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犯都被五花大绑送上刑场,背上插着一支木牌,木牌上写着人犯姓名。
每个人犯身边都立着两名侩子手,他们一个主刀、一个助手。身边放着铡刀,明晃晃得铡刀刀口磨得锋利无比。
这次人犯太多刑场上跪了一地,好多人犯已经吓得全身颤栗,有得就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更有甚者已经晕死人事不省。
纵观全场只有二人最是硬气,一个是凶神恶煞得壮汉,依旧是瞪着牛眼身板挺直,一副桀骜不驯得做派。
还有一个最是潇洒,那就是丐帮帮主钱百万钱通,一直都是眯着眼睛笑吟吟得恍若神游太虚,常常有陶醉不已得表情,完全不把即将到来的凌迟当回事。
“验明正身!”
监斩官正襟危坐在监斩台上,冷着脸扔出令牌。
“诺!”
几个仵作领命而去。
对人犯来说这是最煎熬得时刻,也是唯一得生机,有些人奢望着仵作说身份不对,这样或许就能逃得一死。
奢望终究是奢望!
仵作仔细验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复命去了。
又有很多人犯瘫倒在地上,如同一只死狗。
半个时辰后仵作回报:“报,所有人犯已验明正身。”
“可曾有误?”监斩官面无表情得走过程。
“确认无误。”所有仵作躬身答到。
监斩官挥手示意退下,就继续板着脸坐着。
好多人犯想起过往种种美好回忆,眼神中无限得不舍。
也有得人犯想起了被自己牵连得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蹒跚学步得幼子,聪明伶俐得女儿。
如今他们要么发配边疆;要么卖入妓院;要么卖身为奴。
想到这里已是泪雨滂沱,有些人号啕大哭,有些人泣不成声。
也有些人会想起那些被他们当做猪狗折磨得小乞儿,最终流下悔恨得泪水。
待得午时三刻,监斩官扔出一支令签喝到:“午时三刻,时辰已到,行刑!那个嚣张的最后斩,本官看他嚣张到几时?”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
边上的围观群众们顿时沸腾,一个个激动不已。这些畜牲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早等着这一刻得到来。
(ex){}&/ 有些人心脏都掉了出来,心脏在地上搏动着。
就这样吼了半柱香后人犯们才声嘶力竭、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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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二楼躺着一地的公子小姐们,他们离得远些,在那些混合着内脏污秽和血腥得味道,还没有传过来之前他们就幸运的吓晕了。
剩下没躺下得基本都是习武之人,不过他们也不好受,感觉手脚有些发软。
这次程雨蝶也没有能够幸免,手脚发软得靠在阿蛮怀里,她翻着白眼离昏厥相去不远,胸口不停的起伏。
阿蛮搂着已经快要人事不省得程雨蝶。闻着一阵阵刚刚飘来令人作呕得腥臭味,阿蛮感觉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这里最坚强的是仙儿小姐,曾经的医学生比其他人神经大条得多。
柳妃媗也很坚强,她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扶着墙喘了一会儿就恢复了。
“噔噔噔!”
楼下几十个护卫冲了上来,在地上寻找自己的主子。
“快掐他们人中。”仙儿吩咐到。
慢慢的众人都纷纷醒来,护卫们用手帮主子们捋着胸口,为他们顺气。
“薇薇!你醒醒啊!”
那边传来薇薇哥哥杰紧张的叫声。
原来薇薇哥掐着薇薇得人中,见薇薇很久得没有反应就着急了。
“让开,我来。”仙儿赶了过去拨开壮硕的薇薇哥哥。
仙儿翻开薇薇的眼皮看了下,又用手指试了下鼻息,然后做了个令人瞠目结舌得举动。
只见仙儿双手搭在了薇薇鼓囔囔得胸口上,然后使劲一下一下得往下压,压得大罩杯都变形了。
“你…你…你在干嘛?”薇薇哥哥结结巴巴的问道。
“心肺复苏懂不懂?不懂就闭嘴!再啰嗦我就不救她了。”仙儿小姐瞪了他一眼,继续做心肺复苏。
一会儿仙儿就大汗淋漓,心中腹诽:长这么大坨干嘛?累死人了。
“醒了,醒了!”薇薇哥哥激动不已。
薇薇眼眸慢慢睁开,却是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