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gt;太难了,学生党不容易,熬夜补自己填下的坑,最近事情有点多,望亲们海涵,另,故事进展有点慢,后期会跟上进度,古代线男主出场已经写好了,就是前面得加一点铺垫,希望大家还能喜欢这个故事,最后同样祝大家开心,比心哦!
另作品改名字了,改成《听说我是gay?》,因为我朋友说《倒置》这个名字太没有吸引力了,对,我朋友,就是下面评论最多的那个人……≈hr size=1 /≈gt;
“哦,那你如何作证?”彼时袁夫人端坐在扶手椅上,俯视着眼下一仆人,目光微寒,眼神凌厉,似带着些轻鄙地问道。
“不知夫人是否还记得少爷受伤那日?”
“怎的?这又与此事何干?”
“其实,小人觉着,这少爷……”
张元说着压低了声音,凑到袁夫人窃窃私语道:“少爷八成是受了顾公子的陷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袁夫人轻蔑地瞥了一眼张元,心里的不悦表现的分明。
虽然自打出了前阵子那事,她也对这义子顾拾锦心生嫌隙,可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这顾拾锦的脾气秉性她可是清楚的很,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自己的眼光会有什么差错。
毕竟,她还从没看错过人!
“可,可您仔细想想,当日正式那个顾拾锦害的少爷险些丧命,而且今日传出少爷被鬼附身这一说,不也是那顾拾锦跟夫人您说了,您才相信的吗?”
“夫人您要知道,当日可只有这顾拾锦跟小少爷在房里,听闻这小少爷还对他动了手,小少爷平时那么温瑾谦和的一个人,怎会突然对那顾家公子动手?即便是那日这顾拾锦说了那般伤人的话,可咱家这少爷连一句谩骂之词都没有,可为何到了今日却忽然动手打人?相必一定是那顾拾锦又干了什么极尽龌龊之事,这才惹怒了少爷,才会害的咱家少爷下此狠手!”
“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可言,不过……”袁夫人说着看着张元,似有些狡黠地笑道:“你这小奴倒是会说话的很,我儿随冬之所以落得如此这般,也多亏了你这能言善辩,挑拨是非的嘴!”
“夫人,小人愚钝,小人不知夫人这话里的意思!”张元被袁夫人这话吓得一惊,一时不明白这夫人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急忙跪在袁夫人脚边不住地磕头赔罪。
“哼,我今日就告诉你,拾锦前些日子是找过我,可却未跟我提过随冬被附身这一说,而是,向我提起了一个人,你猜是何人?”袁夫人说着,轻瞥了一眼张元,眸子里透着一丝晦暗不明的意味。
“小人不知!”
“好一个不知,事到如今你竟还不认罪,好,那我今儿也不跟你打什么哑谜了,是不是你当日蛊惑老爷,搬弄是非,这才害的我儿险些丧命!”
“夫人莫要听那奸人胡说,当日,当日小人只是为了袁府,才……”
“混账!”袁夫人见这张元还要狡辩,震怒地一脚踹开张元,怒声呵斥道:“别以为我
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那日我不过警告了你几句,你竟还心生怨恨,特地制造丑闻,为的就是要毁了我袁府?”
“小人并无此心,夫人您请明鉴啊!”张元此时已经是被踢得人仰马翻,来不及整理,就连连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鲜血从额头上渐渐渗出……
wtf,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原穗此时脑中已经完全蒙圈了,本来之前这个小仆人说可以替自己作证,说自己就是袁随冬的时候,她还以为对此人心存感激,抱着一丝能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希望,企盼这这人能将自己解救于苦海,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凉了,顿时苦从心起,低着头捂着面,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哎,不过,这不对啊,感情这顾拾锦没跟别人说我是原穗这事,那特么是谁把老子给暴露了,我靠!
想到这,原穗顿时大惊失色,怒气上涌,冲着两人喊道:“谁特么闲的……闲来无事,传的我被附身来着!”
