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上房之中,少年与韦小宝一人一坛酒灌着,看得一旁服侍的姑娘们笑得合不拢嘴,特别是韦小宝这种金主,不缺钱,什么都挑最贵的点。
不知两人一共灌了多少坛,夜壶也不知道被换了几次。
韦小宝与庄无忌两个都有些模糊,幸好两人都没有酒后胡言的习惯,韦小宝软趴在桌上,庄无忌却是在侍候的姑娘衣服上作画,话说人体是自然界最和谐的东西,无忌第一次听那个无良老道说起的时候还不信,真是一个衣冠禽兽。
作画时笔墨划过姑娘们的皮肤,就好像彩虹架起拱桥让仙人在此游玩,只是无忌听着姑娘们享受的声音,眉头一皱,创作的兴致全无……
“好啊,小贵子,居然敢抛下本公子,一个人出来玩,看你是鞭子没挨够吧,你们快滚开!”声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一脚把房门踢开,房门破开看到老鸨、龟公和几个护卫想阻止又不敢阻止地站在外面。
屋里的姑娘们看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娇蛮女持着鞭子找上门来,就连老鸨都不敢阻拦,纷纷惊慌地抱着衣服跑了出去,最后不知道是谁将门给带上了。
“咦?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俊俏的小哥,来,给本公子笑一个!”说着那刁蛮女就丝毫不讲道理一鞭子甩了过来。
也许是酒劲也许是被压抑的恶魔终于被唤醒,无忌一把抓住鞭子,猛地一拽,鞭子一下子从刁蛮女手中飞到无忌手中,反手扬起鞭子对着那刁蛮女抽打了过去,若不是没有往鞭子上施加内力,这几鞭子下去也会成为刁蛮女一生最深刻的记忆。
“啪啪啪”还未等刁蛮女大声尖叫出来就被无忌点中身体穴道,想叫已是千难万难。
点完穴道后的无忌这时却不知道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了“要不干脆一不休二不做把这刁蛮女做了!”心中邪恶念头不断滋生,一旁作为羊羔的刁蛮女看到无忌那阴晴不定的面色,顿时想到了什么,竟然发出了最为原始的声音。
这下子邪火熄灭,焚身,无忌忙念清心咒,但是道术只能让一个善良的人回归善良,一步一步,无忌只觉得自己快掉入无尽的深渊,就在这千钧一发,无忌只觉得自己脸上好像盖上了什么东西,瞬间意识变得一片清明,歧念消失得无隐无踪。
清醒过来的无忌,认真地看着脚下女扮男装的西贝货,完全不在乎女人的之身,好像好的厨师在看一条鱼是清蒸还是红烧好。
女人在无忌那种冷漠的眼神打量下之声越来越小,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没,双眼之中尽是一种名叫不甘心的东西。
看到这样的眼神,无忌终于笑了,笑容十分灿烂,就好像两个好朋友就别后的重逢,解开女人的穴道,示意她坐到酒桌上,一杯一杯往嘴里敬,一边和她聊家常。
直到确认女人喝醉,无忌才打开被封印的房门,房外的人现在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看到房门打开,一窝蜂地冲了上去,看到两位大人只是醉酒,这才松了一口气,派人护送无忌离开。
庄无忌回到寄居的客栈,似是心有灵犀,双儿正好打开房门,看着坐立不安的未婚妻,无忌只觉得胸口一阵暖意,情动之处想就此和她隐居山林,只是脑海的清明瞬间使得沧海桑田,又突然好像看到未来:她落寞在深闺,日渐消瘦……
“我们选一个黄道吉日吧!”脱口而出,无忌再也不想管什么未来,眼前人最不能辜负。
“庄郎,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忌看着女孩担忧的样子,痴痴地吻在她的嘴里,要将自己那复杂的感情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到对方的心里,显然对方是接受到了,青涩地回应,将这份青涩的爱情以同样的方式说进男人的心里。
翌日清晨,就见一群官兵拜上请柬,说韦大人邀张公子一聚。无忌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出门坐上马车,很快消失在两女的视线之中。
一上车无忌就被一把匕首架住脖子,昨天的西贝货一脸笑吟吟地看着被制住的无忌,“公子昨天真是好手段,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下得去手!”
“最后不是没有动手吗?”看着西贝货无忌很是云淡风轻,转而看向制住自己的女子,那张掩藏在纱巾下脸蛋,标准的瓜子脸,想来长得也不是太太差,无忌轻轻一笑,好像慢动作般,隔着纱巾吻在对方嘴唇之上,真是唇齿留香。
“登徒子!”出于女子的本能,那女子一巴掌对着无忌甩了过来,无忌一下子抓住她那只小麦色的小手,同时后退躲过割来的匕首,顺势将其横抱在腿上“啪啪啪”打起屁股,话说打的真的很舒服,难怪那个臭道士那么喜欢打别人屁股。
看着保护自己的高手一下子就被无忌给制服,那个西贝货瞬间就变了一副面容,楚楚可怜,抱着无忌撒起娇来,那熟练架势,一看就知深通此道。
无忌被那个西贝货磨蹭得全身毛孔都打开了,很是享受,将手中女子放生,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解开女子的穴道“姑娘,不知道以韦公子的名义骗在下来是什么意思?”
“谁叫你昨天把人家欺负得那么惨,你看看就算涂了最好的金疮药,昨天被你打的地方还有伤痕!”说着将肩上的衣服扯下一点点,露出半个肤若凝脂的肩膀,上面果然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说着说着西贝货就变得媚眼如丝,小鸡啄米般在无忌嘴上点着“我最喜欢强壮的男子了!”说着一只手伸进无忌的衣襟之内,划过结实的胸膛,抚过层次分明的小腹,在肚脐眼上打圈,欲要往下,却被无忌抓住小手,再往下可是丹田的位置。
见无忌双眼清明丝毫没有欲望,西贝货将小手抽出,重重的在鼻子前一嗅,软软地趴在无忌的背上,一股异香从那个西贝货身上散化出来,但绝对不是体香。
无忌连忙屏住呼吸,只是一切都晚了,无忌只觉得眼前一暗,倒在车厢之内。此时的西贝货轻轻一推无忌,发现他果然已经中毒,双眼之中居然流露出一丝对未来的迷惘。
“公主,还在犹豫什么?”
那西贝货没有理急得直叫唤的女人,将无忌转过身来,痴迷地躺在无忌的胸膛之上,“好安全的感觉!”
马车终有停下来的一刻,一座小庄园之中,其上红绸满布,一副喜庆样子,这时那个蒙面女子终于冲开穴道,从车厢内拿出一套喜服,示意西贝货换上新娘子衣服。
西贝货终于站起身来,又在无忌嘴唇上一点,“我们先服侍他穿好新郎官的衣服吧!”说着,眼睛里尽是一片温柔。
拜过天地,送入洞房,蒙面女子握着无忌的手揭开别的女子的盖头,心中突然不是滋味,但是又看着盖头下那个紧张地养着手指的一起长大的女孩,最终还是把那一点感情给压了下去,又喝了交杯酒,起身欲走,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心里突然绞痛,咬着牙含着泪,吹灭了蜡烛,走出了房门。
洞房之中只剩下新郎新娘,新娘满是温柔地躺在新郎胸膛之上“我从小就幻想自己可以嫁给一个盖世英雄,带着我离开那个无尽的囚笼,虽然你现在还不是,但我没有时间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不想自己的后半身只能常伴青灯古佛!”
这时本不能动弹的无忌抬起手,摸掉女孩的泪水,“你我既然已经成为夫妻,妻子的事情作为丈夫就不能不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