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大火炽烈着夜晚的星空,火焰足足有三丈高。
露西,快看
父亲,露西快速冲上去。
整个平板房处于烈火之中,父亲不知所踪,只留有残余的火把。
扎西跪在地上,大声惨叫,父亲,父亲,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此时的扎西的两眼红涨起来,犹如一个死人,露西则半卧在扎西的腰间。
我对天发誓一定要找到这帮人,为父亲报仇,扎西大声道。
夜晚的天空弥漫着火灰的味道让人感觉到恶心,扎西和露西就一直这样跪着。天慢慢的降下来,夜晚终究还是吞没的这里的光明。
突然露西张开口道,哥哥,哥哥该醒醒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想想以后的事情,我们得有房住,得有吃的。
扎西叹了气,这或许就是命,这或许就是生活。扎西凝视着远方的月亮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好滑,似乎一个刚睡醒的冰美人一样。
走,我们去找你叔叔-半仙,或许他们能过帮助我们。
扎西拉着露西的手,就径直的走向叔叔的家了,头也不回。
穿越一片树林,就很快的来到一间平板房,和扎西家的一样,扎西的眼泪不禁垂下来了,似乎找到家的感觉。不过这间似乎要比扎西的家大许多,周围的草木也打理很整齐,两边摆放了一些花卉,像一个花园。
梅沙,在家吗?梅沙,在家吗?
只见门轻轻的开了,比露西高一大截的女孩,身系白色裙子,一身金色头发自然的垂下来。
扎西,露西,快进来,我早就盼望你们来了,我爸爸不在家。
一进门,露西就被屋内的面积和家具震惊了,梅沙家竟然有三个卧室,各种家具:崭新的沙发,茶具,音响驱动器,各种植物布满客厅,有一点出乎意料,这和外表的平板房不符。
快坐,扎西,露西。
谢谢你梅沙,你真好,扎西道。
你看我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没必要这样,对于你们的遭遇,我深深的表示同情,梅沙含泪道。
扎西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孩,和他的父亲真的不一样,我要是以后遇到这样的女朋友该有多好。扎西转身走了出去,望了望远方的靖西河流的上方,想起在银西街发生的种种的一切,我一定会找到你,珍妮。
傍晚了,夕阳把靖西河流染得通红通红的,远方的天空似乎火烧云,浸透了半边天,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露西,我们出去走走吧,今晚的夜色真好,扎西吞吐着道。
靖西河流一直这样流淌着,不知要延续多久,也许是几个世纪,或许一直这样流淌,倘若算起来,也算是历史比较悠久的。我们的父母就曾经生活在这里,正所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皎洁的夜晚,是那么的美,普照在靖西河流的四周,扎西感受着大自然赋予人们宝贵无形的财富,似乎在吞吐着大自然无上的力量。
过了许久,不要伤心了哥哥,父亲,母亲都不在了这是事实,我们要理智的处理,我们的人生才刚刚
开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们要为父母亲报仇,露西道。
对,我们需要很多资金,这是生活的本质,也是物质的基础,扎西道。
父亲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要想为父母报仇,必须接触上层社会,必训要有好的经济基础。皎洁的夜光照射在靖江河流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馨。
走吧,哥哥,该回去了,我们还要为我们今后的事情做打算,露西道。
夜已经到了深夜,周围一片宁静,扎西轻轻的推开门,梅沙已经熟睡了,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叔叔还没有回家。
梅沙都一直一个人在家,难道叔叔经常不回家,露西道?
我看很有可能,叔叔那个人见利忘义,八成在外面乱混,我们以后要自食其力,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是个,哥哥,我赞同你,可惜了梅沙。
我们也睡吧,露西。
太阳向往常一样,照射在靖西河流四周。周围的人口很少,稀稀疏疏的也只有几户人家,这里太穷了。扎西来到河边,看着流淌的河流,思考了今后的人生。阳光照射在河流表面,波光鳞令,好似满江的金水。试问吴何日愁,恰似一江金水像向西流。在人的一生中,健康是本钱,金钱是物质的保障,有了这两项,才有人生,才会是命运的上帝。
那我该咋办,扎西苦恼的思索着。突然,想起父亲留给自己的财富:“价格是价值的表现”,若想赚钱,首先要从价值入手。扎西看了四周,很快找到了价值的来源:“人流量,就是资金的流动,也就是价值的流动”,贸易,价值的交换。扎西,看到了来来往往的商人,嘴唇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傍晚,半仙回家了,又是半醉半醒。
听说你要和我一起渡船,半仙歪着嘴问道?
是的,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多谢叔叔收留我们。
都是小意思,你看我们这里都是空着的,放着也是浪费。我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半仙急切的问道?
扎西仔细的盘算,试探叔叔的内心,还有讨价的余地。扎西大声的说,我可以帮助你,但有个条件:我和妹妹的吃住都要在这里,我们还要上学,赚到的钱我要有该有的生活费。
这小子要求到多,前面的条件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最后一个“生活费”,半仙嘴角露出邪恶的笑角。
没问题,都是朋友,亲戚,有啥条件随便提。
叔叔倒是爽快呀。
来,为了我们合作愉快,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扎西,露西,梅沙,半仙高举酒杯,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oney干杯,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四人都几乎是全醉,唯独梅沙略微饮酒。露西倒在哥哥的怀里,半仙躺在椅子上。梅沙喝了一杯解酒水,先把父亲搬到床上,父亲体重,稍微吃力些。然后看了看扎西,这是怎样的男孩,该有多坚强呀,不知不觉就入神了。过了许久,就把他们搬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