……
此时这袁将军袁丰正在武房练剑,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心料自己果真是年纪大了,这天气一转凉,身子就不行了,于是趁着自己这“病情”还未加重,赶紧回了自个院子,准备添一点衣物。
可他这还没进屋,就见着几个丫鬟往自个门上贴着符纸,心中不悦,顿时怒声问道:“谁让你们贴这玩意儿的!”
“不是老爷自个说的少爷怕是中邪了吗,这符纸还是您让买的呢!”丫鬟见着这袁老爷生气,急忙苦着个脸辩解道。
“我,我这也没让贴到我屋里来啊。”袁将军结结巴巴地回道。
确实这贴符纸一事是自个的意思,这不是早些日子自己打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袁随冬,心里头有些不安逸嘛,所以想着找个日子去跟自家儿子解释一番,可好不容易撇下脸,到了自家儿子院子,又见着那顾拾锦和自个那不成器的儿子勾搭在一块儿,还窃窃私语地像是谈论着什么,本想揪住两人问个清楚,但还是想给自家儿子保留个掩面,只小心翼翼地向前,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却听见自家儿子冲着顾拾锦怒吼道什么我是原穗。
“原穗?”袁丰袁大将军不懂他这儿子又搁那发什么疯,连自己名字都叫错,不过想到前阵子这小子确实一副不太正常,竟然还破天荒地敢跟自己顶嘴。
想到这儿,袁丰只觉得愈发的不对劲,“莫非,这儿子真不是自家那儿子,莫非,是有什么邪祟入了自家儿子的身?”
袁丰愈发感到不安,杵在原地把当日自家儿子跟自己争执的场景都想了一个遍,这才觉得大事不妙,刚准备跑出来拽住自家儿子时,却没成想扑了个空,后来自己私下里找那顾拾锦问,却压根没问出个名堂,这才找了一家道士,想着打听一下,结果没成想,这事一下子就传遍了裕城,弄得满城人都以为自家儿子中了邪……
“老爷,还贴符纸吗?”那小丫鬟见袁丰杵在原地愣了许久,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贴什么贴,都说不用贴我屋里,你先退下吧,对了,顺便把这已经贴着
着的给我撕了,看着就不大吉利!”袁将军有些烦闷地说道。
“好,奴婢这就走”,那丫鬟说着扯下了墙上贴着的没几张的符纸,悻悻地跑出了院子。
“哎,不过……”袁丰说到这,还真没敢说下去,因为有那么一刻,他还真希望自家儿子是被邪祟上身了,这样变了性子也好,毕竟从小打大这小子总是一味地依从自己,从来都是任打任骂,有些时候就算自己话说重了也从来都不会反驳,就像个木头一样,有些时候,都不明白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以至于酿成当日他竟含泪自尽的惨剧。
而现在这儿子,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让自己这个直来直去的粗犷汉子也能看得清,究竟哪些话自个儿子受得住,哪些话儿子听了心里不畅快,可惜了,就是这脑子生的有些不大正常……
“谁……谁闲来无事,传我被邪灵附体!”袁穗彼时望着一脸目瞪口呆的袁夫人和仆人张元,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并特地摆出一副文绉绉的语气,以此来缓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的气息。
“娘也,不知,只是这事莫名地就被传开了。”袁夫人愣了片刻,缓过神来对自家儿子说道。
“所以,娘你宁可信这天下人无稽之谈,也不信你自家亲生的儿子?”原穗此时泪眼莹莹,似有些愤恨,又仿佛带着一丝埋怨,只静静望着那袁夫人。
“不是,娘只是担心你!”袁夫人见不得自家儿子伤心,急忙解释道。
“担心?要是担心,何必等到现在这个时候,等到那丑事传开,等到你儿被人负了,心已死的时候才想着担心,那孩儿前些日子养伤的时候,娘为何都不前来,哪怕只是差人过来问候儿子,现在才想着担心,是不是有些晚了?” 原穗说道此处,泪如雨下,顺着眼角不住地往脸颊两侧淌着,一副肝肠寸断,心如死灰的模样。
“随冬,你这是……都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记得很清楚,孩儿不会忘记当日是如何羞愤之下,才含恨撞到了父亲的剑上,孩儿还记得,当日是遭何等小人挑拨,这才造成了今日这番局面。”原穗说着眼神尖利地瞥了一眼张元,吓得张元不住地颤抖。
