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老家那边叫谷子、7月的清晨半睡半醒的我听着外面在整理工具的声音、不一会爷爷轻着脚步声走到我的床边、拍了拍我被子叫我起床、不一会瓦房就是在他的繁忙中热闹起来了、爷爷带着草帽别着镰刀带着我出门了、在路上我不停着问爷爷前几天我从那亩田那里过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些水没有干、爷爷只是简单的回应了我几句、我们走到田坝的时候邻居大嫂大叔们还没到、当我拿脚踏到里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泥土是硬的、也难怪在来的路上我一直问爷爷话爷爷只是简单的回了几句、自从种上禾苗起爷爷基本上没有睡过几次好觉、在禾苗刚刚成长的时候每天晚上想尽办法给禾苗引水、没有办法我们每年整个镇都要干旱好几次、不知道是环境造就的还是一些在职人员没有做为、爷爷就这样一连好几个晚上在田坝守水守到半夜、在长成稻谷准备收割的时候顶着大太阳在农田旁边打转放水、看到眼前没有水的稻田爷爷可能是累到了。
?
太阳露出尖尖头的时候、大叔大婶也都带着草帽套着袖套别着镰刀来到了田坝、大家在田坝旁、卷高裤脚吐了些许唾沫在手上搓了几下从背后取下镰刀、爷爷用刀背碰了碰靠边上的那一小推稻谷、弯下腰握着稻杆用力一拉“咔嚓”一声割下一大把稻谷、不一会稻田割出了一道口子爷爷从旁边抽了几根干草、绕成草绳子结结实实的把散开的稻谷捆紧轻轻的放在后面、一会功夫望着后面稻根上一堆堆的稻禾远远的看去就像一个个小碉堡小巧而精致、我和爷爷并排站在稻田里学着爷爷的动作、弯下腰握着稻杆用力一拉没有听到“咔嚓”的一声、一连拿镰刀割了好几下割下了一把稻谷、在一旁的爷爷大婶大叔笑得合不住嘴也许在繁忙的农田中给他们带来欢笑是我能做到的、收割着一行行稻谷收割着一年的心血。
?
正中午的太阳是那样火辣、像绣花针扎在我的脸颊像虫子在叮咬我的手臂、从土里冒出的热气直逼前胸、我的腰酸了腿胀了身子里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样没有力气、我舔舔嘴角的汗水有点咸也有点苦、看着前面正在低头割稻谷的爷爷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淡蓝的衬衫紧紧贴者脊背、我连忙去田坝上提着茶水送了过去、爷爷放下镰刀拍打几下膝盖接过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让我不由想起李绅那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爷爷看着我累了我吩咐我回去看奶奶有没有做好饭到时候再过来叫大家一起吃饭、正午2点来钟我提着西瓜再次来到农田、大喊一声饭好了可以回去吃饭了、爷爷割完稻田角落的最后一堆稻谷、他才渐渐伸直弯着的腰杆、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满足与喜悦从脸上露了出来、爷爷身后堆满了沉甸甸的稻谷堆放着一个金黄色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