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否有过类似于这样的经历,又是否与这样的处境感同身受,午夜时分,大多的人们都处于睡梦中,可就在这样一个个平静的夜晚,却出现了不同寻常的现象。
一副看不清长相的窈窕身影出现在脑海中,迷迷糊糊中看到侧脸下方微微上扬的嘴角,我震惊了片刻,身体却怎样也动不了,那种无力感、只记得儿时有过类似经历、不过时间已经太久了,这一幕仿佛就一直围绕在我身边从未离开,她在笑,那是笑容、不过是诡异的笑容,看不清面容的侧脸,嘴角在微微上扬,无时无刻不在透漏着一丝丝诡异,就在黑夜中,此刻就在我身边不到十步之内。她在看着我,不,可以说她在注视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她一定是像看着在床上无力反驳的小孩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我。醒一醒醒一醒是谁是谁在叫我,仿佛在我无力挣扎之时,有人在呼唤我,是谁,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不知道是谁在说话,,此刻,那神秘莫测的身影慢慢消失了,从脚踝,到身体,再到嘴角慢慢的消散了,不过那诡异的嘴脸在消失之前,我看到那嘴角张开了,她的嘴角张开了,“我,找到你了呦”黑暗的深处,传来的阴恻恻的怪笑,时而阴冷,时而诡异。她消失了……准确的来说,在我的生活里,她又一次的消失了……
始终看不清是谁,看不清长相。从小到大,她到底是谁、哗啦啦“扑通一盆冷水浇过,,,,我靠,你妹的谁啊,我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裤衩子都湿了,整个床上一片狼籍,就好像刚跟谁羞羞了一下。我猛地从床上跃起抬头一看,漆黑的夜里透过一丝月光,门口站着一个不怎么友善的高个女人,在那骂骂咧咧到:姓王的,你特么大半夜有病吧,这是冬天,空调开那么低你几个意思,你不想凉快吗,老娘让你凉快一下!我懵了一下,顾不上身上的冷水,脑袋嗡的一下,嗡嗡作响了老半天!我再次确信了,刚刚或者以前,在到儿时,那一定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是真的。我这个北方人从来都不是怕冷的体质所以,在南方根本不会开空调取暖,另外只是室友觉得冷以为我开了空调,因为这栋房子里只有我有空调房,南方的消费可是很高的,我这也算是打拼青年中条件比较优越的了,还住的上空调房“其实东北话讲就是特么穷装”没钱还瞎特么蹦跶。实际室友说冷,她其实根本没细看,我的空调根本就是关上的,而房间里只有我这里有空调,而现在天气转凉,谁有病啊、我浪费那钱干嘛。可是不对,这屋子里确实冷的吓人,就算是空调放到最低,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温度,准确的说,这是阴冷,阴森森的阴、
我刚才那是梦吗?我此时坐在床上,顾不得那高个子室友唠叨,仔细的回忆起来,从小到大我身边的玄乎事就从未间断。尤其是儿时,那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睛里。我们这一辈那可都是无神论者,从来都只相信科学知识,可是曾经的亲眼所见到底是什么,从小到大发生的奇怪事,总觉得有某种关联,从爷爷的离奇死亡,到幼年时眼睛里所看到的未知东西,在到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小伙子,远离了曾经事故频发的村庄。可同样的梦境一次次浮现,梦境中的人或者别的什么,总感觉。从儿时的第一眼看到,在到如今,它越来越接近我,但却很小心。仿佛这么多年来,它仿佛害怕着什么。我随手翻了翻枕头下,拿起了儿时爷爷出事时在现场发现的那把短匕首,以及一个护身符项链,看着那散发着古老味道的两样遗物,我眼眶湿润了,也为了搞清楚事情起因回忆了起来儿时的种种
那是一个年轻小孩子的童年,老一辈人口中曾流传,小孩子的眼是纯净的,未经俗世红尘沾染,方可见到成人不可见之物。
记得那应该是十二年前的春天,华夏之地,一个偏远山村的普通农民家庭。每天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可现实的压力逼的大人们不得不做着鸡鸣前起,狗息而睡的工作。这就是现代人们的生活,没了乐趣,没了梦想,贫富的差距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叮铃铃”起床了晓宇,快点吃药要不病可好不了,快点,太阳都晒屁股了,一会奶奶就到咱家来了,你还赖床,看一会不打你屁股。哎呀:知道了妈!我再睡会儿,就一会儿。(小孩子萎靡不振的到)
奶奶,农村的孩子想必都有体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谈不上,毕竟也没多大文凭,但是,从口中所说之事,不论大小真假,丰富的神情,绝对让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的奶奶正是这么一位有着丰厚的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一些奇异事情的传递者。
不一会急匆匆的步伐,带有一丝焦急的情绪走来,贴着这家女主人的耳朵轻轻道,等到这孩子晚上熟睡就可以开始了……女主的神情眉头微皱缓缓点头,眼神里充斥的担心,还带着些憔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日历有又看了看时间,众多的心酸涌上心头,这个家可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心中轻叹道!
