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回家,家里的陈旧一切不变。到家后,打开电视给妹妹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房间,拉开抽屉寻找那只被我遗忘的钢笔,看着它静静的躺着,强烈寻求真相的欲望似乎淡了不少,拿起它,仔细的端详着火箭筒的外形,坚硬而又沉重的不知名金属材质,笔帽处有一个类似月亮的图形标志,笔尖处有一个非常微小的红色球状物一堆堆的问号在我脑海里排着队伍。
这是古文物?
为什么会比正常钢笔重那么多呢?
它怎么会出现在海里被爷爷打捞到的呢?
没有笔肚怎么写字?
我试着用笔尖在纸上写着苏落晓(苏的全名)三个字,除了金属划过纸张的痕迹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征。这还不如一把正常的钢笔呢?我有点失望了,盖上笔盖又重新放回抽屉中。熟不知,当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笔为何物时,刚才用笔尖写的苏落晓三个字,金光一闪显现出金色的笔迹,就好似钢笔吸取金色墨水写出来的完整笔迹,只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又不见了。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全然不知。
在医院陪了爷爷两天,医生告知明天爷爷就可以出院了,把爷爷给乐的。我想没多少人愿意呆在医院里,躺着世界上最贵的床,还得闻着那渗人的消毒水味。
我致电苏,告诉他爷爷出院了,明天我就回市里上班了。
苏:“刚好等你回来和你说件事。”
我:“私事还是公事。”
苏:“两者都有,等你回来了我告诉你。”
有在媒体单位呆过的都知道,获得记者证的前提条件是必须取得采编人员从业资格证,然后媒体单位才能将记者证颁发给你。其实苏要和我说的公事就是单位要求我这一批新来的去报名参加省里的资格考试,那私事是什么呢?就是她会陪着我去,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哈哈。
苏,全名苏落晓,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孩,165米的身高外加别致的脸蛋,长得很像演员张钧甯。苏毕业于我们市的一所本科学院,毕业后考入报社。人们常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缘来了躲也躲不了。激动的心一刻也停不下来,明天就是周末了,也就是我和苏相约去省城考试的日子,应该确切的说是苏陪我去考试的日子。下班后,苏叫住了我。
苏:“明天我们一起去车站坐车,你回宿舍收拾下,记得带上身份证。”
我:“你明天真的陪我去考试吗?”
苏:“真的啊,你不愿意啊。”
我:“我不愿意…才怪,求之不得呢。”
回宿舍简单的收拾下了,觉的无聊,挂了个电话给苏。
我:“在干嘛,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还没吃饭呢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请你。”
苏:“我正煮着呢,要不你来我这边一起吃吧。”
我:“额,那多不好意思啊,捡现成得了。”
苏:“来吧,甭啰嗦了,再说你脸皮有那么薄吗?”
我: “好咧,有需要我带什么吗?”
我:“不需要,你带嘴来就行了,就这样吧赶紧来…恩~恩等等,把你明天出发的行李也一起带来吧。”
我:“带那个做什么。”
苏:“让你带你就带。”
苏已经工作两年了,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室一厅,没和我一样住在单位的宿舍,她爱安静。这也是我和苏认识快一年,她第一次邀我去她那儿。半个时辰左右,我到了苏的房子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拖鞋走路的声音。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来了啊 ,进来吧,旁边的有新的拖鞋自己换,我还想着搭话,苏转身就跑厨房去了。”
看着崭新的男士拖鞋,苏不是一个住吗?我的心里有股莫名的伤感。仔细观察着苏的房子,室内布置的很简洁,很干净。走到厨房外,看见苏在里面操办着食材,阵阵香味还有我最怕的辣味扑鼻而来,让我垂涎三尺又心生恐惧。苏是北方女孩特能吃辣,我呢一点点辣就受不了。冒着生命危险悄悄着靠近苏的背后,苏一个转身两人撞在一起。
苏捂着额头:“想死啊,疼死我了”。
我砸呀咧嘴:“我的鼻子”。
苏:“手拿开,让我看看,啊流血了。
苏赶忙带着我去她的卧室,让我半靠着小沙发,苏俯身帮我清理着脸上的血渍。
我:“这一点小血,没事的。”
苏:“坐着,别动。”
我:“苏,你这样的鼻血肯定止不住的。”
苏:“为什么这样说,天气干燥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会流鼻血,都是用小纸条塞住,过一会就好了。”
我:这方法是可以,可是你靠的那么近,我怕上火控制不住自己。
电视剧中不是经常有这种场景,女主角帮男主角止血,可是女主角的身材太过火爆,让男主角的情况变的更糟糕吗?当时我们俩就像是那样,虽然苏穿着冬日的居家服,但是某个部位太大太近了…
苏:“调皮,都流血了还思想这么龌蹉,好了,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厨房忙下,一会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