铸器时,加上他,运用风剑法时更自如了。”
“什么,风晶石,这我铸器的时候都没有,并且我的兵器还是师父你实习时给我铸造的,你那是都不会铸器,为什么天涯待遇这么好。”风羽发起了牢骚,回想当时:
“师父,你真会铸器吗,我听父亲说你那次差点把炼兵室炸了。”
“什么啊,别听你父亲瞎说,我可是很有天分的,我会给你打造出世界上最强的剑,哈哈哈哈哈!”
“真的假的?”
“那是,你师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是认真的吗,你确定要把那些老黄历翻出来吗。我三岁那年,我刚拜你为师,你说你是天下最强,那是开心的我,第二天被我父亲打的说不能教坏我;
我五岁那年,你说和我玩捉迷藏,你说你不会使用术法,我找了六个时辰,最后还是大哥找来百目蜈蚣来把你的隐形屏息符撕掉,找到你的;
我十岁,你说要教我风系剑法,你给我一本秘籍,我刚要翻,父亲正赶到要看我修炼的成果,我把秘籍给他,一看,竟是——春……唔唔唔……”
“哈哈哈,这孩子就会瞎说,不要听他胡说。”
我怎么感觉他比那两个还不靠谱,“喂,余罪大爷,他们是不是说他们是煦山三杰?”
“额,好像是。”
“怎么像是煦山三奇葩。”
“风羽跟着他们也怪不得这么不着调,唉!“
“先不说他们,你怎么能这么熟练的引动天雷了,我原先和你修练的时候能引动一道天雷就很好了,怎么现在……”突然,余罪心头一颤,难道,他,他要苏醒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自己力量充沛,有用不完的力量。”
果然,他回来了……那个沉睡了十年的恶灵——黑!
“诶?刚醒来就寄生在一个这么稀少血脉的人身上,还真是幸运啊!,这小子不错嘛,不枉借他一点功力,让我看看他之前的事。”
铮!
“切,识灵瞳,出师不利啊,这小子竟会有这玩意儿,看来不能小看他啊!就让我在你体内好好帮你吧,顺便让我重归自由之身。”
“呵呵呵,来来来,洛幸,不要听他瞎说,我有时是很……”
“不正经的。”风羽来了一句。
……
“去去去,我可是煦山三杰之一啊!我可是很不正经的……”
“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煦山三杰,都是不正经的,哈哈哈……”
“过分了啊,风羽,我是不是要和你哥哥说一下。”
“哥,哥哥,算了,也不和你们这仨奇葩贫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告诉我爹一声,我要凭借我自己力量,为风家争光,重现当年风狂老祖宗的雄风。”
风狂,原来他是风家的,哼,当时风狂那个疯子为了保护风家被我的三个弟弟围攻,最后死于鬼域,唉,还真是不知生命有多可贵,能成为人不好吗,纯正血脉持有者只有人族可以,其他的只是装饰而已,我们十二恶灵为了修人身可是费了不少力,最后只有大哥修成了,还被一代乾皇关进了镇煞塔,现在只有我才能把大哥放出来,乾元王朝已经灭亡了,镇煞塔也不知流落到谁的手中,从这小子身上也找不到任何线索,看来只有和他一起走了啊。
“那就这样,以后再见,我要和他们去寻找当年父亲留下的手札,寻找当年父亲失踪的秘密。”说完便拖起那两个人俞和皓,“再见了,洛幸别忘了那晶石啊!”
“终于消停了。”
“炼器,炼器,炼器,走走走,去炼器。”风羽拉着洛幸的手就往铸器阁走,“哎,慢点。”
“我还是去洛幸的身体中吧,唉,真不让人省心。”
当余罪一进去,“这是,你是,黑……黑!”
“认识我?看来我还挺有名的吗,怎么,对我有意见?”
“你要干嘛,这孩子你不能碰,现在你的力量不如以前的十分之一吧,虽然实力不如之前狼王时那么强,但现在的力量足够和你同归于尽。”
“诶?世道变了啊,人和妖竟然能和谐相处,并且还能为一个人族拼命,放心,我不会杀他,还有,你觉得你现在的实力真的能和我同归于尽吗?”黑突然放出无边的杀气,笼罩着这整个空间,这,我是多么愚昧,竟能说和他同归于尽,现在我恐怕不能伤他一丝一毫,更何况同归于尽。
“放心,我是不会动你们的,你们这么有趣,好久没见过了。”
此时洛幸突然停下来了,“怎么了,天涯,不舒服吗?”
“不,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暴动的力量。现在没,没了。”
“哎呀,没事没事,走吧。”
“嗯,可能是我的剑与我的共鸣吧,你也知道自己快要经历重生了吗。”洛幸看着自己的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