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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沈清翎拉着太医跌跌撞撞跑进来。

    李太医见到沈清渊准备行礼,沈清渊挥了挥手手说:“不必多礼了,快来看看!”

    太医翻了翻时微的眼皮,又为时微包扎了伤口,因为顾忌到时微是女人又对示意沈清渊说:“王爷可否”

    “无事你检查吧!”沈清渊知道李太医的顾忌对他点点头说。

    李太医又立即隔着裤子检查了时微的腿部,李太医转身向沈清渊行礼说:“王爷,小姐其他部位并无大碍,只是磕到了额头昏了过去,喝几副药就好。”

    沈清渊点点头,身旁的丫鬟领着李太医退了出去。

    “可真是命大呀!那么高的楼梯摔下来居然只是磕破了头。”沈清翎俯身看向昏迷的时微,用手戳了戳她额头的伤。

    沈清渊蹙着眉头说:“走吧!让她好好休息。”

    晚间时微在迷迷糊糊睡梦中醒来,她手扶着额头缓缓坐起打量着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时微回想起白日里傅莹脸上阴狠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时正巧秀秀端着粥走了进来,正巧看到时微打颤秀秀连忙将手中的粥放到桌子上,大步向时微走去,担忧的说:“四小姐,可是梦魇了?”

    时微轻皱眉头摇了摇说:“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秀秀轻叹拿过桌子上的粥递给了时微,时微接过轻轻搅着碗里的粥,闻着满是香味的粥竟毫无胃口。

    时微猛然回神连忙问秀秀:“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也在这里?”

    “小姐这里是二王爷府,奴婢被二爷派人叫来的。”

    “哦!”时微听到之后低头接着搅着粥。

    吃完粥后时微又沉沉睡去,夜里沈清渊拿着膏药去了时微的厢房,沈清渊轻轻解开时微额头上的绷带,看着还泛红的伤口紧蹙着眉头,轻轻的为时微涂抹着药膏。

    沈清渊为时微涂抹好后,悄无声息的退出房去。

    书房内

    沈清渊手执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大字,桌案前站立着一名男子,很是恭顺地低着头。

    “查清楚了吗?”沈清渊并未抬头,只是认真的写着字。

    “第一次绑架和第二次寺庙之事都是傅家大小姐傅莹所指使。”那名男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看来这傅商的位置坐的够久了,是时候换换人了。”沈清渊手微顿,眉毛微挑一下说到。

    说完沈清渊又接着写字,那名男子小心的看向沈清渊,看到桌案的宣纸上写着一个大字,但因为距离较远并未看清。

    早晨时微醒来时额头的伤口已不再像原来那样痛,忽然秀秀推门而入看见坐起的时微。

    “小姐可是好一点了?”秀秀拿着浸湿的布巾向时微走去。

    时微接过轻擦脸颊说:“好一点,伤口不是很痛了。扶我起来走走吧。”

    秀秀轻扶起时微,服侍着时微穿衣,时微穿戴整齐后走出厢房,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竹林小路再往前走左侧是一面湖和一座石桥,右侧是一条小路穿过一个小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