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亲王惊叹不已而后起身,道:“侄儿,我有事便不再多陪了,你等且按照圣上旨意小心行事。”
而后众人行礼告别了文韫籁刺。
箫金疑惑道:“文亲王好生的古怪。”
箫九天静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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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数日之后,箫氏二人和文则殷德开始启程前往东部,绮洲面积之宽广,是东中两大洲之总和,又有皇城在里面,领靠三国,出口粮食的通道有数十条,在维特洛大陆的中部可谓是生意经商的重要关口,绮洲东南部皇城直径有百里长,分为内外两城,内城,望文生义,便是皇族生活起居的地方,占据中心位置,直径有十里;而外城,则是众多百姓平民商人游居之所。所以,皇城之大,外城占九九,内城占一。其东面大量分布的是贸易中心,粮食加工中心,和各种外来物品加工供应的地方;其西面有大量古宅,村落,贵族祖宅,和古玩市场。其北面有些许的山丘,被做成各种湖河溪涧柳花人造游赏之地,其南面靠着大山,山高几千米,处于山脉的末端,隔绝着山那头相隔百里的领国,这山是无主之地,未有人曾征服过,要想向南方行去,必须从绮洲东部绕过,或者成为世外高人,御剑飞跃这鸟不拉屎的极寒高地,只是这种方法,没有点本事是不行的,一般人这么弄,就是作死。
箫九天等三人行驶到了一个小镇,这小镇作为四周分散农户的集合中心,有众多的农户推着或驾着马车前来出售粮食,在这个粮食吃不完的国家里,到处可以看见粮食的踪迹,只是,天圣国人懂得节约,从来没有见过有粮食浪费的景象。
三人进了一个酒店,那酒店是三楼的木质建筑,酒店上挂着一个锦旗,来福酒店,这意思是进去就是福来的意思,那前台的伙计戴着包头,在那里拿着算盘忙算着,见这三人前来,便打了招呼,拿着菜谱就上去了。
点完了食物,正准备吃时,那门外发生了一阵骚动,众人在围观着,箫金一个箭步就是冲了出去,这场景,倒让箫九天想起第一天和箫金相遇的时候,类似程度极高,也就是说,箫金就不是那种可以坐着吃饭的人,二人也跟了出去,这倒是把小二给吓到了,还以为是要吃霸王餐,只见文则殷德便甩了个银锭子在桌上。文则殷德和箫九天出门外后,只见酒店不远处有一个小石桥,听众人闲谈道,那桥历经了一百多年的风吹雨打,到如今的这个样子,终于是撑不住了,垮塌了下去,只是那下面还困着一个洗菜的大妈,那大妈一直的叫唤着,想要人救他出去。
箫金和众人就这么围在他的一旁,不知该先从哪块石块开始搬起,若是一不小心牵动了里面的石块,只怕是会造成整体的垮塌。
文则殷德瞬间就跑过去,和众人商量着该如何去做,只是半天都想不出办法,只见那箫九天聚集到了旁边,冷冷的拨开了那围观的几个大叔,那大叔见着这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以为他是来凑热闹的,吵着叫他马上后退,只是箫九天没有理会他,只见那围观大叔准备上前去打他。
顿时,真元在他的体内聚集起来,那围观的大叔们也吓得后退了几步,只见那真气从箫九天身体的穴道散发出来,钻进了里面老大妈的身体上,那洗菜大妈的身体顿时变成了蓝色,向外散发着强烈的光芒。
“退后!”只见箫九天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忙着后退了数十米。静静地在那里看着。
透过那缝隙,众人发现那被困的洗菜大妈,身体上面的光芒越来的越强烈,最后,只感觉到那石块产生了震动。
轰!!!就在那一瞬间,石块就像是爆竹一样炸裂开来,被粉碎到空气之中,桥二边围观的群众只见那天上已经是灰色的烟尘四起,有些粉尘还扬到了围观群众的脸上,鼻子里,和惊讶的张着的嘴里,那些路人连忙的将它吐了出来。
只见那大妈,身上发着蓝光,活像一个冒着蓝光的菩萨,穿着红配绿的花袄,手上提着个菜篮子,脸上惊讶的张着嘴发着呆,只是路人立马嘲笑着她,他才一个激灵的反应了过来,手中的一篮子菜也掉在了地上弹到了河流里,正准备伸手去够,那路人也是一个个的笑道:“还管那菜篮子干嘛。”
“我晚上要做菜。”那大妈道。
众人又是一顿哈哈大笑,那笑不是幸灾乐祸,只是之前紧张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只见箫九天的身体里又释放了一道蓝色的真元,链接着那个菜篮子,这大妈就和菜篮子一起飞回了岸边,那大妈还不知所措的在空中用手脚划着,等落回了地面,就只听见周围一阵的鼓掌之声,那镇长也在一旁,佝偻着身子看着箫九天道:“多谢仙人。”
只见那拿菜的大妈也马上前来道:“多谢仙人,多谢仙人。”说罢,还准备将手里的一捆拿布条捆着的青菜往箫九天手上递去,岸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只是这一幕让箫九天感觉不知如何是好,他有点手足无措了,连说话都不会说了。
那箫金前来道:“大娘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于是箫九天收下了那一捆青菜,岸边又是一阵掌声,镇长客客气气的把箫九天和同行的二人接走,非要请他们去做客。
箫九天顿时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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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箫九天五岁,在箫家宽广的主殿里,箫九天和箫摩一起静静地打着坐。箫家的主殿是一个有着上千个台阶的地基,数十个直径有数米的红柱子支撑起来的,只有一层,却高达百米,宽约千米,主殿里面放了上千个围绕着中心的蒲团,主殿的中心是一个水池环绕的百米直径的平台,箫家的宗族大会,一般就是在这个地方召开的。
“九天啊。”只见那箫摩坐在其中的一个蒲团上,身旁是年幼,瘦小,带着一脸稚嫩的箫九天。
“新给你的那些功法,你读过了没有啊!!”那个时候的箫摩,头发上还带有丝毫的黑色,声音也高扬些许。
“徒孙已全部读完了。”箫九天稚嫩的声音道。
“好啊。”箫摩叹道。内心却想道:这孩儿如此年幼,竟能熟读功法,心法,兵法,将来必是奇才啊!!
