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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这雨有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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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道长今天怎么说,李邦之女我势在必得!而且,今天在大街上,救下他们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见那田道人不为所动,深知他脾气的赵辰故意吊起了他的胃口。

    “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

    傲慢之意在言语之间毫无遮拦,但那田道人却丝毫不在意。

    “相信我,你会感兴趣的!”

    收回递过去的茶水,赵公子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也不去看那田道人,继续道。

    “是虚清观里的道士!”

    听到这里,田道人神色有了些许的变化,似乎有了兴趣。

    “他们道法高强,武艺超群,绝非一般道人。”

    似是指桑骂槐一般,赵辰若有所指的说道。

    “哦?是什么样的道人?”

    田道人第一次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大概是他意识到了赵辰的言外之意。

    “哼!只身一人,空手击退我二十几人的围攻,没有动用道法,没有手持任何兵器,自然是不一般的道人!

    而且,出手之人,年纪估摸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不知田大哥,你十七八岁的时候,修为与这小小道士相比孰强孰弱啊?”

    赵辰言语间暗示那田道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县城内不光是他一个修道之人。

    以前,田道人刚刚来到这赵县太爷管辖的地方,便出手神通,为县太爷解决了不少难题,整治了不少地方恶霸,而且凡人之躯能有几人见过会道法的道士,这田钟便是这罕见之一。

    他的出现,自然引起了县太爷的重视和拉拢,不管他道法究竟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但对于凡人来说,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县衙里的上宾。

    不仅参政议政,而且还经常在府衙内外走动,得到了不少人的敬仰,但这并不包括纨绔的赵辰。

    田钟来到赵府多年,除了聚财敛财,几乎没人在见到他出手施展过任何道法。实力没见他精进多少,但全身富贵气却是与日俱增。

    只会吃喝玩乐,偶尔装神弄鬼的讲几句道经去忽悠赵县令,此事赵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一直觉得这个田钟其实并无真本事,只是虚张声势,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

    而究其原因,无非就是整个县城就他一个自称道长的存在,凡人能有几个见过能施展道法的大道长,所以,赵辰这才想要用激将法来告诉田钟,他并不是唯一无可替代的!

    这是在将田钟的军!

    所以,赵辰料定,此事他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不然,他定会告知其父,揭穿这个弄虚作假装神弄鬼的田钟的惺惺之态。

    “竟然有这样的人?那贫道倒要去见识一番,同时贫道也许久没有与道友坐而论道了,此次正好是个讨教的机会。

    既然公子是受了此人的欺负,那同为修道之人的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县太爷的脸面,不能就这么白白挨了一巴掌,就让贫道代公子去会会这位轻狂的道友。”

    会意之后,那田道人言辞凿凿,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更在无形中散出点点灵压,衣衫轻轻舞动,颇有一股高人的模样。

    “好!那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赵辰眼神淫邪,大笑着似乎自己已经得逞。

    子时已过,异动未见,雨声先落。

    不多时,雨势渐紧,狂风大作。

    赵府发生了什么何不凡不知,但对于一清和一浊这里,何不凡却看到了令他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景象。

    “一浊,你说这雨有根吗?”

    风起乌云翻涌,却并没有一滴水打湿一清的衣衫。

    “万物有灵,水生于天,看似根在穹宇,其实却来自山川大河,古木草芥,你我之息。”

    弹去一角的雨滴,一浊还做不到像一清那样滴水不沾。

    “凡事皆有表象和根本,万物不能只看其表。

    就像这雨,落地成河,遇汪成洋,宛如人生百态,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劫难。

    但终归都经历一生,历经凡尘洗礼,再入轮回。”

    一清闭目,屈指弹去,一浊头顶的雨水轨迹悄然改变,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伞,将一浊遮住,令他不会被打湿了衣衫。

    “生于地,融入天,最终再次回归尘土,这便是这雨的一生。

    轮回往复,无穷无尽。

    根在哪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升一落间,展现的晶莹和芳华。”

    一浊呢喃,淡紫色的灵力环绕周身,在这雨夜,宛若一盏明灯,任凭风吹雨打,也从未有熄灭之势。

    “咔嚓!”

    一道似有若无的声响传来,一浊沉醉在对轮回往生的境界之中,意境悄然突破。

    “呜~~”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悍之意,骤然自一浊身上崛起,将这狂风暴雨震慑,将那电闪雷鸣震慑,将这雨之一生明悟。

    “哗——”

    再看去,已经不需要一清出手,一浊站起来,就是一把伞,就是一滴雨。

    看似明明被雨水穿透,却又不曾湿了身。

    “意境加身!”

    何不凡惊叹!

    “师父,一浊又成长了。”

    一清也睁开了双眸,犀利透亮,炯炯有神的望着一浊,欣慰的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几道黑影蓦然在雷鸣过后闪过,悄无声息的钻到了李邦的院里。

    “有人?”

    就在这时,何不凡突然心神一动。

    “哼!来了!”

    瞒天过海的招数,对意境突破,神识大涨的一浊来说,却丝毫不起作用。

    神识散开的刹那,一浊便几乎与一清同时锁定了那神秘影子的动向。

    一清还未动,一浊已经消失在了树杈之上。只剩下转身带起的风声猎猎,那始终悬在空中的雨水此刻倾盆而下。

    “什么人!”

    紧接着,一清也起身,余光扫了四周一眼,一股危机感刹那袭来,一把明晃晃的长刀蓦然穿透黑夜的屏障直逼一清而去。

    “叮!”

    单手负于身后,指尖一弹,在那锋利的长刀来临的瞬间,点在了那削铁如泥的刀刃之上。

    鲜血未见,那刀刃却刹那粉碎,化为湮粉,消散在风雨里。

    “铮铮铮!”

    一息未过,又是三把长剑,从三个方向直直的逼近。只见一清,气定神闲,脚步轻踏地面。

    “断空!”

    嗡鸣四起,三道暗红色的结界瞬间出现在一清的三面,在一阵金铁碰撞的刺耳声中,将那些精钢长刀震落。

    “”

    不知何处传来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转而便是一阵悉悉率率的人影攒动。

    “想走!”

    低喝一声,一清便冲进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