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妃道:“那我问你,如果我父亲给了你这个权力,你想怎样?”
樊密道:“自然是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
齐雪妃道:“什么是你眼中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樊密道:“一统武林,霸主江湖。”
齐雪妃道:“如果我父亲不同意呢?”
樊密道:“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同意,所以我才会选择现在杀他,否则我完全可以在他完成一统武林的目标后再对他下手,那样我也可以省下了不少手脚。”
齐雪妃道:“既然给了你这个权力后,你便不愿和他走同一条路,又或者想要杀了他,那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权力呢?”
樊密道:“但你父亲在世之日,并不知道我的真正心愿,自然更不知道我会为此杀他。”
齐雪妃道:“你怎知他不知道你的真正意图?”
樊密道:“因为他向我吐露他的人生目标时,我从未表现过对此的否定和不屑,更从未向他吐露过我真正的人生目标。”
齐雪妃道:“你没有表现和吐露过,就一定能断定他不知道吗?就算他不知道,他这样做也没有错,因为一个从来不愿说出自己内心真正想法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樊密道:“说这些还有何意义?成王败寇自古皆然,我既落到了你手里,那是只有听凭宰割的份儿了!”
齐雪妃道:“以后每隔一天,你就会有一顿餐饭可以食用。”
樊密道:“我对你似乎已经没什么用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那样岂不是省心多了?”
齐雪妃道:“你不必高兴得太早,我不妨提前告诉你,这顿餐饭全部都是男人的大便和尿液。不过念在你两天才吃得上一顿饭的份上,我会为你准备好足够的量。”
樊密闻言,脸上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显是已被齐雪妃的言语所震惊、骇动。
齐雪妃却又已启动樱唇,悠悠地说道:“如果你撑得足够久的话,那么每月还可以享受到一次食用女人的排泄物和经血的机会。”
樊密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要知道一个人只要活着,他就可能有机会,只有死人是没有机会的。”
齐雪妃道:“我不会直接杀死你,我要让你在这种生存条件下慢慢病死、饿死。你全身功力尽失,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了,而且你那三个徒弟也都形同废人,我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樊密道:“你这样折磨我,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齐雪妃道:“你的痛苦。”
樊密轻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齐雪妃灭掉室中的两支火把之后,说道:“我们走吧。”
田开道:“是,姑娘。”跟在齐雪妃身后,出了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