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齐王府,一名仆从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他明显能感觉到上面那位主子的怒火
“夏禹去了画舫强迫若离与他交欢”
“是~是的殿下”
夏重闭着眼睛,显然是气的不轻,仆从试探着问道
“我们要去画舫解救若离姑娘嘛?”夏重幽幽的望着他,也难怪他会那么想,毕竟在整个帝京都知道若离是齐王的禁脔,以前这样的事也是不少,都被齐王给摆平了
夏重摇摇头,“正在做,和做了之后是两个性质,等一下吧!等着他做完我们再去”
说这话的时候,夏重眼里的寒芒散发着浓浓的杀机
画舫的内阁外,老鸨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齐王殿下怎么还不来啊!真是急死我了”
左丘泽则是一脸嘲讽,来?怕是来不了了,若是真照世子所说那个齐王不简单啊
不一会儿,夏禹便是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面色潮红好似回味无穷
“这公主就是不一样啊!爷我今天很受用,左丘泽拿着麻袋把她装回府,给爷做暖床丫头”
左丘泽也没多问,真就拿着麻袋,将若离给扛了出来,若离嘴里不停“呜呜”出声,显然是被堵住了嘴
“给你”夏禹随即扔给了老鸨一文钱,“收了我的钱,今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世子啊~世子,你不能这样啊!”夏禹一脚把她踹开嚣张跋扈的气质拿捏的恰到好处
突然此时,出现了二十几个蒙面人,对着他们拔刀相向,夏禹冷笑一声凑在若离的旁边说到
“现在才来,看来你对于他们只能是一个嘘头”若离罕见的没有反抗,似乎已经认命了
“杀了吧!”
得到命令随行的六名护卫便一拥而上,他们的手脚依旧麻利干净,不一会儿就杀出了画舫
“什么没有留下他们~”
“是的将军”
在一间密室里,两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坐在一起,听着下面蒙面男子的汇报
“该死一群饭桶”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气急败坏,“齐王殿下何意?”
“不用问了,他是不会管这件事的”中年妇女一开口,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我去吧!我知道夏禹想知道什么”
“长公主这可使不得啊!”两名中年男子坐不住了
“若离是活着的公主,比我这个已故之人可重要多了”
“我不在了,遇事相商而行,夏知不可全信”
。。。。。。。。
“你说什么?夏禹将若离扛回家了”
“是的殿下”
这时夏重完全坐不住了,他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夏禹完全不顾世俗眼光,竟是如此大胆。沉思片刻,便有了决断
左丘泽扛着若离进入梅园,正巧撞上了北冥曜
“别问~”
北冥曜也是识趣没有多问,而是径直向着夏禹走去
“世子,家里传来消息,说是戎狄一统了”
夏禹猛地皱眉吃惊的望着北冥曜,戎狄自古以来便是大夏的大患,以前他们十三王庭各自为政,各怀鬼胎,大夏才勉强与之周旋,夏禹才能投机取巧灭了四个,如今一统,怕是要出事了
北冥曜也是面色阴沉,他自小从军打仗,知道一统的戎狄代表着什么
“怎么回事?”
“说是天漠王庭中出了一个惊艳绝伦的人物,再加上世子您~~”
北冥曜的话不言而喻,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就在夏禹沉思之际护卫前来报到
“将军外面有一个叫天和长今的人求见”
夏禹眯着眼睛,点点头看来得加快脚步了
夏禹卧室里左丘泽和北冥曜分别站于两侧,若离被梅园护卫羁押在地,衣衫褴褛狼狈不堪,而风姿卓越的美妇——天和长今走进更是正眼都没瞧过她,只是直直的看着夏禹好似是专程为夏禹而来不是为了她
“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姑姑”
“世子客气,贱妇不配”
“你是不配~”夏禹的声音越发阴冷,左丘泽与北冥曜对此充耳不闻就像是没听到
“世子诱我出来,怕不只是为了这些吧!”
“自是,不过我敢问你敢答嘛?”
“定知无不言”
夏禹阴沉着脸,示意将若离带下去,幽幽的望着天和长今
左丘泽刚将若离带出去,外面就传来吵闹的声音,左丘泽随即拉着一个进来汇报的护卫
“怎么回事?”
“是齐王殿下,他~~”
“左丘泽~我要绝对的安静,不然老子废了你”
听了这话,左丘泽一个机灵,指指若离,“把这个人带给他”
“要是他还纠缠呐?”
“没听见嘛!绝对安静~~”
左丘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而若离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死死的盯住夏禹的房间
“别看了,她活不了”
若离听瞪大眼睛望着左丘泽,随后奋不顾身的就往里面冲,被左丘泽打晕,示意护卫将她带出去
“我父母如此信任你~我小姨视你如亲姐妹”,夏禹悲愤的望着天和长今
“是我对不起他们,但我不后悔”
“什么~~”
“各为其主,我也有自己的国家”
“呵呵呵”夏禹冷笑一声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了
。。。。。。
“什么?你说夏禹去了画舫,强迫若离与他交欢,还将她虏回了家”
“回太后娘娘,老奴的线子亲眼所见”
“夏重跑过去要人,被夏禹轰了出来?”
“是的~~”
“老家伙,你说这夏禹到底想干嘛啊?”
“唉~依老奴看啊,这世子常年征战,怕是没碰过女人,馋了呗!”
“真的嘛?”韦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张涵,看得张涵一阵发麻
“老奴也只是猜测,猜测”
“王家那崽子来了嘛?”
“门外候着呐?”
“让他进来吧~~~”
过了好一会儿,夏禹才从卧室里出来,面色暗沉身上那股戾气摄人心魄
“打扫干净,送回画舫”
左丘泽点点头,夏禹径直向内院走去
”银河宛转三千曲。浴凫飞鹭澄波绿。何处是归舟。夕阳江上楼。
天憎梅浪发。故下封枝雪。深院卷帘看。应怜江上寒。”
内院每日必不可缺的便是这朗朗读书声,夏禹轻声的走到夏瑶,摸着她的头,夏瑶扭头一看是夏禹,立马抱住了他
“瑶儿读书苦嘛?”
“苦~~”
“即是苦为何要读”
“父亲常说母亲知书达礼,学贯古今,瑶儿也想像母亲那样,这样父亲才会喜欢我”
夏禹紧紧的抱住夏瑶,“瑶儿别怪二叔”
“瑶儿知道的”
“咦~哥哥你怎么哭了”
画舫里停着天和长今的尸体,若离扑在上面痛哭流涕
“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