晓宇,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华夏文明传承历史悠久,姓氏名字的取定,可随意一取,也可论生辰八字,卦理阴阳而定,都说人的命,天注定。这世间之事均有因果循环之说。在一个从不信邪的现代社会家庭中,却被一个孩子的经历,颠覆了认知,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春夏秋冬,四季顺序分明的北方大地。一边是浓厚茂密的森林,一面是供养人们生存的土地平原。穿过茂密的森林和平原,越过一个又一个凹凸山丘又到了另一个村村寨寨。
看似平静的村庄里,却并不像表面的那样祥和。例如村子东西两边的树林。在我记事开始,便被下了禁足令,除了村里的大人,孩子和花甲之年的老人,便绝不准许踏进那片树林………
那天太阳日上三竿,我懒洋洋的揉了揉眼睛,抠了抠那已经成型的鼻屎,由于哭了一整夜,那红肿的眼睛跟牛蛙一样,声音沙哑的说到“妈我饿了有吃的没”
有有有、赶紧下地洗洗吃东西了,再不吃一会就没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地三鲜,我肚子也着实饿了,急匆匆的下地,也顾不上穿鞋,就光着小小脚丫颠颠的跑了过去。
你个臭小子可算起来了,再不起来看奶奶不打你屁股,我看到身材佝偻着的一个小身板在炕梢这坐着,手里在烧着一副不知道写着啥的黄色东西,还有红色的字体,奶奶熟练的用手摇了摇,眨眼间,那东西就化为了灰烬落在了盛满水的碗里,“来宇子”把这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身上的伤就好了。快,听话
我看着那浑浊的碗里,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顿时发起疯来,我不喝,我就不喝,我爷爷呢、他怎么不来看我,我不喝、你们找到他了么,我爷爷到底怎么了,他人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心里难受着,肿胀的眼睛里,眼泪哗哗的止不住,奶奶过来心疼的抱着我,爷爷没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奶奶拿着那碗混浊的符水,趁我不注意,扒开嘴一下子就给我灌了进去,我这天生的倔脾气,说不吃的东西,你拿皮鞭子抽我都不带把嘴张开的,奶奶自然清楚我这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硬来啊,把我嘴角都划破了个口子,符水进肚,我这胸口处不知道被什么烫了一下,顿时发热了起来,在我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忽然噗、的一声,我竟然看到体内竟然流血了,这血,竟然是黑色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此时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感觉身子再慢慢的倒下,是那么的轻飘、我仿佛又进入了梦乡,想起了昨天发生的怪事,也是我灾难的开始……
昨天下午,农村的黄昏是那么的美丽,爷爷兴高采烈的过来看我,拎着一兜子的水果,非要让我坐在门口,边吃边听他讲故事,我眼巴巴的看着那水果的面子上,就认怂了,乖乖的听他在哪哼哼,反正我有吃的我怕啥,心里想着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曾有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美国的科幻都是穿越未来,因为他们没有历史,只能憧憬未来。相对比于其他民族,我们是幸运的,因为有足够的历史文化来供我们追忆,思考,与探索。岁月变迁时光流逝、你小子得自豪,出生在这么一个地段,呵呵、
老爷子笑笑继续到:华夏文明一直保存着某些惊世骇俗的未解谜团,从原始社会、神话传说,三皇五帝时代,自有阴阳五行之道,神仙现世之说。权利的游戏,地界的纷争。一次次的尸横遍野,王朝更替,首次确立了“天下”的概念
自夏商周封神演义起始,到春秋战国,七雄鼎立。鬼谷子以乱世为琪,纵观天下。世人却只闻其名,知其弟子,却从未见其人。直到近代也从未有过哪怕是画像的确立信息。
