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仇操纵黑煞剑,将刘青桦和李秀云二女困住,正在得意简,忽然心生警兆,暗道不好。辛仇也确实厉害,危机之中竟然仍能黑煞剑直接召回护在身前,只见一道青龙般的剑光与黑煞剑撞在一处,一声巨响后带着一声哀鸣。辛仇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刚才要是再晚片刻,自己现在恐怕已经身首异处。正在后怕,忽然间想起什么,抬头一看,大叫了一声“可恶”!
原来辛仇抬头望去,那原本被黑煞剑困住的刘青桦和李秀云二女已经踪迹皆无,竟是被人借着飞剑相击,众人注意力被吸引内之际,将二女救走。正在此时,法仁与智善和灵龟上人也闻讯赶到。
原来在辛仇用黑煞剑困住二女之时,有寺中机灵的沙弥见势不妙,便赶忙去禀报了慧明,慧明听了也大是着急,但知道此事自己管不了,急忙赶到法仁住处。法仁听慧明禀报,当即大怒。且不说早就看这辛仇不顺眼,当时辛仇对自己一脸愤愤之色,法仁岂能不知,只不过懒于与他计较罢了。如今竟然将淫念打到五台二女身上,真是色胆包天。尤其其中的刘青桦,那是了因老尼爱徒,那五台掌门了因老尼姑,法力之高,岂是你小小一个辛仇能惹的起的,更何况这老尼姑护短之心比自己还重,这二女真要出了事,连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当下便连忙和智善、灵龟上人赶了过来,本着这辛仇再不识趣,便直接斩了,以免再惹事端。
三人到来后,却不见五台二女,只是看见辛仇在那破口大骂。找人询问得知二女原来已经被人救走,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此次五台儿女遭受如此屈辱,这辛仇即便这次不陨落在铁弗寺,他日了因老尼姑也必将找他的麻烦。于是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冲辛仇冷笑一声,三人便既离去。
再说那五台二女,本来正准备互相兵解也不愿被擒受辱,忽见一道青光直奔辛仇而去,接着眼前一花,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二人已经身处在山脚下的树林之中,眼前则站着一个赤着双足的邋遢道人,细看之下,识得乃是前辈剑仙赤脚道人。自己二人前几年随师父参加一个仙友聚会时,见过此人,乃是一位正道剑仙,与自己二人也算有过一面之缘。此时知道是赤脚道人救了自己二人,连忙上前叩拜道谢。
赤脚道人将二人扶起,对他们说道:“我这次来此本是受无影叟前辈所托,监视铁佛寺一干妖人动静,正好见到你二人受难,才冒险出手。也幸好那法仁与智善都未在场,否则我们也是绝难逃掉。现在也只是暂时脱险,你二人先虽我速去无影叟老前辈那里,以防万一。”
二女自然遵命,便随了赤脚道人用遁法来到了无影叟所居小院。此时前来相助攻打铁佛寺的正教剑仙还来了白云庵的定静神尼和她的徒弟因陀、峨眉的剑仙王翔,李元化的师弟孙绍光和风火道人,玄天宗的弟子邵云奇,白刚。灵树寺的广惠和尚。不过因为张义成所居之处太小,因此其中一部分已经被洛雷安排到自家的一处别院了。
小院屋中,无影叟、李元化和定静神尼正在商议事情,赤脚道人领了五台二女进来,向三人打过招呼后,便将今日寺中之事说了,二女也将自己留在铁佛寺原因与几位前辈说明,提到辛仇更是愤恨不已。赤脚道人说自己本想着趁辛仇不防将他斩杀,不想那辛仇竟然百忙之中将飞剑召回护在身前,挡住了自己的飞剑,自己只能趁乱将二女救走。不过那黑煞剑也真是名不虚传,端是厉害无比,自己的飞剑只与那黑煞剑交手了这一合,便受了邪污,如今已然受损严重。说完赤脚道人从怀中掏出一柄三寸长短的小剑,闪着淡淡的青光。托在掌中,此剑竟隐隐发出哀鸣之声,可见其本身极具灵性。赤脚道人痛心之色溢于言表,毕竟温养了百余年的飞剑受此重创,如今也不知能否修复如初。
五台儿女见此也是满心愧疚,毕竟人家为了救自己二人,温养了百余年的法宝几乎毁掉。
定静神尼看了,微笑对赤脚道人道:“无妨,道友不需担心,我寺中后园池塘中培有一株七彩莲,善去邪秽。等此间事了我用此莲将道友的飞剑重新洗练一番即可,到时定能还道友一柄完好如初的本名飞剑。”
赤脚道人听了,心下大喜,早就听说过定静神尼所培养的这株七彩神莲极为灵异,自己这柄飞剑得了七彩神莲重新洗练之后,可不仅仅是恢复,恐怕到时此剑的灵性比当初还能更胜几分,此次可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了,当下连忙拜谢了定静神尼。
五台儿女见赤脚道人的飞剑修复有望,也高兴万分,之后便向诸位前辈辞行,直言回去后将此地之事禀明师傅,将来必寻辛仇晦气,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辞行之后便驾起剑光离去。
再说洛雷,自从拜别了李元化,带着麻凡和张义成回家后,便在张义成的指导下开始习练武艺,麻凡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习武,不过倒是常常在一旁观看。张义成本就与洛雷交好,此次又有师傅的吩咐,虽然不敢妄传师门修炼心法,但在指导洛雷武艺方面不遗余力,洛雷先前所习虽然花架式居多,但本身好武,又肯吃苦,所以基础极好。如今又在张义成用心指导下,短短时间便成就显著。
又过了些时日,陆续赶来了些仙人,洛雷将这些人安排到自家一处别院,更是特意交好,时常前去拜望。所来这些仙人对洛雷也是印象极好,时常也会指点洛雷一些武艺,只不过仍是无人透露过有收其为徒的意思。
洛雷经过前番与李元化的对话,向道之心更坚,因此心中并不气馁,仍是经常前去拜见。这一日,洛雷和张义成从别院出来后,正值午时,便又到了四海楼准备吃些午饭,正在和张义成闲谈饮酒,忽听得楼下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