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马良,没错就是传说中同名同姓的马良。我家祖辈都以打渔为生,家中不富不穷。我父亲从小跟随我爷爷打渔,风吹日晒、日夜颠倒 深知其中的艰辛,顾希望我好好读书,让知识改变我的命运,脱离“苦海”。
我也不负家中长辈所望,从小学习优异,之后考入北方的一所重点大学,成为了一名正儿八经的文化人。2005年毕业后,如父亲所愿,回到了家乡。长辈们希望我在本市找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不希望我和他们一样下海,靠天吃饭。不久之后,我参加了市里的事业单位招考,以总分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了本市最大的一家报社,从此和所谓的铁饭碗结下不可磨灭的缘分。
上班的前一天晚上,爷爷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躺在竹椅上的他从旁边的小木箱子中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小布包递给了我。
爷爷说道:“时间也很快,马上你就要工作了,这是爷爷送给你的礼物。”
我刚想着回话,爷爷立马又说道:“爷爷没文化,不识几个字,你是文化人,布包里的笔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打开散着淡淡海水味道的布包,里面静静躺着一把有着斑锈的不知名的钢笔。爷爷告诉我这是他出海捕鱼的时候打捞到的,自己不会写字又舍不得扔所以一直保存着。回到自己房间后,我认真的打量着这把钢笔,发现它不同于正常的钢笔,或者说只是长的形状像钢笔,稍用力的拉开笔盖,有笔尖但是没有墨水囊。我心里嘟囔着好奇怪的一把笔,也没当一回事随手放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第二天很早,我就踏上班车前往报社报道了。我被报社的领导安排在新闻部的采编岗位上,由于自己刚踏入社会工作,报社还安排了一名漂亮的女同事带着我,这应该就是现在很流行的以老带新吧(后来我才知道小姐姐也就比我大两岁,我们先叫她苏吧)。苏比我早到报社两年,在之后的半年里,她去采访都带着我,我从她那儿我学到了很多,比如新闻的选题、策划、写稿、编辑、排版等等。再加上本身自己也很好学,一年时间后我基本可以独当一面了,未来的时间里我主要做社会以及财经类的新闻居多。
在这一年工作中,苏就像一位老师般的无私的教着我,至今我也很感激她。毕竟我俩年纪相差不大。生活中,苏经常在闲暇的时候带着我吃遍市里的名小吃,玩遍好玩的景点。大家想想,有这么一名年经漂亮的小姐姐天天带着你玩,你不愿意?苏当时才25岁没有男朋友,我当时23岁也没有女朋友,女未嫁男未娶,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有时候我俩就像小情侣一般甚是甜蜜。同事们也经常开玩笑说干脆在一起算了,苏总是笑笑着说:“哪跟哪啊,我年纪比马良大2岁啊。”
05年11月的一天,那天非常冷,我和苏俩个人接到任务要下乡去镇里的农业局采访关于农民庄稼被冻死事件。当时我们单位的公车就2辆,都没在单位,我和苏只好坐着班车去镇上。天很冷,我和苏并排坐在冰冷的座椅上,讨论着该怎么做报导,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苏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苏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苏对我都比较随便,有时候还会搂着我的手臂或者说把手伸到我的口袋中保暖等等。就这样一个小时多点的车程我们就相互依偎的睡着。(有从事过媒体相关行业的朋友应该会知道,记者加班写稿都是常事,太累了。)我醒来时看看,也快到镇上了,于是就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苏的脸蛋示意马上到站了,苏半睁着她的大眼睛看了一下我,又继续靠着我的肩膀睡了,一副根本不想起的样子。直到我的小灵通响起那刻,苏才不情愿的离开我的肩膀,我拿起小灵通一看是我父亲的来电便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说爷爷住院了,让我抽空回去看看。挂了电话后,苏对我说爷爷住院了,等会到站后你直接坐班车回去,这个采访我来做就好了,爷爷身体要紧。当时,我真的很感动,也没说话就盯着她看,很想做点什么动作来表示我的感动,可是我一直不敢。
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看什么,啥样,回去吧,工作有我来就好了,没事。”
我:“那我就回去了,天冷你自己小心着凉,采访完早点回来。”
苏:“恩,去吧。”
等到站后,我踏上了返程的班车,苏独自一人前往农业局做采访去了。(和苏一同出差经历了很多方面事情,直到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