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念帝国是神原大陆上最大的帝国,掌控着所有的小诸侯国!但天子年幼,不懂朝政。堂堂天子竟被官宦玩弄于鼓掌之间,大
念帝国往日的辉光已不复,慢慢走向衰落。遂各地诸侯并起,争城略地,不断扩张自己的领土,展开了一场天下之争。
图云国是位于神原大陆最东边的一个小国家,图云国紧邻墟海,世世代代以打渔为生,天下近半渔业为图云国所有,图云国又被
其他诸侯国戏称其为打鱼国。
图云国,偏北一隅,此处山高水深,好似一片世外桃源,与外界的勾心斗角相向远离。令人羡慕不已。
但是这个地方也是图云传奇故事的开始。
“邢阳你这个小兔崽子,又来偷我家的鸡。”一老汉拿着棍棒,指着一个正在逃跑的小娃娃。
他怀里抱着一只鸡,盯着老汉说道。
“老鬼头,我不就是拿了你只鸡吗?等我以后当上将军了,还你个十只八只的。”邢阳理直气壮的说。
“哼!就你,你要是当上将军,我就是图云国国主了。”老汉看着邢阳不屑的说。
赶紧把老夫的鸡还给老夫。
“鬼老头,你追上我,我就还给你。”
你如果在这里,就会看到一个老汉追着一个小娃娃,老汉嘴里还喊着:别跑,等老夫追上你,把你屁股揍开花。 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惹人怜爱。
邢阳直到把老头甩了,才拿着鸡兴致勃勃的往家走去。
“今晚可以给阿妈炖鸡吃了。”
入夜,山下一茅屋内。
这就是邢阳的家。
邢阳兴致冲冲的回到了家,还没休息一会就手忙脚乱的准备着东西,起灶做饭。
家里里屋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似灯中冢火,若隐若现。
随后走出来一个妇人,似脱尘脱俗般,存有闭月羞花之貌。但就是面色苍白,白的让人看她一眼就禁不住打颤。
“阿妈!我给您做了点鸡汤,我给您盛了一碗,放桌上了。!”邢阳对着一个年轻妇人说道。
“阳儿,你本应去村里的私塾里读书的,都是阿妈不好。”年轻妇人揉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没事的,阿妈。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哟。”邢阳说。
妇人看着今年才刚八岁的邢阳,心中不由得酸了起来。
“那阿妈你先吃点,我去打点水”随后邢阳便提着水桶往门外走去。
妇人喊住邢阳说“夜已深,要不明日再去吧,小阳”
没事的,阿妈。我的眼睛你也知道,在晚上也可以看到东西的。
“我去了,阿妈,记得吃点东西。”邢阳虽才八岁,但身高竟七尺有余,拿起水桶却一
点也不费力。
妇人扶着门,目送着远去的小阳说。
咳咳咳!
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咳出来的血。“夫君,我有可能看不到小阳及冠之年了,小阳的眼睛已经开始觉醒了,不知是福是祸。”
双手握拳并与胸前说。图鲁!(图鲁在图云国是长生的意思)”
小阳提着水桶经过一道山路,看着漫天的星辰,眼睛中好像有精光发出,似能看透这世间一切迷惘。
哒哒哒哒哒哒!
往日都见不得马的上善村传来阵阵马蹄声!!! 小阳从出生以来都是在山里,没有出去过,也没有见过马,霎时被吓了一跳。
邢阳很是好奇,爬到高处往下望,眼中精光显出。
只见一人怀中抱着一个包裹,座下一匹雄俊白马,那人背后好像中了一箭,嘴中不时的溢出鲜血来。
“传我将令,谁能拿下白封,赏金万两,赐地千亩”一个领头的男子下命令道。
此人下令后,他手下的士兵,看着前方的男子,眼中充满了贪婪。
“驾!”兄弟们,追呀!
邢阳看到后,急忙往家赶去,想把此事告知于母亲。
到家后。
“阿妈,我回来了。”
“阿妈,阿妈”小阳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慢慢的往里屋走去。只见里屋满地血迹,西北角处有一个男人,身上插着好几支箭。
邢阳看着蜷缩在角落的男子
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年幼无知。邢阳竟然径直向那男子走去。
“大叔!您还好吧!”邢阳问道。
见那男子还是没有说话,邢阳试探性的晃了晃男子的肩。
试着学村里老中医那样探了探鼻息。
啊
没没呼吸了。
(一个八岁的男孩竟有如此心性,这也奠基了以后邢阳为将的胆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看着大叔怀中死死的抱着一个包裹,隐约听到里面传出来阵阵呼吸声。
“这是什么东西。” 邢阳从男子怀中拿到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个婴儿!
