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这百花楼便放出了消息:今晚竞拍与艳霜姑娘一同闺房饮酒的位置,价高者得。
这消息一会儿便传到了王二爷的耳朵里。二爷听后大喜。虽说他已有妻妾11人,可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他遣四个仆人直接抬了一箱黄金到百花楼,那老鸨看着这想黄金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我们二爷说了,不用竞拍了,这里的金子都能将你这百花楼买了。之前艳霜姑娘不愿陪酒卖身,也不愿意被赎身,二爷不勉强。现如今愿意了,那艳霜姑娘的身子,二爷是要定了。”
“哎呀!大爷你不要这么凶呢!回去告诉你家二爷,艳霜姑娘今日里只道是饮酒,可不是卖身呢!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老鸨不停的拍着这小厮的背虚假地笑道。
“二爷说了,不管是陪酒还是陪睡,要是这名头给了别人,你这店也就别开了。”说罢便走了出去。
凌儿和卿辰早早的来到百花楼。这百花楼的营生都是夜里的,现如今日头正高,姑娘们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卿辰觉得好奇便四处走走看看。见一屋子里放着三个书架,书架上竟全是书。想到洛城那映雪姑娘,听说便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便走进去看了看。只见第一个书架上摆放的净是些诗集,第二个架子上都是乐理和曲谱,走到第三个架子,这些书名到是没听过。
只见卿辰拿起一本书,书名提的是:合欢术。疑惑的想到:这烟花女子还要练术法的吗?便翻开看看。未曾想这竟然是一本男女行房之事的画本。步骤分解,动作分解极其详尽,好奇心趋势她看了几页便合上书放回原位,只觉羞愧难当。又想到那夜踢伤凌儿后,凌儿竟诓她揉他那处,真是又气又恼。下楼见到凌儿便狠狠地锤了一拳,凌儿则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继续和艳霜姑娘商量晚上之事。
夜里,王二爷急不可耐地直接冲进了艳霜姑娘的房内。凌儿和卿辰躲在柜中屏息凝神,听着柜外的响动。
只见那王二爷轻轻的推开门,兴奋的直搓手。
“唉,艳霜姑娘!现如今你可总算想通了!你放心,跟了二爷我,你下半辈子穿金戴银,吃喝不愁!你想要啥我都给你去取来,除了那皇帝老儿的位置,啥都可以!只要能用银子买的,就没有我买不到的。”
艳霜笑道:“二爷快坐下。我给你倒酒。也不是我总算想通了,只不过近日里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找个好归宿罢了。你也知道我们烟花女子,以色事人,色衰而爱驰!别看现在这楼里五陵年少争缠头,待我老了,便是门前冷落鞍马稀。唉!我们女人真是命苦,也不知能不能寻得个好依靠。”
王二爷一天,大喜。一把将艳霜揽入怀中。“艳霜姑娘,你这么美,就算老了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么多年,我这心里痒的呀!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生吞了。”
艳霜轻轻的推了推二爷:“就数你嘴甜,你若收了我,可是想将我做那第十二房妾室?我可不愿于这么多人一起分二爷,我只想夜夜伴着二爷,伺候二爷,折腾二爷。况且我艳霜一生自诩清高,在这百花楼亦是卖艺不卖身,我可不想嫁你之后,居人之下受尽你那些妻妾的欺负。”
“那我叫人将她们遣了便是。你若跟我,我只要你一人便够了!今晚你将老子伺候的舒服了,明日我便八抬大轿来娶你。”此刻上头的王二爷,为了得到艳霜可是啥话都说的出。说罢竟想抱起艳霜去那床上。
“二爷,不是我不信你。可是这古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你若今晚便得了我,明日里翻脸不认人怎么办?反正我在这,也逃不了。你先回府将那些妻妾遣了去,明日里我便赎身跟你回府。”
“也罢也罢,既然你迟早是我的人,也不急于今晚了。我现在就回家里将那些婆娘遣了去。今夜里便安排好明日喜事,明日清晨我就来这百花楼接你。”说罢王二爷便急急的出了门。。
凌儿和卿辰从那柜中出来。卿辰不解:“艳霜姑娘,你真的要嫁吗?”
艳霜笑道:“我的命都是王爷救的,既然能帮上王爷,艳霜有啥做不得。只不过我今夜里还约了我那青梅竹马的师兄,你们先行离去吧。明日便要委身于王二爷了,我想将自己先交付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