始皇帝一统六国,天下归一,修筑万里长城。寻求长生不死之术。其陵墓建设之诡异,现代科技水平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到楚汉相争,楚霸王力能举鼎千金,汉高祖醉酒斩白蛇。能人异士壮举惊人。可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就算史书记载,又能有何认证呢。要说近代还有关联的,常听说的,能找寻到的。那莫过于要讲讲三国鼎立时期的玄乎事,据相传,在此期间,盗墓之风盛行。无非就是分为官盗与私盗,曹操为备军需,专挖先人墓葬。可这盗墓之人,门道也不少,方式方法奇出不穷,斗转星移,夜观天象,反正就是看起来比较玄乎的事,那人家都是家常便饭,我顿时听的入神了,从小到大这神秘事件,我都绝对刨根问底。反正以后和别人家小孩吹起牛逼来,那就是“你要问我你咋就知道这么玄乎呢,我就告诉你是我爷说的,你问我爷咋知道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说的见过玄乎事,可最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可爷爷也过世了”
听爷爷说:这盗墓贼,可有不少门道,可不是寻常小混混可比的,管是门派就有四门,分为四种,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与摸金校尉。当时我说这盗个墓还有这么多门道。那当然,老爷子严肃的说道,这墓葬之地,向来阴气最盛,尤其古代墓葬多有殉葬之说,冤死横死之人不计其数,这敢下斗之人,那个不都是八字硬的能克死头牛。我心想这说来也是,看电视上演的别说这些鬼神啥的,就这墓葬机关都够喝一壶的,这要一把毒箭射身上那得多疼啊,小时侯想着想着我都差点尿裤子上。没办法谁叫那时候年纪小呢,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胆子确实比较小。可一听到这种事情,就好奇心旺盛,觉得世界很新奇,可能是当年一个孩子的心,对于新奇故事的一种依赖,就好比睡前的小红帽与大灰狼的故事,在小孩子的心里是一种依偎,并不是对故事的依偎,而在孩子眼中是对讲故事之人的依赖,可日后经历让我清楚,这根本不是故事,从小到大仿佛有太多拨不开的迷雾对你迎面扑来,这种感觉充满了诡异气息,像是被未知所操控,人类对未知是好奇的,可也是恐慌的。所谓的平淡人生,也因我的无知年少发生了改变……
爷爷继续道:就给你简单讲讲这四大派的里面的暗语,反正你爸妈就不是个学习的料,笨的跟啥似的,你以后我也不指望了,就这脑子,完全遗传咱老王家基因血脉了,典型的一根筋转不了弯。哎呀爷,你别说我了,我不就考了倒数第二吗,那后面不还一个呢吗。那前院老李家那破孩拉稀了没考上试你也跟人比,我嘟个小嘴就不乐意了。哎呀爷你赶紧讲吧,我下回好好考,还不行吗!老头子哎了一声,行吧,让你多了解了解也没啥,反正你这脑子日后也用不上,学也学不会,到年纪了就给你往部队大院一扔,自己出去闯去吧、看你能混出个啥名堂。啰嗦完我,老头子又思绪了半天,眼神炯炯有神的望着天空,谈论了起来。这每家盗墓的方式不一,本领自然也各不相同,摸金一门讲究罗盘风水勘探,寻龙分金之术,所谓人点烛,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这句是说盗墓的时候的典故,倒斗就是盗墓,星峰就是龙楼宝殿也就是古墓。这都属于摸金一派的暗语,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这是说盗墓的主要派别的“身份证”。
这水银斑,养明器,龙楼宝殿去无数:水银斑就是古代的文物到了现代,人们为了保存它,用水银把它泡起来,年代久了就会长出水银斑,所以叫水银斑,养明器,明器就是文物。龙楼宝殿去无数这是说盗墓的去过很多地方,也做经验丰富之意。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这句是说在古墓里碰上窨沉木或者是青铜做的棺材,就要小心了,因为这两种材料是专门为防止墓主诈尸而专门定做的,这样的墓主一般是在装殓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尸变的征兆。
