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直接忽略白洁的话:“你们赶紧回家吧,这事我们村干部会尽力而为的。”
自从白洁祖孙两个踏进他们家的院子,村长老婆就深恶痛绝,但她男人是村官,她又不能赶人家走。
现在白洁居然暗示要在他们家吃午饭,村长老婆愤慨了!
别说白洁是个蛇蝎心肠的歹毒之人,她不愿意给她吃哪怕一粒米。
就是别的村民来她家找她男人解决问题,也不能提出在她家吃饭的要求!
作为一村之长经常有村民找他解决问题,这个要留在她家吃饭,那个也要留在她家吃饭,那她家每个月的饭菜支出都得不少!
那谁还愿意当村干部,没当两年就得被吃穷!
村长老婆冲着白洁暗暗翻白眼,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是哪来的那么大的脸敢开口暗示想要在他们家吃午饭的!
村长夫人放下碗筷逐客:“我送你们出去!有啥事等一下午两点之后去村办公室说!我们一大家子人干了一大上午的活儿中午要得休息一下!”说完,不由分说地扶起白洁外婆就往院门外走。
白洁却自我岿然不动。
既然已经不要脸的开了口暗示,也已经收获了鄙夷,那这顿饭她非吃到不可,不然不是白被人鄙夷了?!
白洁直截了当的说:“村长伯伯,我没钱,也没吃的,我想在你家吃饭。”
村长瞠目结舌,这个烂货居然敢开口提这个条件!
村长老婆气炸,直接把白洁往外头推:“你想得美!快走!”
虽然原则上要以和为贵,尽量不得罪村民,怕影响村长的形象,可得罪了白洁这个狗东西村长老婆没一点心理负担。
现在村里人谁不讨厌她!得罪她了也没村民会说三道四。
村长老婆一鼓作气,把白洁祖孙俩推出院门,哗啦把院门关上,还从里面反锁好。
村长老婆故意大声气愤的说:“出了个祸害,吃个午饭还得把院门关死!真是闹心!”然后一扭身,往屋里走去。
(ex){}&/ 可白洁最后一句话让所有心不在焉的村干部精神一振,全都面露不悦之色。
其中一个村干部冷冰冰道:“白洁!你咋一开口就红口白牙颠倒是非哩!
这方园十里,谁不知你外婆年轻时就不下地干活儿,只在家带娃,操持家务,就连六七十年代靠工分吃饭都这样。
你两个舅妈要是嫌弃你外婆早八百年就嫌弃了,不会等到现在,她们孝不孝顺你外婆,村里人的眼睛都没瞎哩,都看得到哩!
你两个舅妈现在不想养你外婆了,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不说自我检讨,却咬上你两个舅妈,你良心被狗吃了?”
这个村干部也是个人精,只抠白洁冤枉她两个舅妈,只字不提他们村干部没有主动调解她两个舅舅和她外婆的矛盾。
严格追究起来,他们在这件事上的确有点失职,所以他不会把村委会的污点拿出来说,而是紧紧揪住白洁乱哆她两个舅妈说事。
可白洁也不傻,哭得气吞声咽:“就算我错怪了我两个舅妈,可这也不是你们村委会对我外婆被我两个舅妈赶出家门坐视不理的借口呀~
我被我两个舅妈赶出家门,你们不管我能理解,我也没怪过你们,可我外婆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们忍心让她流离失所,连口饭都吃不上吗?”
一个村干部火了,把吸的只剩个烟屁股的烟头狠狠往地上一扔,怒道:“你都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你在你两个舅舅家里吃了二十年的白食,早就该独立了,她们把你赶出家门上哪儿她们都有理,我们凭啥要管?
我们要真管了,那不是支持吃白食有理了吗,你怪我们?你凭哪点怪我们?”
白洁痛哭道:“那你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外婆被我两个舅妈赶出家门呀。”
村长一直抽着烟冷眼旁观?,他算是看清楚了白洁的套路。
乱咬她舅妈也好,乱咬他们几个村干部也好,全都是增加她替她外婆养老谈判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