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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龙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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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大家白天赶路,夜晚休息,这一走便是半年。越往北走越显荒凉。天地间静的似乎只剩下任逍遥他们5人。众人先前的警戒心也随之消散了大半。可是任逍遥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监视着自己,却又未发现任何异常。或许是这段时间自己太紧张了吧,任逍遥心里想着。

    时令入冬,山野里尽显肃杀之气。天气越凉,人的能量消耗也就越快。先前众人补充的食物早就消耗的干干净净,大家一路走来,一边赶路一边采集野菜,捕猎。虽未吃饱,倒也勉强活着。赶路的进度比之前也慢了不少。这段时间,大家上午寻找食物,中午赶路,一到傍晚便寻找山洞休息。

    一日傍晚,在一处颇为宽大的山洞内,洞口堆放着半米高的干柴,众人围坐在火堆外。

    “这他娘的还要走多久?宋伯,你该不会是被人哄了吧?”耗子不止一次的问着这个问题。

    宋伯添了一块柴火,缓慢地说道:“不会!那人告诉我一直朝北走,出现大片的群山再最多走上一月便到了。”

    “可是我们已在这山里转了不下一个半月了吧?”耗子继续追问到。

    “前段时间月儿和曼如相继生病,耽搁了一些时间。加之这些日子我们本来也走的慢,没到那里也很正常。耗子,你就别发闹骚了。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凉,大家就早点休息。”任逍遥推了推身旁的耗子说道。

    徐曼如朝众人投来略感歉意的目光,低眉颔首到:“都怪我,拖累大家了。”

    耗子不禁跳了起来,头摇的就更拨浪鼓似得,赶忙说道:“不会!怎么能说拖累,我们现在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你说,是吧?”说的时候还故意把“相亲相爱”给强调了一下,又赶紧推了推身旁的任逍遥。

    任逍遥自觉失言,也补充道:“是啊,大家聚在一起也是缘分,本就应该互相帮助才对。再说,这段时间你替大家把月儿照顾的这么好,要不是上次月儿生病,你不辞辛苦地照顾她,也不会生病的。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

    徐曼如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犹如一抹迷人的晚霞。任逍遥瞧了瞧耗子那一脸的谄样儿,不经有些好笑。那里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分明是他耗子“想亲亲,想爱爱的一个人”罢了。

    不过一直以来,任逍遥总感觉徐曼如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还有意无意的疏远大家。起初,任逍遥还认为是腼腆,时间长了就好了。可是后来大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如此。徐曼如不愿说什么,任逍遥也不懂的如何开导女孩子。宋伯年纪摆在那里,代沟明显。而耗子恨不得每次都直奔两性话题。

    还好,唐月儿和徐曼如相处的愈发融洽了。唐月儿时常一手牵着任逍遥,一手牵着徐曼如,蹦蹦跳跳地好不欢喜,看的耗子各种羡慕嫉妒恨。

    天色已然不早,唐月儿一会儿搂着徐曼如的脖子,一会儿又爬上任逍遥的怀抱,硬是要拉着两人睡在自己身边。耗子吞了一口口水,一脸谄笑地对唐月儿说:“我睡你旁边好不好?元昊哥哥肉多,暖和!”

    “不要,我要逍遥哥哥和曼如姐姐睡。”说完朝耗子做了一个鬼脸。

    耗子依然不放弃,继续谄媚:“元昊哥哥明天给你抓野兔,怎么样?”

    “不行!我要逍遥哥哥曼如姐姐!”红扑扑的小脸儿气鼓鼓的说道。说完不由分说的拽着任逍遥和徐曼如就往一处干草上走。

    耗子一声哀叹,拿了件大衣蒙了头就倒在了身后的干草上。而徐曼如早已是面如晚霞,香汗淋漓。

    入夜已深,骤起的寒气侵蚀着众人略显单薄的衣衫。白天还好,夜晚更是难捱。唐月儿已渐渐进入了梦乡,任逍遥紧了紧她身上的大衣。小丫头还一手抓着徐曼如,一手抓着任逍遥。

    任逍遥正准备松手却被唐月儿一把搂住脖子。脸不经贴上了徐曼如的脖颈。沉重的呼吸吹动着青丝在耳边厮磨。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直扑心神。饶是心性颇为坚定的任逍遥也好一阵心猿意马。而徐曼如那坚挺如两座小山丘般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砰砰…砰砰”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使本就暧昧的两人又多了几分尴尬。

    任逍遥好不容易分开被唐月儿死死拽住的两人,正准备另寻地方,已背过身去的徐曼如悠悠地传来一句:“就靠着月儿睡下吧,小丫头睡觉不老实,两侧没人挡着会翻到地上去的。”是啊,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冷,任逍遥又往火里加了两块干柴,便靠着唐月儿躺下了。

    次日清晨,漫天的雪花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到处银装素裹,宛如仙境一般。景色虽美,但对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众人来说就显得更加狼狈了。

    还好今早运气不错,任逍遥捡了一只冻毙的野兔和野鸡也算上给许久不知肉味的大家好好的开了一次荤。吃过早饭,众人再次踏上征途,冰天雪地里,几人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几个小黑点

    大约半月后,冰雪终于消融,河水已然解冻。在一片高耸入云的群山环抱间,几个小黑点若隐若现。山脚是一块颇为宽广的平原,树木与杂草自由而散漫的生长着,越往平原深处走,草势越缓,只有薄薄地一层草皮伏着大地,偶尔含羞的露出一块土壤。

    绿树隐隐,芳草萋萋,似一个打翻了颜料的托盘端到了你的面前。一处地下水渗出形成的小河穿行而过,河面不宽,仅两三米左右。河上架起一座木桥,几座小木屋傍河而建。

    时间已近傍晚,一名身着灰色上衣的年轻女子在河边打水,只见她呆呆的望着远处,忽然,她扔下手中的水桶朝木屋飞奔而去。不多时,河边聚集了几十号人,手持刀叉棍棒,躁动不已。随着远处的几个黑点越来越大,显现出几个略显憔悴的行人。

    领头的是一名年轻男子,高高壮壮,除却衣衫褴褛外,倒也生的剑眉朗目,算得上是一表人才。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任逍遥一行5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