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这句是说盗墓贼碰上把棺材竖着葬在墓里的和整个墓葬呈现匣子状的形态,就是像搬山卸岭这样以人数和诡异的方法而盗墓的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还有那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这句是说穿着红色衣服的尸体容易诈尸,如果是已经诈尸了的,如果在古墓中听到鬼笑的话,那这墓中的一定是厉鬼,反倒是哭的鬼比较好对付。而墓中常年不见光亮,阴寒之气容易聚集,并不像日常阳间昼夜更替,烈日当空,阳气聚集,而午夜时分,阴寒交替,所以活着的人白日辛劳工作,夜间进入梦乡。街上空无一人。当今社会,虽然悬疑灵异之事极为罕见,可也是消息封锁较快的原因,并不代表没有。建国之后连动物都不能成精这一说。谁还敢妄自宣扬,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不过却也有太多事件不是科学所能给出答案的。
例如,95年那年,你还没出生呢,咱冰城那猫脸老太太,当时我可是亲眼见过实过,当年那抓捕过程,就你爷爷我也是胆战心惊啊!!!当时是有一个老太太,夫家姓李,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别人也不知道。家住黑龙江省北部边陲的一个小村里,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自己的儿子儿媳对她不怎么好,但过日子嘛,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后来因为一点小事,老人和儿媳打了起来,(东北人都比较彪悍啊),老人晚上气不过就上吊了,因为是含恨而死的,老人的后事也没办得风风光的,毕竟家里也不太富裕,打算把遗体放上一晚上,明天就下葬。老人傍晚上去的,那天天很阴,死相很骇人,眼睛半睁着,舌头伸出嘴外,都有点发黑,面目狰狞,当时人们都不敢靠前,说来也奇怪,老人的儿子赶来了,哇得就哭了,跪在老人身前,大家敢才把老太太给弄下来,这也是村里老人让那么做的,含冤而死的人,必须让自己最亲的人在身边,才能入棺安葬,但还是没能阻止老人半夜的诈尸。晚上为老人换上寿衣后,儿媳也很伤心,回娘家了,老人的儿子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娘,晚上给老人守孝,在黑龙江冬天夜很长,老人的儿子和一个邻居坐在一起,说着话,邻居说着说者就瞌睡了。这时候老人家养的一只花猫,从老人的遗体上跳了过去,落地后就不动了,老人豁地坐了起来,半边人脸,半边猫脸,老人的儿子当场就吓傻了,老人起尸后,把自己的邻居抓死了,她儿子趁着这断功夫撒腿跑了,边跑边嚎:“我妈诈尸啦!”农村睡觉都早,晚上更是安静,说来也奇怪,要是在平时,有个人半夜那么大声叫,狗肯定也跟着汪汪叫换。但今天晚上,没听见狗叫,只能听见狗儿改那直哼哼,儿子也吓疯了,顺着路冲到村里的一个人家里,在那家过了一夜,晚上那家人也很害怕,都不敢睡觉,怕老人来找儿子,把狗也牵屋里,那狗就瞅着儿子,也不咬,就是乌呜的哼哼,天亮后,就叫了一帮人回儿子家,发现只有邻居肚子被抓开了,老人不见了,后来这个村子就感觉很阴暗,总有动物不见。后来还有几个小孩没了,弄得人心惶惶,大人都告诉自己小孩,没事不要乱跑。要是真碰见那东西了,就绕着弯跑,反正就是围着个东西跑就行,据说是僵尸不会转弯,反正事情弄得挺大的,把上面都惊动了,后来派出民警把老太太找到了,用机枪打烂后烧掉了。哎,爷爷此时一声哀叹!!可事实是上面出动了,却也没有找到这老太太的栖身之地,最后听说这一家人,没留下一个活口,而死相皆面目狰狞。当年我就是秘密抓捕队里的一员。说实话,你爷,战场上连杀人都是常事,虽说抓捕中,只是侧脸看到了老太太一眼,可碰上这邪乎事,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啥叫毛骨悚然。最后调查他家人死因,虽然没查清事实真相,可是看他那家人面目,以及开膛破肚的惨状,定是那邪物作祟、只不过,我们身份原因!自然不能把事件起因归根到灵异事件中来结尾,最后也就成了档案留存下来,到今日也没能侦破案件。不过我那几个老伙计,应该还在研究这些事吧哈哈哈哈哈……。没办法都是一群没后的主,不整点爱好,剩下的日子也难熬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爷爷此时的眼神”与发出的声音,都不像是平时疼我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深邃。我打断道,爷爷这玄乎事以前也有过吗?小小的眼里充满了好奇心的问道!
