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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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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锣湾,一家喧闹的夜场,夜夜笙歌,舞池里是不安分的港城青年,在肆意挥洒发泄自己的青春。

    这个场子正是河清手中的产业之一。

    “大哥,细节都打听出来了。”一个手下绕过舞池上到二楼,推开河清自留包房的门,来到包房之中,附耳在河清汇报说道。

    关掉吵闹的音乐,推开怀中的脱衣舞娘,河清挥挥手示意无关人等都出去之后,这才开口说道:“说吧,昨晚所有的细节。”

    “大哥,飞机头,是被人潜入家中,直接给勒死的,手法很高明,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嗯,有点意思,是个高手,看来还挺舍得花钱。”河清点点头:“飞机头早就该死了,想做一个多面派那也的有做多面派的实力,继续说。”

    “老杰克是在半夜去情妇家的路上发生的意外,据说是先有一辆车超过老杰克的车队,将车队压低车速,然后其他车撞停了老杰克的座驾,之后便是双方发生枪击,但是老杰克随时都是带着两队人,对面根本没有机会,反而全部被击毙,在警察到来之前,老杰克就将现场给处理了,老杰克毫发无损,我派人去现场看过来,根据残留的刹车印记和弹壳,推断了大概经过。”

    “哦,老家伙倒是真够怕死的,不过这袭击手法可真熟悉啊。”河清不屑的嘲笑了一句老杰克。

    “是的,大哥,这次袭击老杰克的手法与袭击洪董事长的那一次如出一辙,非常相似,所以今天外面有人在谣传,说是同一批杀手,而老杰克说不定已经是给洪给董事长报了仇。”

    “呵呵,这消息多半是老杰克自己找人放出来的吧,想着抬高自己的人气,”河清点破说道:“明眼人都知道,不是那一批杀手,时机,情报,能力,都不对,绝对不是那一批杀手,那批杀手可不像是野路子出来的,对于时机的选择,情报的采集,还有能力,都不是这帮残次品所能比拟的,真要是同一批杀手,那昨晚老杰克就算是不死,也不会把他们全部留下,我跟他们交过手,没那么简单,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帮杀手现在都忙着躲藏,现在怎么可能会出来作案?”

    “大哥英明,只不过是有人在东施效颦,模仿那帮人的作案手法,想着如果老杰克死了,正好将黑锅扣在那帮人身上,反正那帮人也不介意多这么一定黑锅。”

    “继续说,乐疯子那边怎么样子了?”

    “这,昨晚我们接走大哥之后,大瑞的酒吧就遭遇了袭击,现在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唯一幸存的目击证人,是酒吧老板的儿子,现在已经被cid接手带走了,所以现场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在外面看到的痕迹来推断,昨晚应该是先有狙击手在酒吧对面的二楼之上狙击,同时有人,前后夹击酒吧,但是被乐疯子冲了出去,据说还发生了追击,最后乐疯子撞进了警察局才得以逃得性命,现在已经被保释出来了。”

    “嗯,这应该是李也兼那小子的手笔,乐疯子可没有那脑子,也没那车技,大瑞竟然死了,唉,那两个小子怎么样?”河清眉毛紧拧,任谁都看得出他的愤怒。

    “乐疯子在外面风风火火的乱跳,李也兼现在人在医院,伤势不清楚,从警察局里保释出来之后就去了医院,我去医院查了,已经留院观察了。乐疯子今天自己头上带着纱布去拜访的一些老前辈们,所以我猜,李也兼应该伤势不轻。”

    “哼,我就知道这两个没那么容易死,命硬着呢。”河清眼睛眯起来,听到两人没死的消息,放松的躺回沙发。

    “大哥,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手下小心翼翼的询问。

    “讲。”

    “我们要不要放出风声去,解释一下,昨晚的袭击都跟我们无关,还有,我们要不要跟乐疯子解释一下,毕竟,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怀疑我们,乐疯子如果跟老杰克联手了,那大哥你,你……”

    “不需要。”河清坚定的拒绝。

    “可是大哥……”手下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劝诫河清。

    哐啷,酒杯摔碎在墙壁之上:“滚出去,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教,下去门口候着,等着我请的人,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滚。”河清发了脾气,摔碎了酒杯,将手下骂了出去。

    “呵呵,我需要解释吗?需要跟乐那个混蛋解释嘛?”河清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包房之中喃喃自语:“乐,你这家伙,会相信是我做的吗?会吗?”

