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张孝武便练练射术打打猎,十九匹狼的狼肉被吃光后,他寻思周围有没有什么大型动物。萧开笑说周遭最大型的动物便是牧民家的牛羊,可惜不能抢夺,远处倒是有一些野马,那野马比人跑得快得多。
“若是咱们疫庄有马队就好了。”胡三万羡慕道,那骁骑营有战马,辎重营有驮马,可他们疫庄守军只有两条腿儿。
张孝武对手下保证道:“一切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战马会有,驮马也会有。”
忽然有一天,张孝武见到手下士兵训练对阵时不懂作战,只是按照武略兵书中的呆板执行,顿时气得他拎着鞭子指着众手下道:“你们会不会打仗?这么打仗是要死人的?还是第六团精锐,第六团都是你们这种德性?”
众士兵纷纷低下头去,从前和现在,军士们都是这么训练的,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张孝武叫来一个士兵与自己对阵,只一个回合,那士兵的刀便被挑飞了,张孝武腰刀抵住那士兵的喉咙,指着其他士兵说来两个。两个士兵上前接战,一个又被张孝武磕掉了刀,另一个被他一脚踹翻。
张孝武对他们的能力大失所望,大骂道:“你们会不会打仗?两个人对阵,一个主攻一个主防,两个人都傻呵呵要攻击,你们都以为自己是大侠还是劲卒死士?还单打独斗,战场上除非不得已,不得单打独斗。你们知道为什么一个战士可能打不过一个镖师,但一百个战士足以消灭一百个镖师?就是因为战士作战方式是团队协作而不是单打独斗,不需要特别强大的写作能力。”
萧开在一旁尴尬不已,因为羊焕和刘介把训练任务交给了他,如今被张孝武贬的一文不值,只好到期那道:“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训练好他们。我先前是弓兵不懂训练接战,他们也不是精锐,都是各阵各都队嫌弃不要的才扔在俘营。那俘营校尉大人挑挑拣拣,最不要的才扔在疫庄,咱们这些人在精锐眼中就跟蝼蚁一般,哪会打仗。”
“这样不行,肯定不行。”张孝武说,“第六团虽然在战场之后,可日后必定要真的上战场与犬夷交战,你们这种状态,别说乌桓兵了,便是乌兹兵也打不过。”他既然将疫庄当做自己的地盘,自然不允许疫庄的军士如此庸怠。正好疫庄最近无事,他便开始训练疫庄的士兵。
(ex){}&/ 羊焕和刘介一听,张孝武居然更改训练方法虐待士卒,这还了得,他现在不过是个都尉,日后若是掌握更大权力,岂非要造反吗?羊焕与刘介找到苏钰,添油加醋告了他一状,苏钰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
这两人是什么德行?
先前因疫庄里有病俘存在,他们唯恐自己受染称病逃脱,就是两个贪生怕死的人。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找自己告状却不带钱——有这样告状的吗?不带钱就来告状,你以为我是青天大老爷吗?而且苏钰自己都不敢招惹张孝武这个煞星,更别说给他们撑腰了,更改训练方法便更改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便让两人不要多事。
“你们若是病好了,便回疫庄去吧。”苏钰道。
羊焕与刘介忙道:“我二人水土不服全身无力,还需静养一些日子,且疫庄与俘营之间还需有人传递消息,我二人愿意带病从事,不负皇恩。”
苏钰心道:“你们比我脸皮厚多了。”
羊焕与刘介自讨没趣,便在私下里说苏钰忘了老兄弟,偏袒那二十七团的人,俘营中不少老人对张孝武越发抵触起来。但好在张孝武的疫庄在城外,与城内的俘营的其他将领交集不多,私下里管骧颇为照顾张孝武,倒并未引起冲突。
这日,萧开如约带着张孝武和胡三万来到丽春楼喝酒寻乐,丽春楼是娼馆。正所谓卖艺为妓,卖身为娼,丽春楼中几乎都是陪人睡觉的娼女,所以张孝武更好奇萧开在此有老相好。
萧开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便将老相好带来了,张孝武恨不得瞎了眼睛,原来萧开迷恋不已的这位女子身高体胖壮硕如——贾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