嘿嘿,你这小子,也不害怕,反而好奇,嗯、不错不错!年纪轻轻胆子还凑合,不愧是我老王家的种!老头子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我脑门上!语气沉沉的说道:
其实当年我也想过,跟你另外那几个老爷爷老奶奶也在追究这些玄乎事的种种迹象,可真也是大吃一惊。嘿嘿,说来那几个老家伙可还没见过你呢。哈哈哈哈哈!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了。这时候我看到爷爷的面部又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在想着啥玩意、总觉得神神密密的。
哎呀爷,你快说吧!快说吧!我不耐烦的催促道。当年事发之后我又在机密档案室查阅了一下档案资料,查阅了大量文献史料,还真发现了不少奇怪诡异之事。其中所遭遇的借气起尸之事,还真不止所遇到的这一起,而事件起因和人物遭遇均与此次相仿,要说差别,只能说事件发生更加残忍诡异。
这老太太事件在民国时期竟也出现过一次!而发生地点也在咱东北。再经你几位爷爷仔细勘查,距离95年事件发生地,相差不过两公里。此时老爷子表情凝重!像是发现了什么古怪一样!!!
我翻阅资料时看到了一篇详细介绍,据记载民国初期,具体哪一年也说不清楚了,东北有户人家四代同堂,老太太七十多了,脸上皱纹跟橘子皮一样,除了吃口喝口就是住在四合院小屋子里有口狸猫陪着,这口狸猫也不知是哪一年来到这家的,反正有了它以后这家人就没见过耗子爷的面。不过这狸猫住家这么久还是认生,除了缩老太太屋子里,等闲人也见不得它面。终于到了老太太要去泉下见早走的老爷爷这天,家里人给老太太换上寿衣寿服,请在大堂的竹榻上,连着两天,老太太气若游丝,滴米不进,但就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子孙们慌神了,连忙请来了见多识广的老舅爷,老舅爷看看老太太,试探着问:姐,不是还有什么想见的人吧?老太太喉咙里格格作响,眼睛望着自己往常住的小屋,眼泪都流出来了,老舅爷站起来问:我姐住的屋子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她放不下的东西?孝子贤孙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老太太的大儿子把老舅爷拉到一边:舅,屋子里是有点东西,就是您见过的那只大花狸猫,您说,我妈现在这样子,这玩意,外甥我能放它出来么?老舅爷一惊:娘哎,外甥做的对,临死的人是不能见猫啊狗啊这些东西的,别说猫狗,耗子都不能见。自古有种畜生截气的说法,就是说,人活一口气,气没了,命也没了。这气看不见摸不着,但百八十斤的活人,全靠体里这口气撑着,人要死了,气也就跑了。万一不巧正好猫狗路过,截了这口气,那就能成精了,吃人败家,不在话下。所以谁家要死人,得把家畜看好,不能靠近临死的人,可这老太太感情和狸猫太深,不看到大狸猫就顺不下这口气,好歹是自己亲姐姐,能让她走的这么不情不愿吗?老舅爷犯了难,问外甥:那只狸猫呢?你们怎么处理的?老太太大儿子回答:还能怎么着吧,几个人在屋子里堵它,好歹把它绑上了,用铁链子吊屋梁上呢,等我妈一走,烫了它扒皮给老舅爷做个暖膝。要说这狸猫凶啊,您看外甥这脸,这爪印,被抓的,您看看。老舅爷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外甥支着的大脸就是一大耳刮子,骂道:我姐还没死呢,你们就作践她的心头肉,要不是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平日里对老人不闻不问,我姐至于一天到晚窝在屋子里和狸猫做伴吗?你们这么做,诚心不想让我姐闭眼啊?