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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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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仙笔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笔仙笔仙,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笔仙,我们宿舍有几个人”

    (一)

    “俗话说,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

    傍晚,高校教学楼内b201间教室传出授课声,讲的是与当代社会价值观极其不相吻合的八八六十四卦。

    “都明白了吗?回去”

    片刻,音落,讲台上站着的身着黑色呢子大衣,内衬高领卷边贴身黑毛衫,下穿内绒灰黑直筒牛仔长裤,脚踩白边毛皮外翻灰色平板鞋,个头一七三,白净甲字脸,纹理三七小分头,双燕浓眉三角大眼,忧猿桃花鼻,上薄下厚四字聪明嘴,左下巴上一点醉酒痣两只鹿耳紧贴左右脸颊后,音色清脆,风流倜傥的那位就是我,贯穿全书,接下来一直陪伴各位读者的胡小僵。山西某高校玄学社社长,玄学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哥们儿无非就会一些骗骗小姑娘的占卜把戏,以及比普通人更加了解的民俗禁忌罢了。

    有人会问,我为什么叫胡小僵,你可以理解为像传说中的僵尸一样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当然这都是说笑,可能让大家失望了,不过试问哪个名家大师在记述自己生平经历时用的是真名实姓?

    回归正题,那天社团活动结束后

    “社长,请问笔仙是真的吗?”一个身材瘦小,看起来弱不禁风有着浓浓黑眼圈的社员问道。

    “真的啊,我当年还请过。”我回道。

    “笔仙真的什么都知道吗?”

    “对!”略有疲惫的我有些不耐烦。

    “那怎么请啊?”她继续问道。

    别的社员听闻,也都凑过来,我不好拒绝,便提了把椅子坐在讲台下,讲到。

    所谓笔仙,名为仙,实则为鬼。请来的是伴随在我们身边的“小伙伴”。有人会问,鬼到处有吗?没错,与其称为鬼,倒不如叫之为魂,它们本身并没有什么能力,只是一时间迷失了方向,也没有人鬼指引,便飘荡在人间,成不了祸事。运气好一些的,飘到庙里或观里,被顺道儿超度,运气差一些的被其他成了气候的鬼吃掉,稍微厉害些的,或是横死冤魂,怨念深重,稍成气候,为祸人间。用自己未卜先知的能力引诱世人并加害。请笔仙是一种通灵手段,请来的便是这些成气候的鬼。

    “那它们灵不灵啊,换句话说,可信度高不高。”

    “高啊,不认你们怎么会相信呢。不过要记住,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完,我起身走向门外。

    “下周见,各位”。

    走出门,转个弯,下楼梯,打了个冷颤,该加衣服了。

    回宿舍的路上,心想这一届社员好奇怪,净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笔仙纸仙的,鬼才想请。

    (二)

    “后生,你东西掉了。”

    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吓得我险些出窍。扭头一看,离我三步外的路边蹲着一四十左右的大叔,看着我看他,就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大爷,咱能不在我走神的时候喊我么,我这心脏受不了啊。”见状,我走过去。

    “什么掉了,在哪儿呢?”

    “哦,没掉东西,我就是想叫你过来说两句。”

    现在的大叔真是皮呀。

    “行,那您说,找我何事,这大冷天在这坐着,您还穿一半截袖,说两句赶紧回吧。”

    走近,这才看到大叔的相貌。目字脸,桃花眼,中分头,元宝鼻,四字嘴,瘦弱的身子显得他那颗头是如此的大。

    “这学校有宝贝,我埋的。”他放低声音凑过来说道。

    “我说大叔,这什么年代了都,有宝贝还能轮着我么,前两天儿学校还施工呢,早让人撬走了。”我哭笑不得地说。

    “他们找不见,那宝贝与你有缘,我算过了,三日内就会面世。”大叔继续说,摆着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我苦笑道:“大叔您是不是被我婶赶出来不让进门了,身上也没钱,看我好说话,给我算个命,挣钱买酒喝。”

    “别不信啊,你会后悔的,位置就在学校西北到东南角中间的那片柳树林乾位的那棵柳树底下埋着”

    “社长你在等谁啊。”刚才那个问问题的那个女生在背后叫我。

    “我去!”吓得我一激灵,怎么这年头流行从背后喊人,突然出现的那种。我转过身,回道:“哦,没什么,跟一个大叔闲聊几句。”

    “哪来的大叔?”这儿就你一个人啊,我盯着你半天了,就见那一个人对着路边儿说话。

    “合着你是故意找准时机吓我呢?”

    “没有没有,就是好奇你在做什么,过来打个招呼。”

    “大晚上的跟我讲聊斋呢?这不就在这儿么。”我扭头,指向刚才大叔蹲着的位置。诶?人呢,我身后什么都没有,八成是冷的受不了回去了。

    “呃,他走了,可能是这儿光线太暗,你刚才那个角度看不清,快回吧,这天儿怪冷的。”

    (三)

    许静思回到宿舍,其余五人围坐在一起,都在等她,出奇的安静,每个人像有心事一般愁眉苦脸,谁也不说话。

    “我们社长说可行,但是很危险,要不算了吧。”许静思先开口道。

    “算了?再不睡觉就熬死了,我可是受不了,我要睡觉。”一个稍胖的女生开口说道。果不其然,在胖子的世界里,吃喝睡是多么的至关重要。

    “对啊,等不到被弄死,熬都熬死了,不如拼一拼。”另一个女孩儿道。

    突然,灯吱吱地闪了两下,灭了。“熄灯了,回被子里,快!”许静思急忙地喊道。之后,便是一阵嘈杂的响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床老化嘎吱嘎吱的铁锈声,以及喘着粗气的女生们乱成一片。“我眼镜掉了,看不见,怎么办啊!”“诶,谁踩到我了!”一阵叮铃桄榔,玻璃杯摔了也没人管,宿舍乱成一团,窗外的风声、屋内的喘气声、叫声、椅子摩擦声等等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办”那个眼镜掉了的女生坐在地上急哭了。

    一束灯光亮起,许静思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快”!

    渐渐地安静了,除了喘息声、秒针走字声、慌乱的心跳声外,没有任何声音。墙上挂表的秒针一下一下走着,咔咔咔叮——,零点到了,什么也没发生,女孩们却愈发地紧张。看似祥和无声的夜晚,在女孩们的恐惧下显得令人后背发凉,到底会发生什么?

    指针继续走,就在时针分针秒针指向两点零四分一十七秒之时,发生了变化。宿舍气温急剧下降,表的指针不动了,女孩们不敢呼吸,憋着气。

    “吱——————”一阵刺耳的合叶转轴声划破寂静紧张的黑夜。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怨女觅爱郎”

    伴着轻轻的不断的童谣声,一个身着大红无饰嫁衣裙,怀抱刚刚足月婴孩,披着黑直无光的长发的姑娘踱步走了进来。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