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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豆要和我结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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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一很难形容自己第二天醒来时浑身的感觉。

    其实腿还是很疼的,但是季从文就躺在自己身边,闭着眼睛还在酣睡,宁一得心被填的满了,腿疼也不算什么了。

    昨晚他是很累的,到后来其实就是宁一在缠着他要他给自己,直到二人数次交缠在一起,呼吸缱绻的让人如在梦中,宁一方才轻叹出声,有了对身旁季从文真真切切的归属感。

    老实说,宁一羞耻心一直不强,否则也不可能在刚醒过来不久,才一找到季从文就已经迫切地想跟他有更深入的关系了。她孤独太久了,自从许久之前季从文身魂俱消,宁一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踽踽独行,初时她很不习惯,也不是没有一个人过,只不过曾有过叽叽喳喳的日子,再回归冷清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到后来,她寻得了至宝费了一番功夫将季从文送入轮回,被压制许久的腿疾就又犯了,初初再感受到腿疼时,宁一曾无数次下意识唤阿文,可时间久了,她也终究是认了她的阿文还在塑魂。

    可她太疼了,当季从文以身试法的力量逐渐随着他的复活而从宁一腿上剥离,宁一不得不继续接受腿疼。她总归是在腿疼与季从文之间选择了后者。

    慢慢的,这个世界上供她吸纳的灵力少了许多,宁一可以说是看着四方由灵气四溢变迁到如今灵气枯竭的。她无法与天道抗衡,可又偏偏是整个世界上最为怪异的存在,因为她不老不死,长长久久地痛苦的活着。

    没有季从文的日子里,宁一时常会想,她当初吞了往生果到底是好是坏?那果子叫她脱胎换骨,却也带给她去也去不掉的寒疾,她遇上慧空时,四方修士所存不过万一,能勘破境界得证大道的竟都已经身陨了,只有宁一,长久而孤寂地活着,她似乎是被天道遗弃了。

    再往后的那些日子里,宁一也开始混混沌沌起来,地府下不去,天界上不去,宁一飘在尘世里,格格不入,觉得活着了无生趣,死又死不了,于是在慧空对她无比的好奇中,她才兴致缺缺地告诉慧空:“我答应过一个人,会为他护佑四方。”

    “那人是谁?他如今在哪儿呢?”慧空那会儿不过是个洒扫和尚,彼时也不过是个小不点,他坐在青龙寺前的台阶上,问宁一时,还是背着当时的方丈在偷懒。

    宁一望着远处的虚空,感受到四方灵力的消散,抬手遮了遮眼,说:“快回来啦!”

    可宁一还是等了两千年,睡睡醒醒好多次,每次醒来都能看见慧空修为见长,四方灵力复苏,于是地府大门重开,无常在三天前给正在沉睡的宁一递来话:“你的心肝儿已经长大了。”

    于是宁一醒了。她急不可待地想要立刻见到她的阿文。

    显然,她估错了如今的世界,还当是千年前乃至于万年前那般没道行就得死的时候,于是她甫一下山察觉自己腿疾甚重,灵力不多,背负着护佑四方职责的宁一一时还有些近乡情怯,连四方都没能力好好护佑,她哪里好意思去见她的阿文呢?

    但若是见了他知道他好不再见也就罢了,偏生他们二人情缘甚笃,宁一觉得以退为进不是办法,主动出击才能叫自己放心。

    她睡了季从文。

    宁一对于自己趁火打劫,趁着季从文没有恢复记忆还不算太怪她就睡了他这件事情很是开心。

    她就侧躺在季从文的肩窝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还在睡的他,准备趁他睡着把这许久的面都给补上。

    她真的很想季从文。想的就算两人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就算他已经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宁一的心脏还是会细细密密的揪着疼。

    胡思乱想间,季从文还是醒了。

    “早。”他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萦绕在自己心头,一边告诉自己昨天真是太禽兽了,另一边宽慰自己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宁一一见他醒了,凑上去吧唧亲了他一口,笑眯眯地也冲他打招呼:“早呀!”

    秒变娇软可还行?

    “昨天……情难自抑……”坐起身,季从文习惯性地揉起眉心:“你如果觉得需要负责,那就结婚吧。”

    闻言,宁一也习惯性地拧起了眉毛。

    见状,季从文竟抿着嘴也不知道该做何模样。

    他不是重欲之人,如昨天那般的情况几乎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

    因他自小便与常人不同,所以他的生活圈子更是小的可怜,直到他有幸遇到游历四方的圣安法师,他才得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圣安法师时常叮嘱他,那血玉虽能护住他,可里面的煞气却也不容小觑,而他偏生又爱极了演戏这个行当,因此还是少与人打交道的好。

    季从文身边总会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保安,并非是他没自保能力,也不是他耍大牌,而是他见识过那块血玉的煞气,那是能活生生吞了一个壮年男子的邪恶力量啊!