婴儿看到邢阳后,竟然哭了起来。
“啊。。。。。。”
邢阳面对着这种事情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想了想,拿起自己小小的拇指,放到婴儿的嘴里,啼哭声慢慢也消散了。
邢阳看着怀中抱着的婴儿,脸上渐渐的漏出笑容,是那种开心的笑。
屋子外好像来了一帮人,邢阳透着窗户缝隙往外看去。马蹄声过于嘈杂,邢阳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说话。定睛一看。
这不是刚才下令追杀大叔的人吗?
“吁 吁!”
“铁拔将军何在”
“末将在。”
“可有寻到白封?”
“这禀连城将军,属下无能,未能寻到白封和少主。”
废物,连一个重伤将死之人你们也追不到。村庄可有搜查干净。
“禀将军,此村末将一个时辰前,已下令屠村。” 铁拔将军说道。
屠村
这个词邢阳听到了,想起阿妈不在,脸色瞬间一冷。
“嗯,必须找到少主和白封,否则你我无法向王爷交代。” 连城信说道。
“传我将令!”
“王恬,你去东边寻找。景尚,你去西面。铁拔宏,你去北面。我去南面。今夜找不到,谁都不准归京。”
各将军齐回道:末将遵命。
只见大股人马往四面八方而散,转眼间只剩连城信还未起行,正要走。
忽然,婴儿竟然哭闹了起来,连城信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啼哭声!
“小弟弟,别哭,别哭!”邢阳看着怀中的婴儿噤声说道。“嘘!”
连城信往屋子方向看去。眼神若离。
“此处可曾搜捕!”连诚信问一个士兵说。
士兵回答说,还未。
连城信下马缓步向屋里走去。
邢阳看着避不了的危险,索性去面对。
还记得有一回去鬼老头家偷鸡,偷偷听他给别人授课之时说过这么一句话,“世间无论何事,遇到就应该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将婴儿放到一旁床上,摸了摸婴儿的额头说:弟弟,我会保护你的。顿时婴儿脸上竟然没有了哭泣。像是有了安全感一般,睁大眼睛看着邢阳。仿佛在回应邢阳说哥哥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邢阳将婴儿放下后,走向房门,一下子推开了。走出门外,丝毫没有畏惧感,看着连城信说:你也是个人,也有家人,你屠戮百姓,有何颜面以为将?身为将军不思报国,竟对平民老百姓下手,你良心何在?
连城信看着眼前的小娃娃,心中暗想:差点被一个少年给唬住。
说道
“哼,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弱者永远都是弱者。强者只会变得更强;就像这个村子里的人,只配被践踏。”
听完连城信说完,邢阳心中的怒火更加热烈了,想起阿妈给自己做的种种还有跟鬼老头在一起的日子;
快入冬时,阿妈给自己做暖衣服,有一次扎到手,还是一直坚持,就是为了我在冬天能够穿到,自己有一回发烧,阿妈日夜不倦的守在我身旁,还有自己跟鬼老头的欢声笑语,虽然都是邢阳沾光,但是现在想想,都没了,邢阳诧然笑了起来,笑的很让人不禁打颤。
突然拿起门外的一根棍子就要上前与其拼命。
连城信的士兵就要上前来制止邢阳,被连城信喝住了:“不必,不过是一雏子尔。”
“呀”只听哐当一声。 邢阳被连城信一脚踹飞了。撞到了家中的牲厩里。
虽然邢阳比一般男孩要长得魁梧,但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娃娃呀!
咦~~;一口鲜血从邢阳口中溢了出来。扶着棍子,努力的让自己站起来。
眼睛里的怨恨,愤怒,不甘。
“还我阿妈,还我鬼老头!” 接着又冲向了连城信。
连城信大喝一声:“找死”;
连城信拔剑而出,在此千钧一刻之际。只听,叮响一声。
连城信的剑好像被一股外力而弹开。连城信心里一惊暗道:不好。
但是连城信好歹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身经百战。轻轻一侧身便躲过了邢阳的攻击。
接着一拳打在了邢阳的胸口。
“噗!”邢阳又一口鲜血喷出。
连城信看着这个小娃娃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现在知道什么是强者了吧!
“不!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分好人坏人;在我认为你就是坏人。”邢阳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那坚毅的眼神,让人害怕。
“生于天地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阿妈,阳儿去陪你。”
邢阳说完就要拿着棍子与连城信身旁冲去。
突然一个石子飞出,打到邢阳的颈部,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大念帝国崇信王手下第一将军,竟然如此无耻。”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如果邢阳还醒着,绝对会惊讶!这个人,竟然是鬼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