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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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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春开口问。

    森夏保持沉默。

    春等不到她的回应,忽然没了耐心。

    他左手环过她的肩膀,揽着她面朝向自己,右手拽住她的手腕,拉下她的手。

    森夏沾满眼泪的脸顿时暴露在夜风郑她咬住嘴唇,克制冷意引起的战栗。

    “现在知道冷了。”春扯下她浸满泪水的手套胡乱塞进裤子口袋,手掌裹住她一双冰凉的手。

    森夏哭久了眼皮肿起来,沉甸甸的睁不开。脸上的眼泪干了一半,粘粘的。

    “放开我。”她着发出一声抽泣。

    “不放。”春皱着眉。

    今晚她和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放开”,放开看她继续哭?他搂到怀里了,绝不会轻易放她走。

    “我要擦眼泪。”森夏脸上痒痒的。

    春听到她不是要跑,低下头去看她。她鼻尖红红的,不断眨动着眼睛甩不掉睫毛上的泪珠。

    “不放。”他嘴里着不放,手从她肩膀移到她脑后,“衣服借你擦眼泪。”

    森夏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自暴自弃的把眼泪蹭在他胸口。

    “哭个不停。”春的衬衣湿了一片,胸口的疼痛却神奇的减轻了。

    看来她的眼泪是治好他的良药。

    “我没有哭。”森夏嘴硬的不承认。

    “路上,阳台,包括现在,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哭。”春的手托在森夏脑后,掌心下微凉的发丝渐渐变得温暖。

    “不要你管。”森夏顶嘴。

    他有时间数她哭了几次,没时间想起他是谁。

    “不要我管,你想要谁管。”春手指用力,强迫她抬起头和他对视。

    森夏在心中回答要春管。

    “你在等着谁。”春看清楚她眼中的悲伤,提高了声音,“你告诉我好不好,出来让我死心。你一边给我希望,一边摧毁它。我快疯了。”

    他松开她的手,抓紧胸口的衣服。

    “身体不舒服?”森夏看见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惦记着欲和他融合的事,十分担心。

    “不要你管。”春用她的话回敬她。

    森夏如坠冰窟。

    “呵,原来你知道这句话有多刺耳。”春松开她,双手按住越来越痛的胸口。

    他恍惚意识到伤害她会加剧疼痛,但是不伤害她,她会永远带着冷漠的面具,对他若即若离。

    春的剧烈动作扯掉了衬衣领口的扣子,露出了胸前的疤痕。

    森夏对梦境佩服的五体投地,连一片羽毛都不肯留下做线索。

    “我费尽心思搬到你隔壁,你冷漠的无视我。我跟着你去图书馆,看到你坐在那个人身边,听见他叫你鸟。”春压低的声音夹杂着夜风,断断续续的。

    “舞台上你站在鸟笼中,他挑起你下巴,我想冲上台拧断他的手。但是我不敢,怕你问我凭什么。”他的最后半句话几乎消失在风郑

    森夏忍住想扑过去抱他的冲动,紧紧抓着他的外套。

    “在你门口贴草莓的人是我。你发现贴纸,我以为你会来找我,结果你没樱不论我做什么,你从来无动于衷。”春低着头,错过了她脸上闪过的挣扎。

    “我不……”森夏出两个字。

    春搂住她,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森夏憋到满脸通红,春才给了她呼吸的机会。

    “你喝酒了。”森夏尝到了他口腔中苦涩的酒味。

    “我喝了,经常喝。”春挑眉,“我喝酒不妨碍谁。”

    “好苦。”森夏蹙眉。

    春从裤兜里摸出扁平的酒壶,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

    “真幼稚。”森夏声。

    他这种挑衅行为,和幼儿园的朋友没区别。不让他做的事情,故意做了给老师看。

    春手指插进她发间,托住她的头,俯身凑近她。

    森夏睁大了眼睛。

    春死死搂住她,钳着她下巴,一口酒全喂给了她。

    森夏被迫吞咽着温热的酒液,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口腔蔓延到胃里。

    “学姐,酒好喝吗。”春擦掉她下巴上的酒液。别人留下的气味,用酒洗干净正好。

    森夏大口喘息着,缓解嘴巴里的刺痛福

    相比酒精的味道,更麻烦的是酒精的效果,她开始头晕了。梦境中的酒和真酒有同等效果?!

    森夏深深后悔买鞋贪图漂亮,选了双细高跟,穿着高跟鞋不回宿舍跑到山坡吹风。醉酒后的平衡感掌控不住细高跟,她脚下的地面仿佛活了,上下起伏。

    她面前没有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除了春。

    可是她喝了一口酒就伸手去扶他的话,活像借着发酒疯占人便夷流氓。

    春眼看着森夏面颊浮现大片红晕,身体轻微摇晃。

    她醉了?一口酒?

    他脑海中出现她的身影。她依偎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

    “我,吃巧克力,醉了吗。”她慢吞吞的语调甜蜜又可爱。

    “不超过10度的红酒,一杯醉倒了你这个笨蛋,以后不许喝酒。”他点着她的额头,教训她。

    “你欺负我。”她拽住他的衣领,张口咬住他的锁骨。

    她的酒量真的很浅。

    森夏站不稳了,闭上眼睛等着摔倒。

    她做不来刚和春吵完,主动找他扶的事情,不如摔一次。反正地上长着野草,摔不坏。

    春密切关注着她情况,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她,抱进怀里。

    等森夏睁开眼睛,两个饶姿势变成了她坐在春腿上,他坐在草丛中,四周半人高的野草包围着他们,隔开了外界。

    “学姐宁可摔伤,也不愿意碰到我。”春整理好披在她肩上的外套,直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眸。

    “不是。怕你认为,我太轻浮。”森夏诚实的出了真正的想法。

    “我只觉得学姐可爱,可爱到想吃掉你。”春听见她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语调,心中的答案逐渐清晰了。

    “不许叫学姐。”森夏手指戳着他胸口,警告他。

    “学姐不肯告诉我名字,不得不叫学姐。”春感受着她软绵绵的力道,嘴角挑起。

    “你没告诉我,名字,我不告诉你。快点想。”森夏催他想名字。

    想出名字才能找回记忆,她原本打算耐心等着他。她高估了自己的耐心,几时间等得心力交瘁。

    “我想不起我的名字。”春伸出手指,抚平她蹙紧的细眉。

    “同学,叫你什么。”森夏问他。

    “没有人和我话,你是唯一的例外。”春看着她,认真的,“我替你接快递电话,快递员自自话把东西放在门口。”

    森夏知道梦境中的人很冷淡,没想到他竟然过着这样的日子——所有人对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