小心她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老太太的孝子贤孙们齐齐委屈的说:老舅爷瞧您说的,老人在的时候,我们都没少了她的衣食,怎么就能说我们不孝顺呢?老舅爷常叹道:你们那,老人要的是暖心,不是暖身,要的是人陪了说说话,不是一日三餐混吃等死,这个等你们老了就知道了,现在说了你们也不明白,赶紧带我去放了那只狸猫。众子孙不敢怠慢,连忙带老舅爷去了小屋,一看那狸猫毛被揪落一块一块,四蹄用麻绳扎的跟绑猪崽一样,嘴里塞一麻核,腰间捆一狗链悬在大梁半空中,见到老舅爷进来,叫不出声来,猫眼里湿润润的。老舅爷气的直跺脚,你们这帮畜生畜生,狸猫帮你家镇了这么多年耗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么糟蹋它,快,快,快放下来。众子孙慌忙把绑狸猫的狗链垂落地上,老舅爷掏出猫嘴里麻核,狸猫立刻没命的叫起来,跟哭一样,猫头拼命扭向老太太大堂上布置好的灵屋。狸猫的意思是明显的,但老舅爷又难了:要死的人是不能见猫狗的,可不见姐姐死的都闭不上眼,这可怎么办?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把狸猫的四肢麻绳松了,把狗链栓猫脖子上,牵着猫在灵堂外远远的和老太太见一面,既不近着接触,也了了一人一畜的心思,让老太太也走的安心。想法没错,可最后还是出了问题。话说老太太大儿子牵着猫,老舅爷颤巍巍的驻着拐杖,刚到灵堂门槛外,留灵堂照应的老太太二儿子就在灵堂里喊:哥,舅爷,我妈刚走了!狸猫一扭头,不知怎么就脱出了狗链,哧拉一下窜进了屋子,呼的扑在老太太脸上,二儿子吓得拿起哭丧棒一家伙砸在狸猫脑袋上,把狸猫扇滚出去老远,正要上去再补一家伙,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后面,扭头一看,吓得窜出去老远。老太太的尸体呼啦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众人吓的大叫:诈尸啦,诈尸啦。。。。。。要死的人被猫狗扑了叫截气,已经死了的人被猫狗扑了就不叫截气了,那叫诈尸,说白了就是僵尸复活。谁都知道僵尸是要吃人肉喝人血的,灵堂里立刻鸡飞狗跳,乱作一团,要说胆大还是老舅爷,驻着拐杖上前叫:姐,姐,有什么事情放不下你说啊,不要吓了家里人。喊了一会看老太太又躺下了,壮着胆子上去一摸老太太鼻子,怒道:谁眼瞎了说我姐死了,这不还有气呢么?事情就是这么怪,老太太二儿子百口莫辨,被众人骂的象个耸,只好灰溜溜的收拾了地上的被砸的脑袋开花的猫尸躲了出去,经过这一折腾,老太太居然一天天的进气出气都多了起来,孝子贤孙们傻了眼,敢情这灵堂白准备了,但人只要有气,总不能把老太太活葬了吧?于是只好把老太太又抬回了以前住的小屋。猫脸老太太的故事这才真正开始,怪事连续发生了:第一件怪事是白天总看见老太太躺在床上,送去的饭粥也没见动,可也没见老太太饿着。倒是到了半夜,老太太家人总觉得院子里有人轻轻走动的样子。第二件怪事是周围方圆几里地,突然耗子都没了踪影,有人亲眼看见粮仓里的耗子白天搬家,成群结队,慌慌张张的跟逃命一样,不过年头里大家都不宽裕,要说耗子爷搬家那是好事,可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三件事发生了。第三件事就是:小孩子失踪了。开始是不到周岁的婴儿,等婴儿都没了,3,4岁的小孩子也开始保不住了,一时人心惶惶,都说是拍花党来了,大家到了夜里都把小孩子挤在中间睡,可到了天明一看,原本上了锁的门大敞着,床上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这拍花党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上来锁的门的呢?