    河清不愿意向了解释,是因为他不愿意向乐低头,还是因为他相信乐不会怀疑是他,这点只有河清他自己心中清楚。

    “哟,河老大,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包厢门被推开,一位头发稀疏的家伙,笑呵呵的带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个西装革履体面的家伙,这些都是洪胜集团的股东。

    “坐坐,都来坐。”河清起身相迎,将一众股东给迎身进来,又对手下说道:“去,把姑娘们都给叫回来。”

    “哎哦,河老大,不用那么麻烦了,坐下吧,就我们这些人,有姑娘在,我们说话都方便。”一位股东冷着脸说道:“要玩我们没必要到你这里玩,坐下说正事吧。”

    “哦,好啊。”河清皮笑肉不笑,挥挥手让手下退到外边守着,自己关上了包房的门,踱着步子坐了回去,给一众股东客气的倒上酒。

    “河清,外面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杰凡老大,你说的是什么事?”河清,抬起酒瓶口,故意装作不知道对方所说,笑嘻嘻道。

    “河清,现在装蒜就没有必要了吧,既然你能叫我们过来,那肯定都是觉得我们会支持你,何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外界都以为你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但是我不认为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一腔血勇气只能是被老大当枪使用的街头混混,你说对吗?”冷脸的股东,叫王庆义,年轻的时候是个老师,被英国佬逼的,最后成了混子,曾经和联胜的红棍,说话一向直接。

    “哦,哈哈哈,前辈你这是抬举我了,我就是个莽夫,只懂打打杀杀,都是洪大哥生前的时候看重我,还有各位老前辈们的伤势,才给我了今天的位置。”河清笑着打着哈哈,继续给每一位股东倒了酒,这才放下酒瓶,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道:“来,各位前辈,我们先喝一杯。”

    “河清,现在这个时候,没必要说假话了,不是吗?”又出来一位股东不买账的说道。

    “哦,好吧。”河清放下酒杯:“那既然这样,我就也不说别的了,各位都是我河清的前辈,想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我保证会如实回答,我们是自己人不是嘛?”

    “好,河清,那外面一连串的袭击,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哦,或者说也不全是。”河清笑眯眯的说道。

    “乐疯子,是你派人干的?”

    河清摇头否认:“不是,虽然我承认跟乐疯子那个家伙不对付,现在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但是毕竟当年我们两个是一起做事的好兄弟,总归是有些旧情,所以乐疯子遇袭的事情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出手,那天晚上,他早就死了,对付他,我会亲手捏碎他的喉管。”河清眼中透露着凶光,让一众股东都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会亲手捏碎乐疯子的喉管。

    “那老杰克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那更不可能了,杀乐疯子那帮人还有点脑子和手段,去对付老杰克那帮人完全就是炮灰,这可不是我做事的风格,各位前辈想想,这么多年我替大家办事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过失手?”

    “那你说的不全是,又是什么意思?”王庆义像是面瘫一样,随时都是一副僵硬的面孔。

    “飞机头,飞机头是我杀的,我亲自翻进去,勒死了他。”河清笑容更加深厚,本来老实憨厚的面孔此时在一众股东面前,却是那么的可怕,像是没人能看透这老实憨厚面孔之下,是一颗怎样难以捉摸的心,是怎样一颗疯狂,不理智,不讲道理的心。

    “你们知道吗,他就像条狗一样,在我手中垂死挣扎,我就站在他的卧室里,宽大的落地窗前,没想到飞机头的品味还不错,装修的很棒,我就慢慢欣赏着他的装修,他就在我手中挣扎,啧啧。”河清端着酒杯,在包房里慢慢踱步,手中的杯子,就像是昨夜飞机头的喉管,让人身临其境的感受到飞机头死前的绝望。

    “你是疯了吗河清,为什么要杀死飞机头,飞机头可是支持你的。”

    “那你知道这个家伙,他竟然偷偷的投靠了老杰克,你知道吗,只是一块工程地,就收买了这个家伙,他背叛了我们的阵营,所以,他必须死,明白吗?任何背叛者都得死!”河清站住脚步,用可怕的目光扫视着。

