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是物种进化史上,最为璀璨和闪耀的见证。
在茫茫浩大的宇宙中,但凡有生命存在的地方,就必定会产生创造出,属于他们独一无二的文明。
翻开历史的篇章,从浩瀚的历史长河里,如涓涓流水,不曾湮灭的历史和典故中。
人类的文明史,起初就像一条条小小的溪流,慢慢汇聚从海,从细小的分支,最终壮大汇聚再凝结。
延续世代的书写与累计,最终才创造出了,如今璀璨而不可复制的独特文明,给予后人留下了,弥足珍贵的丰富瑰宝。
回看古今。
现在,我们只能从历史的零星片段,与遗留的遗迹里,去追寻探索先人的足迹。
只能从只言片语的书籍中,去探究先人的生活方式,以及他们高尚,令人叹服的伟大情操与品德。
可是今天,我感到很高兴,同时澎湃的内心,有一股莫大与急切的心喜,让我感受到无比的兴奋。
因为,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非凡的时刻。
也是我人生里,最值得铭记的日子。
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将与老师和同学们一起,将要共同见证一段新的历史,展开一段新的考古新篇章。
也许,这一次的发掘,将会改写人类的文明史,推翻曾经的历史进程,把先人的文明史与智慧史,再一次向前推进一大步。
虽然,我现在对于这些猜想,只是内心里的一厢情愿。
可是鉴于,警方提供给我们考察队的资料来看。
我确信,这将是一场极有意义的发掘,也是一件让我有生以来,最为兴奋与骄傲的发掘。
此时,我内心很期待。
也希望与祈愿,这一场发掘工作一切顺利!同时更加期待,我内心欣喜若狂的猜想,能够一点点的,朝着我期待的方向推进?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太幸福了?
写完日记里的最后一个字。
秦唯峰在每天必写的日记上,写上了日期和天气后。
便小心翼翼的把日记本,放进了身后大大的背包里,随后轻轻的拉上了拉链,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
由于,这是他刚到发掘现场的第一天。
同时,由于这一个古墓,也属于需要抢救性发掘的古墓。
所以,秦唯峰一到现场,便对古墓周围的地形,进行了排查与搜索。
直到夜色漆黑,他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由于辛苦了一天。
再加上帐篷里极为闷热与潮湿。
此时,外面更是大雨滂沱,温度不断攀升。
这让身在帐篷里的秦唯峰,只感觉全身燥热难挡,身上的衣服。
现在,已经是紧紧的贴粘在了皮肤上,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该死···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呢?”:烦躁的抱怨了一句,秦唯峰透过帐篷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现在的帐篷外头,只有化不开的漆黑夜色。
在这浓稠之中,更显的极为寂寥。
在这如塌天的雷雨之下。
嘈杂的夜色,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不时之间便有惊雷划过,瞬间把整个漆黑的夜幕,刹那间照的光怪陆离,更把整个夜幕,衬托的寂寥而又狂躁。
看到这一幅,令人有些微微发凉的夜色。
秦唯峰整个人,乃至整颗烦躁的心,瞬间产生了一种烦躁与寂寥感。
在这一瞬间,他心里不由来的,突然升起一阵隐隐的担忧,一股让人心绪,无法平复的思绪,猛然间袭向了他的心头。
在这种心里隐隐不安分的担忧下。
秦唯峰站起身,走到帐篷内角落处的一个睡袋旁,蹲下身子伸手推了推,已经在睡袋里,沉沉睡去的王霆鹿与廖哲浩两人。
“醒醒···你们快醒醒呀···”:秦唯峰一边推一边喊。
感觉有人在推自己,同时又听到秦唯峰的叫喊声。
原本睡得正香,处于春梦中,已经进入最关键时刻的王霆鹿。
被秦唯峰这么一搅和。
原本与女神美好幽会,你侬我侬的大好春梦。
在这一瞬间便化为了泡影,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虚无缥缈的浮云。
“我靠···唯峰你疯了吗?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现在几点了···”
很显然,被秦唯峰搅碎了美梦,王霆鹿此时的心情,显得极为暴躁与愤怒。
他粗暴的拉开睡袋的拉链,随后把手腕上带着的手表,伸到了秦唯峰的眼前,并且一脸不爽的大叫了起来。
“是呀唯峰,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晚了不睡觉,你在发什么神经呐···”:帐篷里的动静,闹的如此之大。
原本躺在另一个睡袋里的廖哲浩,现在也从睡袋里,探出一个脑袋不解的问询道。
“我不是怕老师出事吗?”
“你们看,现在雨下的这么大!我怕古墓的盗洞灌水呀···”
“毕竟,我们今天才刚到这里。古墓也才刚刚处于发掘之中,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防护措施,如果万一塌方了怎么办?”
看到两人责备的目光,秦唯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声的解释说。
“嗨!老师是为什么人呀?我们为什么要管他叫老师呢···”
“他老人家吃的盐,比我们撒的尿还多···不是,是比我们吃的饭还多!”
“他老人家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呢?你就放心吧···”:听完秦唯峰担忧的回答,王霆鹿摆了摆手,神情懒洋洋的说。
随后便又准备,重新钻回睡袋,继续做他的春梦去了。
看到王霆鹿又要钻回睡袋,秦唯峰赶紧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并且仿佛像看透了他的思般,一脸不屑的说:“誒誒誒···”
“鹿子!你的心还真是大呀?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了···”
看到秦唯峰浮现出坏坏的表情。
睡在一旁的廖哲浩,赶紧把头,从睡袋里探出来了一些,脸上充满好奇,并且调侃的问:“怎么,难道鹿子病又犯了?”
“去你的,你可不要乱说话呀?小心我告你诽谤知道不···”:听到廖哲浩的调侃,王霆鹿一脸羞愤的警告说。
“你这是在狡辩!看你现在的状态和模样,是不是又在梦里,对小芳图谋不轨呀?”:面对王霆鹿的狡辩,秦唯峰开门见山,很是了当的质问说。
“哪有!我岂会这么龌龊?你们不要信口开河···”:王霆鹿神色微微一红,赶紧辩解说。
“少来这套!看你刚才脸部的神情,带着微微抽搐的迹象,还有眼睛游离,不敢和我对视的慌张模样?”
“我就可以断定,你就是对小芳心存不轨···”:秦唯峰肯定的说。
“我去你的,说话要讲证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我岂能容你玷污我的清白?”:王霆鹿据理力争的反驳道。
听到王霆鹿依然坚持,并且一口咬定不松口的态度。
秦唯峰的嘴角,随即勾起了一抹弧度。
最后只见他坏坏的邪笑道:“你既然死不认账,我也不好再逼你什么?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说多了,对你多少会有些打击?”
“可是麻烦你,以后做戏,要做就做全套行吗?你现在看看,你身下都成什么模样了···”
随着秦唯峰手指的位置。
王霆鹿和廖哲浩,纷纷朝着他手指的位置看去。
此时,只见秦唯峰手指的位置,也就是王霆鹿,现在睡袋的上方,正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