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祥不可能一个人来赌坊。
所以现在形势是两个人去扶杨玉祥,其他五个人则是警惕的看着李延兴。
李延兴吼了一声便向杨玉祥冲了过去!五人看李延兴冲了过来,便也冲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上次杨玉祥十余名仆人没打过李延兴给他教训了,这次的五个人都是学过武的,一时间李延兴竟然冲不破五人的围夹,只能抵挡着这五人的进攻。
李嗣睿本来是想着李延兴一个人就能把杨玉祥的人全部解决,而自己帮忙解决赌坊的打手!
谁知赌坊的打手竟然被人群给堵住了!但是李延兴竟然被围攻了,没有顺利的揍到杨玉祥。
李嗣睿便抄起身旁的长椅,奔着围攻的五人便跑了过去。
其中一个看着李嗣睿跑了过来,就想上前挡住李嗣睿,不让李嗣睿帮忙,但是他显然是低估了李嗣睿的战斗力!
李嗣睿见他过来,便使足力气举起长椅就向着他拍了过去。
力气之大!整张长椅只有腿部在李嗣睿的手中!其余部分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那人身上·!碎木稀里哗啦的就往下落。
李嗣睿放下椅腿,吹了吹手,两张手掌震的都有些麻木,而那人已经躺到地上不省人事!
剩下四人一见不好,便分出两人对付李嗣睿。李延兴一时间觉得轻松许多!转守为攻!打得剩余两人节节败退,不是被李延兴踢中一脚,就是挨了李延兴的拳头。
剩余两人把杨玉祥扶起,杨玉祥恍然的揉了揉头,血就像水一样顺着头部留下来;
杨玉祥把手从头上拿下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手上的血迹,面目变得狰狞,用手指指着李延兴喊道“打死他!给我打死他们!”
就在杨玉祥揉头看手的时候,李延兴已经解决掉了围攻他的两人,而李嗣睿也解决掉了一人。虽说不是打死,但是也是起不来了,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听着杨玉祥喊着,身边的两人便冲着李延兴跑过去,但是这两人的功夫可比不上刚才那两人的功夫,李延兴只是稍微用重点力气,两人便起不来了。
李延兴一步一步的向着杨玉祥走去,赌坊门口的人也冲了进来,大概有二十人!
李嗣睿打倒最后一个人后,便冲着李延兴喊道“快点,赌坊的人都冲进来了!快点!”喊完后,又找了条长椅,向着门口的人走了过去。李嗣睿用长椅抵着那些人,一时间打手们竟然都过不来!
李延兴也不回话,脚步也加快了!到了杨玉祥身边便是一脚把杨玉祥蹬倒在地,上前提起杨玉祥的一条腿便用暗劲慢慢的拧着。
疼的杨玉祥‘哇哇’的乱叫!
李延兴听的有些烦躁,而且坊内的人呜呜嚷嚷拿着刀跑了出来,看到李延兴就向着他跑了过来去!李延兴一心急便用重劲狠狠地拧了下杨玉祥的腿!随即不回头的向着门口跑去!只留下杨玉祥抱着腿哭丧不止!
虽说这些人都是市井流氓一类,并不会武功,但是架不住人多!更何况后面还有二十余人拿着刀冲着他俩跑了过来。
李嗣睿与李延兴在人群中拳脚乱挥!身边的市井流氓一个接一个倒下。但是还是冲不出去!而身后提着刀的打手们也快到身边了。
‘撕拉’一声。
李嗣睿的后背一不注意就被近身的打手砍中一刀,虽说伤口不深,但是也痛的李嗣睿叫了一声。
李延兴一听便转过身,冲着那名砍伤李嗣睿的打手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人踹的倒飞了出去!又打倒一个拿着刀的打手!并从那流氓手里抢过刀,一只手架着李嗣睿,一只手拿着刀。
拿起刀的李延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和那些拿着刀喊叫的打手气势完全不一样!
刀光飞舞!所近身者少则三道刀伤,多则十余处;虽伤口不致命,但也吓到了那些市井流氓,让他们不敢前进,只能围着目视。
李延兴就这么架着李嗣睿向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有几个打手想要尝试着偷袭李延兴,但是李延兴的反应也是极快,不仅没偷袭到李延兴,还被李延兴反手在他们身上划伤几刀。使得几人捂着伤痛叫连连的后退。更使得其余打手们不敢上前。
到门口后,李嗣睿轻轻拍了拍李延兴,示意自己没问题。
李延兴便松开李嗣睿,让李嗣睿先走,李嗣睿轻声的对着李延兴说道“那你怎么办?”
“城外十里官道等我!”说完就催促着李嗣睿先走。
李嗣睿便不多说,跑到了巷就上了马,从另一条道往明德门奔驰而去。引得行人一阵侧目连连。
待李嗣睿走后,李延兴盯着那些市井流氓,而那些市井流氓则是胆怯的围着。
李延兴突然上前一步,把刀向着那些打手扔去!转身便向着巷跑去。
而打手们则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而后看着逃跑的李延兴一愣,随即向着李延兴追去,边追还边喊‘子,有种别跑’‘你给老子站住,看老子不砍死你’之类的话语。
李延兴也不停留,转入巷,上马便走,后面一群打手便在后面紧追不舍。
李嗣睿驾着马,狂奔到了明德门前的马车旁边,下了马对着士卒说道“走!出城!”
士卒一愣,上前一人躬身对着李嗣睿说道“少将军还没到呢。”
“城外十里汇合!”李嗣睿说完不容士卒反驳,就上了秀儿的马车。
士卒一看便只好招呼着兄弟们上马。
陆重楼还没明白怎么了,就看见士卒们已经上马准备往城外走了。便不再多问,也上了马,在若白的车辆身旁跟着。
车队便整整齐齐的向城外开去。
车辆内,秀儿看着李嗣睿身后撕裂的衣服,一阵失神。
直到李嗣睿把衣服脱下去,漏出那道长长的刀伤,秀儿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风筝流了下来!
李嗣睿一皱眉,说道“哭什么啊!给我拿件外套”
秀儿就在马车内把李嗣睿的外套翻找了出来,李嗣睿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披了一件外套,在马车内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