    见过了血玉的危险后,季从文待人接物就更加疏离了。

    可昨天……他又的确与宁一发生了关系,他不是不担心这个奇怪的在他心里似乎有那么一席之地的女人。有点想保护她,但依着圣安法师所说,似乎又不用那么担心她。

    “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宁一不知正说着结婚吧这事的季从文缘何脸色变得差劲起来,但她想了想,还是张了口。

    “嗯……”声音有些哑,季从文抬眸看了一眼认真望着自己的宁一,不觉又问:“那你是嫁不嫁?”关系都发生了,总得要给一个说法的,何况对方还是第一次。

    “嫁的,嫁的,我本当嫁给你的!”宁一笑眯眯的,对季从文一副随你去的模样。

    季从文便起身穿好了衣服,宁一视线随着他飘来飘去,看他收拾好了自己后,冲自己开口:“那你先收拾收拾吧,我现在联系助理,等会儿一起去民政局。”

    宁一点点头,笑的温柔又诚挚,指了指自己唯一的行李——文件袋,对季从文殷勤地笑:“我知道的,要户口本的,我的户口本在那个文件袋里。”

    “嗯。”低头拿手机发着信息,季从文瞥了一眼,应了一声。

    宁一听见他回答,就自己去换衣洗漱了。

    陪季从文吃过早餐,宁一与他坐在去民政局的车上,依旧很开心!

    “至于婚礼,最近可能没办法。”季从文趁这些时间已经考虑了很多,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全部都被他考虑过了。

    宁一打从今早醒来后,看着他时总是眉眼弯弯的温柔模样,“好的啊!”她由着他去,竟也不问为什么。

    真是个省心的,自己送上门的新娘。

    这个诡异的念头爬上季从文脑海里,再望向宁一时,没忍住地抽了抽嘴角。

    好在他也没打算反悔,顺着自己心而来的话,娶宁一竟还令他有那么一些雀跃。

    结婚证拿到手后,宁一坐在季从文身边,车厢不大,可她就是要依在他身旁,看着自己手中的红本本,宁一的笑怎么也止不住:“阿文,虽然你现在不记得我,可我们还是在一起啦!”

    语气也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宁一,我是娱乐圈的人,你现在也是,现在你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所以为你考虑,我觉得还是不要太快公开的好。”季从文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宁一的头发。

    宁一点头应好,乖巧的很。

    送宁一回了酒店,季从文就被剧组电话催的离开了,宁一回房间的路上想,她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衣)的好姑娘。

    因为她对旁的事情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回了房间的宁一就直接往床上一坐,准备打坐梳理一下昨夜那股气势汹汹的,季从文带给她的灵气。

    二人双修,虽说季从文如今灵根不在,可宁一的骨血都与季从文无比契合,多与季从文双修几次,宁一觉得,腿不但可以缓解很多,连秽气她都不用再吃了。

    下午杜若来时,向宁一报备:“你都不知道,今天我被林总叫到办公室,本以为是一阵狂风暴雨,结果对我卑躬屈膝的,把我吓坏了!”

    宁一由着他去折腾三脚架什么的,看着他带来的衣服,撇撇嘴懒得理他。

    但杜若丝毫没有感受到宁一的敬谢不敏,依旧自顾自地调着灯光继续说:“我这辈子都没被大老板这么谢过!宁一,你说尤勇活不长了是真的吧?今儿林总说尤勇现在躺着起不来了。”

    听到这儿宁一才看了看杜若,插了句嘴:“活不长的,借别人的命也早晚得还。”

    “我感觉你真跟个大仙儿似的,宁一,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啊?”杜若简直要好奇死了,他看着宁一递给公司的履历,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归国学子能是一个看面相算命的“大神”。

    宁一歪头看看杜若,“你真的想知道吗?”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杜若反而讪讪,愣了好一会儿才摆手说:“算了算了,看你这眼神感觉我要知道了肯定又是个打击。”这几天杜若上上下下的,得亏他心脏好,不然就宁一这股子折腾劲儿,他非得整出心脏病来不可。

    “那好吧。”宁一对&ot;从哪儿来&ot;还是很感兴趣的,她想跟杜若说说看,结果人家压根也是随口一问。

    “明天就去封闭式练习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杜若多嘴问了一句。

    果不其然,就见宁一指了指杜若带她买的那个小挎包,“就那个。”

    杜若有点迷,对宁一的生活自理能力理解再次上升到一个新高度:“你换洗衣服不带吗?护肤品化妆品呢?就光整个手提包?”

    宁一倒很好奇地反问:“不是有队服吗?为什么还要带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