终于有细心的父母发现,孩子失踪后,打扫的时候在床下或者梁上的灰尘中发现了缠小脚的鞋印,民国初年了,缠小脚的的妇女都是有点年纪的了,大家这才想起了被狸猫扑过复活的老太太的事情,有人就怀疑活过来的老太太是被狸猫披了死人皮在作怪,看上哪家小孩子,夜里提前窜进屋躲在床下或者梁上,等大人睡熟了下手,叼了孩子开门溜走。怀疑归怀疑,谁也不敢就这么肯定,倒是风言风语传到了老太太大儿子耳朵里,愁的他睡不着觉,这天夜里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小孩轻轻一啼,陡然停止。大儿子慌忙起身在窗户上舔了个小洞,看见院子里月光下老太太象是抱着什么东西,轻轻闪进了小屋子里,大儿子犯起来嘀咕:我妈不是起不来床吗?怎么突然晚上出来散步了,莫非。。。大儿子不敢多想,悄悄推开门,偷偷走到小屋子门前,猛一推门。月光一下子钻进屋子,把屋子里印的雪亮,月光下,跪在床上,面向墙壁的老太太慌忙卧倒,半边脸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儿子,大儿子走到床前,轻声问:妈,您能起来走动了啊?你身后那是什么?老太太一抬头,露出埋在枕头上的另半边脸,半边毛茸茸的猫脸,血迹正沿着猫嘴边滴下来,对着大儿子阴森森一笑。。。大儿子一声狂叫,跌跌冲冲退出门槛,翻身拉起门扇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我妈被花皮附体啦。院子里各个房间纷纷亮起了灯,不一会大家都披着衣服跑了出来,大致听打儿子这么一说,个个寒毛直竖,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打开院门就喊左邻右舍来帮忙。等到小屋门前围的结结实实,大儿子才想起来从关门后屋子里就没有过动静,眼看周围这么多抗棍舞棒的人,壮起胆子开门一看:屋子里哪有什么老太太,只炕上有一具被咬的血肉模糊的男孩尸体,掀起炕,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掏起了一个大洞,幽幽深深的不知道有多长,有长的短小精悍又大胆的邻居牵着绳子爬进去一直到头,发现出来的地方已经在乱坟岗上。从那以后乱坟岗经常有埋的不深的棺材被胡乱刨出来,里面尸体被啃得七零八落,后来发展到夜里路过乱坟岗的活人也有被开膛破肚,肠子拖了一地的,后来镇上的人凑钱请了几个猎户才把已经说不清是人是猫的猫脸老太太给崩了,据说火化的时候,人皮在火里直扭,怎么看都觉得人皮下面有个狸猫一样的东西要钻出来。爷爷说完,我这心好像都提到嗓子眼了。悄悄地看着身后,总感觉有东西!好了不讲了!天快黑了,回去洗吧洗吧赶紧钻被窝去你个小毛孩儿别贪黑。一疯起来就没完没了!
另外你小子以后长大了也给我少走夜路,别跟你那爹一样,天天晚上出去喝,锅底灰烧的都赶不上给他用的,我听到这话仔细看了看脚下拦在门外的一层从灶坑里掏出来的灰土,有些好奇。你八字半阴半阳,你妈生你的时候也是在县医院,那晚上要不是村里人因为你老爹名声好去看护的人多,非出事不可,我小嘴一撅,痞里痞气的嘟囔道咋滴了,啥事啊,出啥事啊能!别问了,小屁孩,别啥都问。那么好信儿干哈我,我、那不是你说的吗我才问的,心里不服的嘟囔着。也没敢大喘气。谁叫你是爷呢!哎
哎对了爷,刚才你说那摸金符是啥玩意啊,值钱不。还没黑天呢!你在讲讲、在讲讲吗!求你了爷爷!我拽着老头子袖口一顿磨蹭!
老爷子眼神一嫖,一脸嫌弃样。瞅你那财迷的样,丢人不、那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东西,普天之下,别说现代了,就放在以前那也是屈指可数的东西。这摸金符的缘由,好那就索性再给你这小犊子讲讲。
摸金符!
