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李香颜又来找钟两清炼丹,钟两清用了两天时间就给她炼好了丹。
拿着手里的丹药,李香颜震惊道:“师弟炼丹天赋如此之高,何不炼制三品丹试试。”
“我也想炼制三品丹药,可惜修为不够。师傅说,不到筑基后期,三级灵草的精华是提炼不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你看我这门外汉让你笑话了。”李香颜羞涩道。
“哪里,哪里,师姐修为之高,本宗没有几个年轻一辈能比得上的,炼丹只是辅助之道,不提也罢。”
李香颜不对这个话题纠缠,她对钟两清建议道:“师弟,走我请你吃晚饭。”
钟两清当然乐意,屁颠屁颠地跟着李香颜上了食堂二楼。
钟两清从来没有上过二楼,到了二楼才发现原来这里有很多包间,而且可以在这里点菜吃。不过这里的菜很贵,都是用灵石购买,比如一个叫:血参珍珠鱼的菜就要五块下品灵石。这里的服务员都是外门弟子,想来都是来勤工俭学的。
“师弟,随便点菜,师姐请得起。”李香颜道。
“这个,我没在这里吃过,不知道什么好吃。”钟两清不好意道。
“那好吧,我就来点几个。”李香颜翻了一下菜单,然后点了七八个菜,总共花费十几块灵石。
“师姐,你点这么多,能吃完吗?”
“吃不完可以打包啊,况且你不是没来过吗?多尝尝。”
钟两清又问道:“第一次见师姐的时候,好像你们一起的有个金丹前辈,还有一个小师姐,他们没和你一起吗?”
“他们早回宗去了,我要等到凝真丹炼制出来过后才回去。”
“那个丹药我师父还没给你炼好吗?”钟两清问道。
李香颜:“凝真丹是四级丹药,所需要的灵药不容易找到。来贵宗之前,我们也不知道此丹需要哪些灵药,只是带了不少珍贵灵药来,可惜还是差几样,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不过,现在只差最后一种灵药了,应该快找到了。”
“真希望那味药找不到。”钟两清道。
“你说什么?”李香颜不悦道。
钟两清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希望师姐多留一段时间。”
“呵呵,知道啦,我又没怪你。”李香颜娇笑道。
不一会儿他们点的菜全都端了上来。
“来师弟,吃这个,这个糖醋味的鸡块很好吃的。”李香颜主动给他夹菜。
这把钟两清给乐坏了,急忙大快朵颐。
“好吃吧?”李香颜问道。
“好吃,师姐你也吃。”钟两清道。
“既然师弟觉得还可以,我再请师弟喝两杯。”
“那好啊,来点度数低的,高的喝不了。”钟两清道。
“好,就来两瓶钓翁饮。”李香颜招呼小二道。
酒是瓦罐装的,李香颜挥手抹除罐子上的封泥,然后给两个杯子满上。
“我敬你一杯,你是我见过最天才的炼丹师。”李香颜举杯道。
“师姐,我也敬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最好的师姐。”钟两清也举杯道。
就这样这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
喝到高处,李香颜道:“师弟你说修真好还是当个俗世之人好?”说完打了个酒味很浓的饱嗝。
钟两清偏着头醉醺醺道:“当然是修真好了,修为到了金丹期,想到哪里去就飞到哪里去玩。而且还可以认识师姐这样的大美女,俗世中是没有的。”
李香颜把杯子一下砸到桌子上道:“错,我宁愿当一个俗世之人,找一个善良的老公嫁了,然后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一直到老。”
“哈哈,师姐你喝醉了,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你的容颜,而且他们的一生太短暂了。修真者到了金丹期,就能活几百年。”钟两清傻笑道。
“师弟你又错了,疲惫地活那么久还不如短暂快乐的活。哈哈,干杯。”
两人都特么喝醉了,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最后瓶子里的酒都被二人喝光了。
李香颜拿着罐子口朝下抖了抖道:“师弟,没酒了,你送我回去吧。”
钟两清于是扶着她向水月院走去。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才来到水月院。门卫一见钟两清是个男的,马上又把他挡在外面。
“你滚开,我送我师姐回家。”他醉醺醺道。
“师弟,你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知道回去。”李香颜劝道。
“哼,快滚。”门卫吼道。
李香颜歪歪倒倒地往院子里深处走去,钟两清目送她消失在黑暗的深处才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钟两清脑壳晕晕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摸摸身上的泥土,却回忆不起是怎么回事。
他洗了个澡,然后盘腿运功祛除体内酒劲。