“好啊,果真是你这恶仆,之前是看在你是袁重袁管家的侄子的份上,为了一点小事才懒得跟你计较,现在看来,倒是我心慈手软了,来人,这就打断了这小人的腿,将他逐出府去!”袁夫人怒声呵斥着,呼吸因为过度生气而显得有些不平稳,直到见着有人将这张元架了出去消了些气,接着握着自家儿子的手,或是因为难过愧疚,或是因为失而复得不住地抽泣着……
此时,院门口,顾拾锦望着被人架出去的张元,眸子里生出一丝微暗诡秘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顾拾锦拦住此时架着张元的一人,轻声问道。
“嗨,是顾公子啊,这不,夫人叫小人把这叛主的小人给扔出府去,那个,听说……听说这少爷已经记起来了。”小仆如是说道。
“是吗,他都记起来了……”顾拾锦呆愣在原地,望着院子里哭得不成
成样子的袁家母子,眼里的光变得愈发晦涩黯淡,好似不见底的深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寒伤。
早上□□点,市中心医院某间病房内,似乎有人心有不满。
“嘿,我说,顾瑾,你这小子又特么的占原穗的便宜!”周越望着此时正抱着昏迷的原穗的顾瑾,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说你小子哪只眼睛看到我占原穗便宜了啊,她这忽然晕了扑到我怀里我也没办法啊,话说你还杵在那干嘛,还不把原穗从我怀里挪开啊,我特么快坚持不住了!”
顾瑾此时整个人摔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扶着原穗,艰难地偏过头冲着周越喊着,明显一副已经坚持不住的样子。
“我这不是来了嘛!”周越说着一下子跃到顾瑾眼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原穗放到床上,还细心地为其盖好被子,等把原穗安顿好了,才不大情愿的一把拽着地上的顾瑾,将他拉了起来。
“我说你小子这也太差别对待吧,我说你……”,顾瑾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越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小点声,原穗她睡着了,小心把她吵醒了。”周越贴着顾瑾耳边,小声说道。
“……”
“嘘个屁呀,你嘘什么嘘,你特么看不出来他是晕过去的啊!”顾瑾说着白了周越一眼。
“啊,真是晕过去的啊,那这下可怎么办呐!”
“怎么办,等她醒过来再说呗。”
“啊,不用叫医生吗?”
“叫什么叫啊,等会她被这医生给弄醒了,要是跟刚才一样,估计得被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好,说的也是。”
于是这顾瑾和周越达成了共识,两人守在袁随冬病床边,细细地关注着袁随冬的一举一动。
“其实要我说啊,这原穗长得也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要是平时没那么女汉子到处骂人,只像现在这样躺着,安安静静的也挺招人喜欢。”顾瑾说着点了点头,他平时见惯了原穗开口骂人的模样,这样细细地看着她安静地躺着,倒还觉得这姑娘真讨人喜欢。
“哎,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准看上原穗,说好把她让给我的。”周越注意到顾瑾这不寻常的眼光,急忙紧张地冲着对方喊道。
“我说你这么大声干嘛,她还睡着呢,你就不怕把她吵醒了?”
“你之前不是说她这是晕了吗?”
“晕了一会儿不就得睡着了,你这有没有常识啊!”
“哦。”周越只傻傻地答道。
“哎,你看,她这是不是要醒了?”周越瞧着原穗颤微的睫毛,冲着顾瑾开心地叫着。
“看见了,看见了,醒了。”顾瑾说着撇了撇嘴,他此时还有些不乐意,这原穗安静的样子自己还没看个够,怎么就要醒了,待会儿,指定是要……
“你究竟是谁?”顾瑾还没来得及惋惜,就见着眼前少女正泪眼蒙蒙地望着自己,一副好似自己伤透了她的心的痛苦与悲凉。
“顾,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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