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日晌午时分的太阳,正是“烧人”的时候。滚烫的地面把我躺醒,我揉了揉眼睛,“那黄烟好生厉害,竟迷了我一中午了,该死,谁玩这种恶作剧。”我恶狠狠的骂到。“师傅,师傅……看来师傅也不在。算了,去正厅练练我的“震雷符”。”知道骂也无济于事,便朝正厅去了。知道怀里的狼毫不能轻易用来画符,尤其是我这种道行还浅的。便取了根鸡羽毛笔,沾了黑墨。提气,屏气,落笔,画符,收尾,一气呵成。“不错不错。”我连连感叹道这画符功力的飞速增长,连忙又画了几张震雷符。“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谁啊?”我大声问道。“是我啊,为师。”门外传来,是师傅,可是听这声音却又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对劲。“来了。”我一面应着跑去开门一面安慰自己可能是被早上的黄烟熏坏了。抓了刚画的黄符揣进怀里,急忙开了门,只见师傅见开了门却不进来。“师傅?怎么不进啊。”我疑惑的问。“不急,靇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云顶洞的秘密嘛。今日,为师带你去一探究竟,如何。”师傅平淡的同我说。“好啊好啊。”一听云顶洞心里犯得嘀咕便烟消云散,满口应着,就关了道观。跟在师傅身后,向云顶洞走去。只是这路有些蹊跷,竟不是大路,而是林间难走的小路,我这心里一阵不安油然升起,平日里,师傅最不愿我去云顶洞,关于这云顶洞的秘密,他也不曾对我说起。只是告诉我,这云顶洞去不得,今日里这是怎么了,莫非…。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便同师傅交谈道:“师傅,你可曾记得今天的日子。”师傅头也不回:“日子?为师年纪大了,记不清了这日子。”“你再想想,今天,不是您老的生日嘛?”我追问。“对对对,只见师傅一拍后脑勺,你看师傅这老糊涂的,今日是为师的生日啊。”师傅话音未落,我便肯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师傅。只见周围是一片稍微开阔的地带,我停了步子,质问:“你是谁?”只见他迅速转身:“靇澈,你不认识为师了?”我笑道:“认得,快快现了原形。”“哈哈,好小子,真是亲师徒,变化成这般,竟被你识破。”一边说着只见他身上散发出一阵阵黄烟。我大惊,没错,这就是今早上迷昏我的黄烟,我赶紧向后撤。隐约见我看到黄烟中竟有白色的毛发,待烟雾散尽,眼前这只雪白的黄皮子竟令我愣了神。这黄皮子倒是常见,竟然还有这白毛的黄皮子……
那白皮子张口,恶狠狠的:“靇澈,那日里,你吸取了我孙女两百年的道行,还打了她个残疾。今日,我便要你偿还,你做下的恶果。”“呵呵,人妖两途,它本就不应该来冒犯…”还没等说完,便被这白毛黄皮子打断:“少废话,拿命来。我要把你炼成丹,给我孙女加些修行。”只见它向我冲来,我随手抓出一纸震雷符,却想起来我不会咒语犯了难。一时躲闪不及,便被这白毛黄皮子用锋利的爪子,将我的胳膊抓伤。我急忙捂住伤口,转过身子面向它,生怕它再突袭。这时,我感觉玉石不断向我发出信号,我试着平静下来,去感受玉石向我传达的,突然脑海之中闪现出九个字“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我没有停留,马上双指夹着震雷符,“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我一字一句念到,只见一时这白毛黄皮子变了脸色,我飞速朝黄皮子甩去,说时迟那时快,震雷符炸在白毛黄皮子面前。只见它结巴的说:“你…你…你扮猪吃老虎。”腰际白龙似乎要冲破这符文,只感觉一股力量在全身被禁锢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吃惊的感受着体内一丝一毫的变化,此刻的我身体和思想似乎在与我本体抗衡着,感觉我的道行,似乎在飞一般的进步着,然而,更吃惊的是我似乎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