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博走后夏禹面色暗沉,不过倒是把韦博送的红棕烈马给留了下来,毕竟是一个纯种的红棕烈马,待韦博走了没多久,陈着就回到了夏禹榻前,看到夏禹脸色不是很好一时间竟是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夏禹幽幽的说到

    “韦博儿子韦唯约我三天之后去奴隶营打猎”

    陈着听了一愣,脸色也越发阴沉了

    “大司马有个傻儿子”

    这个是陈着心里话,这个时候暗讽这个腹黑世子,不是找死嘛!

    “那世子你要去嘛?”

    “去啊,为什么不去”

    “那您的伤怎么办,三天伤口还没愈合呐!”

    “那也要去,不然怎么带他入局?”

    陈着听了一愣,轻轻试探着问夏禹

    “世子是想把脏水泼向韦唯嘛?”

    “泼?”夏禹邹着眉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陈着

    “老子要让他喝下去”

    陈着心里一惊,世子还是那个世子腹黑本性一点没改,他似乎看到了韦唯下场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

    “怎么个喝法?”

    夏禹望着陈着摞摞身子,似乎换个姿势坐要好一点

    “泼脏水呐还是泼百官,等他们身陷囹圄,我递出个韦唯,你是他们会不会踩着韦唯上岸?”

    夏禹目光深邃,就像海底的深渊,看的陈着心里发毛,陈着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世子,可不光会行军打仗

    “这时候动韦家合适嘛!”

    “我只动韦唯谁叫他手里有兵,他可是帝都内城四军之一的玄甲军统领”

    说着望着陈着,眼神狡黠,嘴角微微上扬

    “不是还有人跟我们表态了吗?我要有回应啊”

    陈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另一边王旭一行人回到府里后,王成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了王旭

    “你不懂我为何要向夏王世子表衷心”

    “是的父亲,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观望”

    “观望?呵呵,怕是没机会了啊”

    “这是为何?”

    王旭目光深邃,死死的望着王成

    “谢家四世三公,根子最深,而韦家又有韦后庇护,隐隐有三家之首的味道,而唯独只有我王家底蕴浅薄又无庇护”

    “那为何找上世子?”

    王成依旧是不解,他想不明白世子才进京,根基太浅薄了

    “他姓夏啊!”

    王成听了更是一愣,皇室不是早就式微了嘛!王旭似乎看出来王成的想法

    “大夏帝国,一直都是一皇一王,皇不在了王还在,大夏就不会亡”

    王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面露愁苦,仍抱着侥幸问道

    “大夏不夜骑是进京了吗?父亲”

    “是啊!看样子是进京了啊!希望到时候我们王家还能在”

    王成深深的看着王旭他从未见过父亲这个样子,他从小就生活在大夏不夜骑的神话中,可他从未见过,他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哪样的部队能让他父亲当朝大司空露出恐惧的神态

    。。。。。。。。。

    韦博一进家门就对着韦唯说到“你快些准备打猎的事宜,要是世子去了你一定要准备得体”

    “世子那病怏怏的样子,三天之后他能去吗?”

    韦唯暗自排腹,韦博示意他快去,韦唯倒是不敢忤逆,还是规矩的去准备了

    “叫二公子快些回来,准备上上任吏部尚书的事宜”

    韦博待韦唯走后对着身边的管家说到,管家心里一惊,吏部尚书一直都是大人为大公子准备的,怎么一去世子那里就变卦了,可是他也不敢多问,便下去准备了

    “什么?林统领,你没有骗我真的是画舫?”

    玄冥司内,一位中年男子紧紧抓住林毅的手,神色慌张,言语急切

    “是左丘泽将军跟我喝酒时,无意间提起的,我当时问他世子和公主喜欢什么,他跟我说公主在南野城喜欢上了糖葫芦,进京后公主吵着吃糖葫芦就在画舫下了车”

    林毅脸色平常死死的盯住玄冥司司监,他也管不了现在这个司监心里到底是怎样想法,神色凝重言语沉稳

    “李司监要好好取舍了,画舫是不简单,可是那是夏王世子”

    林毅特意将夏王俩字说的很重,提醒之意再明显不过了。李司监向林毅微微作揖表示感谢,待林毅走后,玄冥司司丞立马就走了上了,神色慌张

    “大人那可是画舫啊!它和朝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真的要动它嘛?”

    “那又怎样,我是领了太后懿旨的,就算是画舫~~”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司监顿时脸色苍白,这时一位玄冥司士兵告诉他林毅统领又有消息送来

    “这林毅统领怎么对这事这么上心啊”

    “废话,那是在宫门外他林毅就是捍卫宫城的,他的失职之罪不可谓不小”

    有人跟他说话,李司监的神色才微微缓和一点

    “林毅统领让我告诉李司监,画舫少了几个龟奴”

    李司监听到这话,脸色更加苍白,马上备车就进宫去了

    朝阳宫,韦后脸色阴沉的望着李司监

    “你说的是画舫?”

    李司监面色苍白,神色恭敬,低着头不敢看韦后

    “世子进京日子本是绝密,朝臣也是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的,而能和朝臣有所牵连的也就只有画舫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夏朝臣还有那也逆贼的内应”

    韦后一下子从座位站了起来,怒火中烧对着李司监吼叫到

    李司监一下子跪在韦后面前,神色慌张,连忙解释他可不敢得罪那么多朝臣

    “不是内应,大夏朝臣这么多,大多数都留恋画舫,也许是喝美了不经意间提及,毕竟只有画舫才能在这么段的时间内同时接触这么多朝臣”

    李司监恭恭敬敬,他真的害怕韦后一发火就把他宰了,韦后眼睛微眯,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李司监看韦后没有责怪他,也就壮着胆子继续说到

    “那画舫可是天和遗孤,若是说对大夏没有仇恨那是不现实的,这动机也有了”

    说着他仔细的观察韦后的神态,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悦,也就豁出去了

    “画舫少了几个龟奴”

    果然听到这话的时候,韦后眼里发出摄人的光芒

    “杀人灭口”

    韦后声音越发冰冷,眼里迸发出一抹杀机

    “那你还愣着干嘛啊!还不快去查”

    韦后望着底下跪着的李司监,气不打一出来,立即呵斥

    “回太后,那画舫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了~~”

    还没有等他说完,韦后就立即骂到

    “特殊个屁,都杀到哀家家门口,哀家还管那些人的态度”

    说着指着李司监,言语坚定,神情严肃

    “你跟我查,不管是查出那个人你都有先斩后奏之权”

    李司监听了这话,算是明白了这宫门口的刺杀已经拨动韦后的敏感神经,他要是再拿不出成绩,脑袋都保不住了

    说着他便告退,一回玄冥司直接下令封锁画舫,立即严厉排查,这一举动弄得朝臣人心惶惶

    而在另一边,齐王夏重和楚王夏知又在密室碰面,他们俩的王府一个在朱雀大街的东面,一个在北面中间隔着内城四军之一的黑甲军统领府

    “四哥,这是怎么回事,玄冥司怎么突然查画舫了”

    夏重有些着急了,他实在搞不懂玄冥司怎么突然查画舫,更想不明白怎么敢查画舫,夏知也一时吃不透

    “你去画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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