这时门被人敲得砰砰直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
大清早的,这么不礼貌的敲门,让钟两清火大。
拉开房门,只见一个陌生的内门弟子站在门口。
这人对钟两清道:“我是袁世昌,大师兄让我来警告你,以后不要和李香颜师姐来往,否则后果自负。”
本来钟两清体内的酒劲还没被祛除,再加上一大早被人威胁,内心的怒火瞬间就燃烧到头顶。
“滚你么的大师兄。”飞起就是一脚。
此人没料到钟两清会动粗,措不及防下挨了一重脚,惨叫一声飞出十几米远摔了个狗吃屎。
他双手撑着地慢慢爬起来,只感觉身体的骨骼像散了架一样疼痛。
他用手指着钟两清道:“你个杂碎敢打我,大师兄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钟两清闻言瞪着他。
这人吓得拔腿就跑,直到发现钟两清没有追来才坐下来查看自己的伤势。
“那个大师兄就让他来吧,我呆在屋里,看他敢不敢触犯门规进来打我。”钟两清怒道。
这送信的不久来到晨曦峰,这里是宗门专门划分出来供筑基期前十的弟子居住的地方。
“大师兄,不好了,那个钟两清根本不买你的账,还说他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狂得没边了。他还说筑基前十都是垃圾,他一个手就能将你们镇压。”
大师兄闻言怒道:“大胆。”
“对,他就是胆子大,你赶紧去收拾他吧。”袁世昌道。
“我特么的说你大胆,这些话是你编的吧?”大师兄责问道。
袁世昌吓得跪在地上道:“大师兄,冤枉啊,以上内容我只是略作修改,他表达的意思绝对是这样的。”
“真的吗?”
袁世昌哭丧着脸道:“真的,而且他还打了我,说你去了要把你打得比我还惨。”
“哼,他到底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既然他打了你,那就是敢公然打我的脸,我去会会他。”
袁世昌闻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在前面带路。
他心道:“大师兄邱禅已经到筑基九重,打那个筑基初期的小子肯定是小菜一碟啦,这下我一定要废了他,以报一脚之仇。”
两人经过几处房屋,又有几个邱禅的追随者加入了此队伍,就这样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跑来找钟两清算账。
钟两清踢飞了袁世昌就知道此事没完,于是他直接在门上贴了四个大字:我没在家。
一行人来到钟两清的住处,发现门口贴了四个字,大家都傻眼了。
邱禅道:“有没有人看见这小子去了哪里?”
众人摇了摇头。
袁世昌道:“刚才还在呢,怎么可能一下就不见了。会不会是躲在家里?”
众人闻言道:“说的对,你去敲门,大力的敲。”
“砰砰砰”钟两清的大门被敲得差点裂开。
钟两清见此,明白自己要是不出声的话,这几人会把他大门给拆了。
“啊哈,那个各位师兄怎么有空来找我寒暄呢?”
袁世昌见钟两清出现在二楼的阳台上,忙指着他对众人道:“就是这个杂碎,他就是钟两清。”
邱禅抬头道:“钟两清你好大的胆,不仅不听劝告,还打伤了我的人。赶快下来领罚,以免大家等得太久。”
钟两清闻言心道:“我又不是傻子,出来让你打,你有本事上来啊。”
钟两清道:“大师兄,我在闭关。宗门规定,凡是入室打扰同门修炼者将受到重处,轻则废去修为,重则直接抹杀,你们最好不要来打扰我哈。你们的话我已经记住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邱禅闻言大怒道:“你信不信我这就冲上来打你,宗门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钟两清直接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锅盖猛敲,边敲边运功大喊道:“不得了啦,大师兄带人入室抢劫了。”声音很大,向远处传去,百米外的其他同门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
邱禅见钟两清这么无耻,真想飞上去把他的嘴给撕烂。不过他不敢也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时已经有不少同门朝这边而来。他要是真做了,那就真是公然挑衅门规,也失了自己的身份。
几人中一人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堵他,我不相信他一辈子不出来。”
邱禅望望天空道:“算了,快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下次再收拾他。终有一天我会逮住他,把他的嘴撕下来做腊肠。”
于是众人就跟着邱禅走了。
半路上,一人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大师兄你看行不行。”
邱禅闻言道:“你说来听听。”
这人:“是这样的”
众人闻言后称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