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低“哦”一声,心想人心真的难测啊,时微不经伸了伸懒腰,对沈清渊说了句晚安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时微走后景逸带着折子走进了沈清渊的房间,施礼说道:“爷,这周大人的师爷曾在两月前见过文显的管家,后而又见了齐大人,在文显被劫后去了丽淮直到昨日才回来。”
“文显齐大人丽淮。”沈清渊边说边用手敲打桌面。
沈清渊不由想起傅商的老家就在丽淮,大胆猜测一番“你派人去傅商老家查看一下。看看这近三月是否有人去拜访。”
“是!”景逸抱拳施礼道。
“另外明日陪我去个地方。”沈清渊一手持杯一手背在身后,站起说道。
待景逸走后沈清渊走到窗前,小抿一口茶水后望月轻念了傅商的名字。
第日时微起床后发现沈清渊和景逸都不见了,便守在沈清渊的院子里等着,沈清渊他们回来时已是中午。
时微忙从石椅上站起开口便问:“你们去哪里了?”
二人未理时微而是直径向厢房走去,时微连忙紧跟过去。
一进厢房沈清渊便站立在桌案前写了张折子,递给景逸时又将自身的玉佩给了景逸。
“拿着折子和玉佩快马加鞭调兵将牢地包围。”沈清渊说完景逸立即接过转身便走。
时微还一脸摸不清头脑的问:“怎么一回事?”
沈清渊眉头紧缩道:“齐大人死了。”
“什么时候?”时微快步走到沈清渊面前瞪大了双眼问道。
“经仵作查验说是五更天时,也就是我们刚回来不久后。”
沈清渊揉了揉眉心后,起手为自己到了杯茶水连喝几口。
时微在一旁也不敢再多说,下午时景逸带着精兵三千包围了牢地和官府。
士兵紧挨士兵的站着,怕是连只苍蝇都难以出入。
官府被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时微也被领到大厅和沈清渊、周大人坐在一起安静的等候。
没过多久景逸压着准备逃离的师爷走了进来。
周大人吃惊的看着师爷问道:“是你杀了齐将军?”
“不是他,他还没那个本事去杀害武状元出身的齐大人。”景逸替嘴里塞布的师爷说道。
“那这是?”周大人不解。
“您说呢?周大人。”沈清渊转了转指间扳指,掀起眼帘冷冷的看着周杨。
周杨连忙起身跪在地上说:“王爷明鉴啊!下官属实不知。”
“既然不知那本王就来跟你说说吧。”沈清渊直了直身说道:“两月前你派你的师爷王海前去看望文显,后又串通齐大人演了场劫持,将文显送到江淮,后因见我们前来办案害怕露出马脚,让王海故作露出马脚把我们的目光转移在他的身上,就问你是也不是!”
周杨不慌不忙的说道:“那请问王爷下官为何要去救文显,齐大人又为何帮我演这场戏,我又为何杀了齐大人?”
周杨的一连三问把时微也问蒙了,时微一脸求知的看着沈清渊。
“还装傻?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你的母亲原是文显大儿子的乳母吧,你和文大公子一同长大,感情虽深厚但是不至于你冒死去就文显,所以你的母亲被人绑架了,以你母亲性命相要挟,你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所以你想到了齐大人,齐大人怨恨朝堂权臣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那些上京的权臣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克扣俸禄不说还缩短士兵的吃穿用度,你便利用这一点送给军营白银万两,齐大人为了让士兵好过不得已接受了。”
沈清渊端起桌上的茶水,低饮一口润了润喉咙又说道:“后来齐大人被杀估计是跟你商量事宜上起了争执吧!”
周杨见事情已经败露不由冷笑道:“王爷既然这么聪明,不妨猜猜我们为何起了争执。”
“怕是因为你让齐大人派人暗杀我们,齐大人并未执行吧!”沈清渊冷眼看着周杨。
“是啊!我实在是想不通他都走到如此地步了,居然不肯伤害你们,所以我就把他杀了要说他是忠诚呢?还是不忠诚呢?”周杨说完便服毒自尽了。
沈清渊抬起右手挥了挥,景逸便命人将周杨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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