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听完亭升的话,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亭升,不给介绍介绍你旁边这位小姑娘吗?”说完便看向了望舒,望舒年纪虽小,五官却是很精致,这些年因为病痛,身子柔弱,看见的人不禁会生出一种保护的欲望。
“叔,她叫望舒,是我的好朋友。”
望舒也看了看李亨,但她很少与陌生人说话,便站起来对李亨行了一礼。李亨对着望舒电力点头示意她坐下。
“哦?你们是一起从洛阳来的吗?”
“不是的,她本来就在灵武,他爷爷教我读书写字,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
李亨若有所思,“这样啊,哈哈哈,你们两个娃子我看倒是配的很,一个小小年纪就英气十足,一个也是仙气十足,要是以后成亲,定要给叔说,我来喝你们的喜酒。”
“叔,你可别乱说了,我和望舒真的是好朋友。”这时老者端上了菜走过来,看着亭升与刚才进来的人有说有笑的,把菜放下后,便对亭升说:“小亭升,你与他们认识啊?”
“是啊,王爷爷,这是我叔。”
“哦,你叔啊,那你定要给他推荐推荐我和你王奶奶做的好吃的,你知道的,这儿可不只有羊羔肉,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吃。”
李亨看到他们菜也上来了,便对亭升说:“那亭升你们吃,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坐下一起吃呗,都一样。”
“还是你们一起吃吧,我和景英就不打扰了,哈哈哈。”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望舒,便到了之前的位置坐下。
亭升他们的菜陆陆续续的上齐,李亨要的羊羔肉也上了桌。
“你尝尝这个,望舒,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也很好吃,还有这个汤,我特地给你叫的,平时都不一定有,王爷爷肯定看见我带你来了,才熬的。”
望舒看着他给自己不断的夹菜,慢慢的微笑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就像两个弯弯的月牙。“你也别光顾着我,你也吃呀,你叫这么多,我也吃不过来啊,快,你也吃点。”
旁边一桌的李亨看着,也笑了起来,不知是为何而笑。
一会后,李亨和景英起身离开,告别了亭升和望舒,出了门走过拐角的巷子后对着景英说到:“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孩子感兴趣。”
景英沉默了一下菜说到:“其实我疑惑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主人刚才为何一直盯着那个小女孩看。”虽然李亨刚才一直很隐蔽的在观察望舒,但是他跟在李亨旁边这么多年,别人察觉不到,他还是能注意到的。
李亨停下了脚步:“不愧跟着我这么多年了,那你猜一猜我为什么要观察那个孩子。”
景英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回忆,李亨没有打扰他,而是等待他给出答案。
“刚才主人和我在茶楼二楼,看见了他们,你便让我去跟上他们,看他们去哪,其实主人你一开始感兴趣的就不是林亭升,而是这个叫望舒的孩子。”
“嗯,接着说。”
“然后我知道他们去哪后,主人就说要来寻他们,是为了能够近距离观察这个孩子,但是我还是猜不到主人你的用意,难道这孩子有什么秘密吗。”
“对也不对,其实刚才在街上的时候,我并没有对望舒这孩子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她做事的风格和同龄的孩子不太一样,仅此而已,后来我让你跟上他们,其实我是想从亭升那看能不能知道一些林逸轩和林奇悔对于昨天那件事的态度,结果在听到那孩子的姓氏的时候,我有点惊讶了,我大概猜到了她的来历。”
景英很吃惊,光从一个姓氏就猜到了这孩子的来历,虽然望这个姓氏不多,但是也不算特别少啊。
“别这个表情,我先问你,你可知我唐朝的两位“神人”,袁天罡和李淳风这两人。”
“这自然是知道,敢问现在这世间又有几人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名字,他们的《推背图》可谓是闻名天下。但这与这孩子来历有何关系,难道她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后代,但是好像说不通啊。”
“那自然不是,你可知这风水算命在历史上被谁所发扬光大的?”
景英听着李亨接二连三的问题,不禁留下了汗水。
“这,这自是不知。”
“走,不在这说了,我们会茶楼再说,如今落魄,也只剩你在我身边听我说这些了,哎。”剑客望着李亨的背影,显得有点孤独,这更加坚定了自己跟随他的决心,因为李亨他才有今天。
茶楼上两个人坐下喝着茶,李亨不断再说着什么。
“姬昌被姜子牙等人救出后,姬昌便拜了姜子牙为师,学习占卦之术,后来姬昌便推演了周易,将算命占卜之术发扬光大,后来武则天也称自己是姬昌的后代,给他追加为始祖文皇帝。”
“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和那个孩子有何关系。”
“这关系可大了,你可知望姓的由来。”
景英摇摇头。
“望姓正是源于姜子牙的姓氏姜演变而来,然后你可还记得几年前惊动了朝廷的灭门案,后来被压了下来,并没有追查。”
“我想起来了,那被灭门的正是望姓,话说这种案子传不到长安,但是传到了,却无缘无故又被压了下来,这其中定有些不同寻常之处,还有这孩子该不会是其中幸存者吧。”
“我也只是猜测,当年的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有许多事情是我都不知道的,如果有时间能搞清楚这件事,说不定会有一些意外收获,你之后多留意一下这个孩子,所以你也不用天天都跟着我,在灵武我还是比较安全的,有跟着我的时间不如去多做点事情。”
景英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李亨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多说,只是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亭升和望舒也吃的差不多了,准备走,要去付钱时得知李亨已经帮他付过了,然后他和望舒便走出了羊羔肉的店。
“亭升,刚那人是谁啊。”
“我告诉你他的身份,你可不许说出去,他的身份比较特殊。”
“好,我保证不说出去。”
“那我就告诉你吧,他是当朝的太子李亨。”
“啊!那他怎么又是你叔了,难不成你们家也是皇室的人?”
“你傻啊,你不是很早就认识我伯伯了嘛,难道徐爷爷没给你说过我们林家嘛,我怎么可能是皇室的人,不过是他与我爹和伯伯有些关系罢了。好了好了,不说了,接下来我带你去我家玩,你是不是没去过。”
“好啊,说真的我还真没去过,那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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