说罢,从萧摩的手中,又变出了两本书,那书缓缓的飞到箫九天捧着的手上。
“你可知道我们为何修真啊?”萧摩问道。
“为了学习天地运作之法,了解世间无穷法门。”箫九天道。
“呵呵呵!一味的按照书本来念,总是不好的,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何想修真啊?”萧摩笑到。
“为了变强。”箫九天道。
“那可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原因啊!”萧摩道:“争强好胜确实是人之本性,不过,我们修真,还有比这个重要得多的原因。”
只见箫九天的小脸上露出疑惑,皱着眉头道:“那是为何?”
“呵呵呵!!答案就在这两本书里,但没有标明,你得用心去寻找起来,到那时,你就会悟出无上心法,而自然会成为最强之人了。”萧摩道。
只是箫九天的疑惑更深了,那小眉头皱着的样子十分可爱。
“明日,我将送你回南箫,跟箫玉旗叔叔学习真法,这两本书,背熟之后,再来我这里,我就教你无上的真法。”箫摩笑道。
只是再没有后来了,箫九天一直没有悟出书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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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上,仅仅记载了几个无数年前的故事:上古战神和魔龙的故事,人皇和妖皇的战争,人从海里面走出来的故事。
可是,这故事又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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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回到此时的小镇里的夜晚,那夜里,箫九天和箫金以及文则殷德在镇长的雅苑里吃起了晚饭,镇长是一个七十三岁的佝偻的老男人,将这几人接到了家里后,连忙吩咐着侍从将家里的鸡抓一个,腊肉切一块,田里的好菜摘来做下酒菜,直到了此时,院里的大理石圆桌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四人围坐在桌子前吃了起来,众人也是有点饿了,毕竟之前为就那大妈,饭菜都来不及吃就被镇长拉了过来,箫金是一点都不想辜负别人的好意,虽然并不是为他准备的饭菜。
只见那三个少年顿时是狼吞虎咽了起来,老者见了还不忘拿了家里陈年的低度的桂花酿酒,为众人倒了上去,只是那佝偻的身躯够不着圆桌对面坐着的文则殷德,只见那箫金倒不客气,让老人家把壶给他来倒。那饭菜做得极具特色,百家菜,每一家都有一种独特的味道,若是一天一家,便永远吃不腻歪。
“对了,还没问这个镇上那石桥为何坍塌呢?”箫金道,虽然箫九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时的箫金和文则殷德只是为了救人,便忽略了其原因,但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问题———一个人口密集地区的桥,因该每年都会花上一定的资金去修缮的,甚至是拆了重建,到了这里就等它自然坍塌,产生潜在危害,那想想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桥啊!”老人叹道:“那本该在数年前重建的桥,我也曾向县府申请过,只是那下批的银两却迟迟没有到来,知府只道是用在了别处,其它的便无从告知了。”
“你可知知县告知你的是哪一年那一月。”文则殷德问道。
“三年前的兰秋。”老人道。
“兰秋乃是七月,三年前兰秋知县并未上报拨银之事,莫非又是贪腐不成。”文则殷德道:“县府拨银,需要上告洲府,而这绮洲不设洲府,绮洲县府拨银,更是要直接向圣上奏明,我又怎会不知。”文则殷德嘀咕着,却被一旁的镇长听了个半清。
“你是何人啊,怎会知这等事?”老人疑惑着道。
文则殷德见自己身份并为被老人得知,便道:“家父是在皇城做事的官员。”
“既是如此,便是贵人了,老朽······”那老人正准备行礼,被一旁的箫金扶着。
“老人家不必多礼,我等明日会去县府查明。”文则殷德道。
“如此的话,那老朽多不好意思。”
“我等正好顺路,也正好扶正社稷,为国家谋利啊。”文则殷德道。
“如此甚好,甚好。”老镇长倒了一杯桂花酒后,便开始相互敬酒,那院落里的微黄烛盏闪烁着,而院外的街上有些许的行人面馆还在开着,男男女女行人走路竞相交谈。
在不远处的一个三层建筑的楼顶,正好可以观望到镇长院子的地方,出现了三个人影,那人影站在那里,望着那院子里正在吃晚饭的四人,看那身型,像三个中年的男子,戴着大斗笠,穿着黑袍子。
“天圣国的太子啊!!不好好地待在皇宫,跑到这种鬼地方约老头吃饭!”那一个穿黑袍的男子笑道:“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
此时的箫九天感到周围出现了什么,朝原本那三个黑衣人站着的地方望去,却只发现一个空荡荡的房顶和一轮明月。
那三个黑衣人不知在某处交谈着:“那三人中有一个高手,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了。”
“切!!高手吗,真的是让人有些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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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箫氏二人和文太子告别了小镇的镇长,开始前去县城了,那县城名叫平安县,望文生义,就是平平安安的意思,只是这知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偷拨银两或者未拨的原因是什么,等着众人前去查明。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身后的不知某处的地方,有六只眼睛在悄无声息的盯着他们,那行踪极其隐秘,以至于就连箫九天也无从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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