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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拎着屠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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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你可再不能惹事了,你知道给你找工作多费劲吗?”远郊一处厂院外,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同另一留着八撇胡的男人说道。

    “姐夫,你说你给我找的这叫什么活呀?大老远的就闻着血腥味,而且这杀猪宰羊的我也没干过啊!”八撇胡一脸嫌弃的样子。

    “少废话!你这惹事精,臭名远扬,什么能耐都没有还挑肥拣瘦的,没干过怎么了,不会学啊?你先好好给别人打下手,虚着心,多看,时间长了不就会了?”

    八撇胡:“什么?打下手?不干不干!我最不爱干听别人使唤的活了!”

    “你特么有得挑么你!不上班挣钱靠喝西北风活着?啊?还是像以前一样进局子吃牢饭?我可跟你说,厂长是我老同事,我豁出去老脸再三请求人家才答应,一会见面了你给我本分点!”

    八撇胡悻悻地应了声,心想与其在这设施简陋的屠宰场上班,还不如饿死算了,干脆挣个几天钱就拍屁股走人,去大街上要饭也比这差事自在。

    换上劳动服、皮围裙和长筒雨靴,走进屠宰车间,踩在满是血污的地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打进鼻子。八撇胡望着吊着的牲畜和地上散落的肉碎,胃里波涛汹涌。

    “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酒奥!”八撇胡一声吆喝,车间里的十几个男人乐开了花。

    八撇胡在车间里走走停停,胡诌闲扯,很快和这里的屠夫打成一片,一上午过去,虽一点活没干,却也没让人觉出他哪不好。

    正与旁人闲聊间,一个与屠夫们同样打扮的女子拎着宰刀和桶走了进来,八撇胡瞧见了,眼前一亮。这女子虽捂得严实还戴着大号口罩,但看上去却让人觉得与众不同,那一身劳动服虽破旧,却并不妨碍它将女子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

    “呦,这娘们带劲啊。”八撇胡同一个屠夫小声议论起来。

    屠夫回头看了一眼,“娘什么娘们啊,小丫头,二十出头,都能当你女儿了。”

    “啥?二十出头?你可别蒙我了!”八撇胡眼睛斜瞟向女孩,“一个小丫头能干这活?在这又脏又臭的破地方,扯这些肠子肚子的?别说小姑娘,就连我这老爷们都受不了!”

    “骗你干啥!人家就是个小丫头嘛!但该说不说的,这丫头干活是真麻利,什么活都是三下五除二,而且还从不犯错。”

    八撇胡:“这么厉害……”

    “我说,你该不是打上人家的主意了吧,你可别怪我没……”屠夫说着话一转头,却见八撇胡已经朝女孩的方向走去了。

    “小姑娘家的,怎么干这种活呢?”八撇胡往女孩边上一站,透过女孩那厚实包裹下将将露出的一点皮肤打量着她。

    女孩将屠刀放进桶里,手指比划计量着一具还未处理干净的骨架肉身,完全忽视了八撇胡说的话。

    “晚上我请大家喝酒,小丫头你也来呗,不喝酒也行。”八撇胡上前一步说道。

    女孩仍无动于衷。

    八撇胡嬉笑一声,心想这小丫头肯定是个腼腆性格,好欺负的类型,便又上前一步,直接走到女孩旁边,“呦,这什么洗发水啊这么好闻?”

    女孩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冷冷地说了句:

    “滚。”

    八撇胡一愣,“你说啥?”

    女孩未予理睬,依旧忙着手头的事情。

    “你说‘滚’?呵?挺野啊!有意思啊!哈哈,你们听见了吗?她让我滚!”八撇胡笑嘻嘻地回头看向其他人,本以为大家能跟他乐一乐。谁知其他屠夫见状却纷纷转过头去,神色惊慌,像是在回避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八撇胡见了这情景,心里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自己要是做了坏事会遭人斥责,现在一看,这些人肯定是怕了我,也是,虽说一个个都是屠猪宰羊的壮汉,但哪有几个见过世面的?老子坏事做的多了,身上自然有一股王霸之气,谅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样一想,八撇胡心情舒畅,把手套一摘,“丫头不懂礼貌,我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说着,一把摸在女孩臀部。

    女孩面不改色,反手抓住八撇胡手腕,一脚踩在八撇胡左脚,看似轻描淡写,八撇胡却觉得筋骨都要碎了。脚下生疼手上自然就没了力气,女孩手臂一翻扬起了八撇胡的手腕,对准跟前那骨肉架子上的一根肋条狠狠地轮了过去,那肋条顶头粗钝,女孩这一下竟硬生生地将肋条惯穿透了八撇胡的手掌!

    八撇胡嗷地一声,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啊!啊!我x!”当时便疼得眼冒金星全身发软。

    这还没完,女孩又从桶里抽出屠刀。八撇胡见状直接吓尿了裤子,想求饶却哆哆嗦嗦说不出整话,只能痛哭流涕地哀嚎道:“求……求……疼……别……救命……”

    而此时周围的屠夫见了这场景,竟都不敢上前劝阻,一个个撇过头不敢直视。

    女孩掂量了下手中的刀,又放了回去,走到一旁的操作台前,取了一把给猪身做纹身记号的大号甩刺锤,回身对准八撇胡的手猛地抡了一锤子。

    这一锤结结实实砸个正着,猪肋骨何其坚硬,女孩却一锤将这肋骨连同八撇胡的手骨砸得粉碎。

    八撇胡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当场晕死过去。他的手掌瞬间血肉模糊,人骨猪骨碎成一片包在肉里傻傻分不清楚。

    女孩提起一桶洗手水对准八撇胡面门直接将他浇醒,而后一脚踩住八撇胡胸口,弯下腰,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扯了下去。

    一直藏在面罩后的,竟是一张十分清秀可人的娃娃脸,而刚刚这一系列残忍的手段,又怎能令人想到是这样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孩所为?

    看见女孩的脸,八撇胡惊呆了,活了大半辈子,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然而瞬间的分神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又再次席卷他的神经。

    望着八撇胡痛苦狰狞的脸,女孩笑了,笑魇如画。八撇胡痛苦哀嚎,女孩却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神中饱含喜悦,此情此景甚是吊诡。

    “你……还想怎么样?”八撇胡终于憋出了一句整话。

    女孩笑道:“我想问你,晚上在哪喝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