相传摸金校尉每人都会带一个“摸金符”。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
书上记载:“用穿山甲最锋利的抓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曰,还要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一寸多长,乌黑甑亮,坚硬无比,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有护身之用。”极辟邪。你说这盗墓开掘,这得多少门道,我就白活这些那都是九牛一毛。
你说这门道多是不多。像爷爷在部队打仗的时候,还讲究啥啊,几个包,几架迫击炮直接轰开了他娘蛋的,看老头津津有味的说道,我当时惊呆了,虽年纪小,可却也知道好赖之分了,爷、你你你你你咋还刨人家祖坟呢,你家祖坟被人刨了,这在东北这嘎达都是骂人话,我自然也知道这不是干好事,当我敬爱的爷爷说出来他还干过这档子事儿,我的小脸蛋漏出了惊讶的表情。那是军令,自古以来军令如山倒。行了!别问了,赶紧洗吧洗吧钻被窝去,瞅你那埋汰样。随后又嘀咕一句、“这个村子里的黑天也不太平”、此时门口我看到老爸又摇摇晃晃的回来了,估计又是人家办丧事,老爸帮忙忙活,陪人家喝了两杯。我老爸这人缘在十里八村可是响当当的,出了名的大好人。谁家有事了准出去费心费力的忙活着,人家给点辛苦费,我爸那是绝对不代收的。典型的老好人,“可要是放在现在那估计人家都以为你傻呢”因为这老妈也没少跟他吵架,爷爷此时摇摇头行了,宇子、赶紧回去,天渐黑了、听见没你爸回来了我也回去了准备。爷爷家当时和我家不住在一起,老爸多次去接老爷子都不同意,但是也隔三差五就来看我们!在我眼里他可是我的偶像,就没有他干不了的事,体力虽说到了花甲之年,可那一身挺拔的身板,矫健的步伐,绝对一看就是那种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之人。
从我家路过爷爷家,中间要穿过一片小树林,所路程不远,走路也就20分钟的事,可村里的黑天可是伸手不见五指啊!而且那边村里近几年土葬都葬在那边,离家近的树林也方便平时去祭拜。可每次去爷爷家路过,浑身就不自然的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且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老爸每次都以为我胆子小,我也是没法反驳,当年小孩子的话,在大人看来总有那么几分戏剧性。但是爷爷从那以后就不准我再去看他,也跟老爸下了通牒,说不准在带我去看他,更不准晚上去那片树林。从此那里成了我的童年禁地
老爸跟爷爷打了个招呼,说:爸、我送你回去天黑了!老爷子到:行了吧,你那醉醺醺的模样,赶紧回去吧,别走夜路以后也别这么晚回了,听见没有、老爷子训斥道,爸爸在一旁听着,知道了爸,我送送你吧,
送什么送!抽你现在那栽楞样。真出点事我没准还没我利索呢,赶紧别出院了。另外。进屋之后晚上把门口的锅底灰再撒一层。去吧。“说来也是老爷子练家子出身”身手年轻时可是了得,之前一段日子缠着我非要教我格斗术,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别提可疼死我了、随后爷爷冲我大声招呼。虽然渐渐的天黑了。可我还能看见爷爷嘴角上扬的笑脸,是那么的慈祥。走了啊孙子。
抓紧回屋睡觉去,明个爷爷过来教你擒拿术。我这脸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幼小的心灵那可谓是掉地下摔稀碎啊!感情他老人家还没忘了这茬呢!……好好我知道了。我锤桑个脸瞎应付着、
看着老爷子渐渐消失的背影、眼眶不知怎么湿润了,小孩子有的时候可能就是这样。短暂的分离、也感觉恍如度日如年一样。这可能就是格背儿亲的缘故吧!随后被老爸拉着小手带进了屋子。转身的一刹那,嗖的一下、就那么一下、仿佛一股冷空气从我颈后划过!我回头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爷爷出门的地方、此时爷爷已经走远了。啥也看不见!天色也已经黑的看不清大门口的轮廓了、老爸进屋后也照爷爷吩咐的那样,把那门口的灰色印记又重新洒上了一遍。仿佛在隔离着啥玩意一样
自那晚开始!没想到本以为短暂的分别,却成了永久的挂念,碎碎叨叨的故事再也没有人给讲了、那不情愿学习的拳法,也再没有人教了那一夜我彻底的失去了爷爷,我的童年也因此鬼事不断、彻底、就是在没有见到!哪怕是尸体、都没有
我的童年失去了爷爷,可却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探索未知的决心、
一切因果终有定数,在这个世界之上,又有哪些未知的东西悄然的来临,隐秘的潜伏,又或者已经锁定在你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