    “哈哈哈,好,河清,杀的好,背叛者就的死,飞机头这家伙目光短浅,早就该死了。”在河清的目光扫视下,一位股东出来打着哈哈。

    “各位前辈,我们才是一个阵营的不是吗?在座的所有人,我们的股份加起来,足够超过乐疯子那家伙手中的股份,不是吗?至于老杰克,那个家伙已经老了,怕死的老家伙而已,所以只要我们坚持一心,就会赢的胜利不是吗?”河清继续说道。

    打一巴掌当然又要给一个枣吃:“等我当选了话事人,那在座各位前辈能得到的利益自然会比现在多得多,不是吗?”

    接连的反问,总算是让场面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对,对。”“河清说的对。”“河清,我是支持你的,你知道的。”“是啊,河清,我们都是看好你。”一众的附和声音,就连面瘫的王庆义都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让自己的冷脸尽可能的多一点人情味道。

    河清满意的看着所有人,又端起酒杯:“这下子我们可以喝酒了是吗?我想,我们需要一点酒精。”

    叮啷啷,酒杯碰撞在一起,众人满饮一杯,河清放下酒杯,起身打开房门,拍拍手,召唤进来,等候多时的姑娘们,包房里的冰冷的气氛瞬间被驱散,再次陷入一片莺莺燕燕的暧昧之中。

    酒精,能够给人带来,片刻的轻松。

    花开两朵花,各表一枝。

    另一边的帕西和菲尔西斯来到一家很小的酒吧,酒吧面积不大但是装修很有格调,散散落落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客人,加班之后,来到这里靠着酒精来压制自己的压力。

    “帕西,你说我们这么做,是对还是错?”菲尔西斯先闷掉一杯酒,这才开口说道。

    “菲尔,你是怕了嘛?”出了港城警察的总部办公大楼,帕西不再称呼他局长。

    “怕?”菲尔西斯冷笑道:“怕什么?我会惧怕这些肮脏的罪犯?”

    “你怕你会因此失去晋升的机会,不是吗?”帕西直言不讳:“你变了,不在是那个一腔热血只想着将罪犯送上法庭审判的菲尔西斯了,你现在担心你的职位,担心你的前途。”

    “帕西,我们都不再是还在读大学的小子了,现在我有家人需要养,臭小子在伯克利读音乐,你的孩子也在国外上学,你应该知道每年需要花费多少嘛?”菲尔西斯说道。

    “所以呢,所以你就收取贿赂,向黑帮妥协?”帕西抛出重磅。

    听闻此处,菲尔西斯端着酒杯的手稍微一停滞,呆愣在半空之中。

    “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清楚,和联胜这帮人,我盯了九年之久。”帕西说道:“洪铸涛是你找人做的吧?”

    “帕西,你在说些什么?”菲尔西斯辩解道:“我是不会向黑帮妥协的,我的职责不允许我这么做。对一个黑帮分子买凶杀人更不是我会做的事情,我只想抓他,保护港城人民的安全。”

    “呵呵,或许吧,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受贿的证据我都帮你销毁了,不管是不是你找人做掉的洪铸涛,现在他都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我相信你菲尔,我相信你心中还有正义的存在。”帕西摇了摇头:“你没必要否认,没有证据,我是不会乱说的,放心,我不会揭发你,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屁股不干净。”

    “正义?”菲尔西斯在嘴巴之中咀嚼这句话:“或许吧,作为多年的朋友,我相信你,所以我才赌上命运和前途来帮你。”

    “这就够了,有你支持,就够了,和联胜的臭虫们比我想象中的还没有耐心,黑帮分子果然是黑帮分子,即便是穿上了西装,一样是掩盖不掉心中的暴戾,现在已经开始内斗了,这是我乐见其成的。”

    “是啊,你的计划很棒,很快就可以有一个干净的洪胜集团诞生,而港城最大的社团和联胜就会瓦解冰消。”菲尔西斯称赞道。

    “是啊,皆大欢喜不是吗?”帕西端起酒杯邀请菲尔西斯碰杯。

    叮啷,酒杯碰撞在一起,金色的酒体晃荡在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