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尊_天蚕土豆_歪小说 > 都市小说 > 娇养丑夫 > 14.很甜的
    朔风一举甩掉两个女子的铁链束缚后,猛的发力一拳朝面前的眯眯眼一拳轰了过去。

    眯眯眼好歹是一个奴园监管,身付武功,反应不算太慢,但朔风出拳的速度太快,眯眯眼只来得及微微侧避。

    拳头还是砸到了脸上,一声闷响眯眯眼被重重的打倒在地。

    围观百姓发出了惊呼声,其余的扯着铁链也终于回过神,连忙齐力拉扯朔风。

    从台下也哗啦啦跑上来二十几个人,前赴后继的扑向朔风,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朔风终于又被控制了,但这次他身上的铁链更多了,不止是铁链,他的两个脚上被锁了各一百斤的石柱。

    手臂还被铁链绑住,提前吊上了石台上的横梁上。

    整个人被束缚在半空中,被铁链拉扯着丝毫动弹不得。

    但台上的人依然严阵以待的围在他周围丝毫不敢松懈。

    眯眯眼被人扶着站了起来后,甩开扶着她的人,眯起眼睛笑的呲牙漏嘴很是狰狞。

    朔风砸到的是她的眼眶,她的眼窝一片青紫,红肿的不像话,原本就像一条缝隙的眼睛,此时连缝隙都没有了。

    因为朔风力气太大,眯眯眼的眉骨被生生砸出了血,粘稠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流满了半张胖脸。

    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同样也狰狞可怖。

    她拿手帕擦干净血迹后,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下人立刻拿出一篮子针线。

    宁初听过那篮子针线的威力。

    因为奴隶要贩卖给客人所以不能有太过明显的外伤,和残缺的身体,所以为了折磨奴隶又为了没有大面积创伤,有一个监管者发明了这个毒针线。

    这针线篮里有四个颜色的针线,每种都被浸泡过不同的毒汁,作用也不一样。

    比如黑线穿过人的皮肤会产生剧烈的灼烧感,好似伤口被撒满了盐巴和辣椒。

    红线穿过身体则会产生剧烈的刺痛感,像是被凌迟处死一样痛苦。

    金线穿过身体则会产生难忍的痛痒感,像被千万毒蚁啃咬身体一样难受。

    而白线则是最恶毒的,据说能停滞呼吸,

    ,让人一遍一遍的经历死亡的感觉,直至最后全身瘫软,大小便也会失禁。

    这些针线几乎个个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

    因为太过难忍,一旦用在奴隶身上即便最后人活下来了,这个奴隶最后基本都会疯掉。

    哪怕不疯也会精神恍惚,难以清醒。

    所以一般奴园的监管都不会用这套针线,但今天眯眯眼被朔风在所有人面前下了面,一张脸被砸成猪头,以她的心性是绝忍不下去的。

    她端着自以为笑呵呵,其实是恶狠狠的表情,拿出了钠鞋底一样粗的针线,对着百姓展示了一番,才转头看向朔风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宁初捏着拳头忍着告诉自己,她背后有宁家人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招惹厉害的人。

    但她忍了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放下揽着许蜜的手,挤着人群走到石台下。

    她娘的她忍不了了!

    刚刚那些她可以不管,反正骨头都很软,基本上没挨几次打就会认主。

    但这次这个宁初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他钢筋水泥一样坚硬的骨头。

    如果不阻止任由眯眯眼用尽手段折磨,那这个男人基本上只有两个结果,不是疯掉,就是死掉。

    无论是死掉或者疯掉都太过凄惨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这样折磨人?

    宁初踩着台阶走上石台时,眯眯眼已经把针刺入了男人的手臂上,像缝衣服一样走了好几个线。

    朔风高大的身子微微弯曲,颤抖的不像样,手臂上冒出了大片大片的青筋和滚烫的汗珠,宁初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惊肉跳,好像自己的手臂似乎也微微刺痛。

    台下维护秩序的看宁初走了上去,连忙想要驱散,但宁初先一步靠近眯眯眼,高声叫嚣道:“监管大人,我们觉得这针刑有水分,想验证一下”

    “你是何人?”眯眯眼停手不悦的看着宁初。

    宁初态度谦卑:“小女子不过普通百姓,只是常听闻这针刑的厉害,怎么这奴隶反倒反应平常?莫不是提前服过药物”

    “我岂会给一个贱奴服药!”眯眯眼不悦的后退一步,让

    让出朔风:“不过既然你不信,便上前一试,也好让台下的诸位放心”

    “多谢监管”宁初拱手做礼后才走向朔风。

    朔风被悬空绑着,脚尖离地,原本就是极其高大的身姿,现在被绑在半空中就更高了,宁初非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朔风艰涩的睁开湛蓝色的眼睛,垂着眼无声的望着她,目光中说显而易见的戾气和杀意。

    冷的能掉冰渣子。

    宁初踮起脚尖伸出手指,用力往前伸最后一指点在了他的心口的位置。

    有隐秘的电流划过,朔风僵硬的躯体猛的一松,他微微抬起头,一双湛蓝色冰凉的的眼睛骤然像觅食的野兽一般投向了她。

    宁初被这眼睛看的心头微微发凉。

    她现在精神力还很弱不能控制这些人的脑域,只能先封住这男人的痛感。

    针刑是神经毒素,只要封住痛感就伤不了人,虽然身上还是要多很多针眼的,但没痛感了那些针眼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虽说送佛送到西,但她现在没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封住他痛感了,哪怕他再用那凉嗖嗖的眼睛看她,她也没办法了。

    宁初忍着心里头凉嗖嗖的感觉,四处抚摸假装查探了一番,觉着差不多了收手想离开,不期然的却看到了那双冰凉的眼睛。

    这一次她居然在那双除了杀意就是戾气的眼里察觉到了一丝丝求生欲。

    宁初微微一怔,这家伙一副弑佛灭魔来谁杀谁的样子,她还以为他的人性都被磨灭了呢。

    没想到居然还有求生欲。

    而且伴随着求生欲还有一些隐晦又艰涩的乞求。

    宁初被这求生欲和乞求生生的绊住了脚步,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几秒才从怀里拿出那一包饴糖。

    从里面拿出一块不由分说的塞进朔风惨白干涩的嘴里,“吃块糖,很甜的”宁初温声道。

    眯眯眼难得没端着那张笑面虎的脸,反倒皱着眉黑着脸上前问:“你给他喂什么了”

    “饴糖啊,在验证他是否清醒”宁初又从纸包里拿出一块糖塞放进自己嘴里,去去凉意,才抬头看这个叫朔风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