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巫河镇都知道,你与那齐家女人在街上干的荒唐事,悠悠众口怎么封的住嘴,巫河镇这么多人杀的干净吗。”
安怀毕更着急了,继续问:“那!那怎么办?我想当皇帝,帮帮我!”
管老扯开被安怀毕紧抓的手背,看着他道:“除掉那个女人,除掉齐家,死无对证。”
安怀毕先楞住,立即点了点头道:“好!只要我能当皇帝,什么美女都能得到。”
管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有此觉悟就好。”
某巷内,二十几名黑衣人骑在马背,手握长刀平举着,气势汹汹,一股肃杀之气弥漫,致使巷内空无一人。
安怀毕从客栈走了出来,看向十几名黑衣人,对着一旁的忠贤问道:“这几个人够吗?”
“殿下请放心,这些人虽不是术士,但身经百战,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安怀毕脸露担忧之色道:“我听说齐无神是初术境。”
忠贤自信满满的道:“殿下请放心,他一个初术境翻不起大浪,我也是初术境还比他高一级,再说了不是还有管老吗?”
安怀毕点了点头,看向他说道:“有件事,要你去办。”
“殿下请吩咐。”
安怀毕对他小声说道:“把嘉莉叫出齐府,偷偷安放起来。”
“可是…管老他?”
“没事,一个女人误不了什么大事。”
忠贤是很惊讶,安怀毕是什么货色他最清楚不过,虽天天沉迷于美色,但还真没有跟谁动过情,顶多是完得开心一些,各种美女都睡过,居然为了一个女子欺骗管老,难得这种人也有爱情。
夜色渐朦,二十几名蒙面黑衣人骑着马匹,背着弓箭,手握长刀,从街道奔跑至齐府。
此时的齐府还开着大门,两名家卫看到大批黑衣人冲来,惊慌失措,来忙往齐府跑通知家主。
奔跑中的两名黑衣人,夹紧马鞍,取弓、备箭、瞄准、放箭、一气呵成。
呼啸利箭,穿刺而过,两名家卫根本来不及惨叫,尸体被利箭力道拖一米多远,鲜血浸湿了大片地面。
&039;喻&039;二十几匹马横列站成一排。
“什么人!竟敢闯我齐府”
十几名齐家卫冲了出来,握刀横在前面,个个都带警惕之色。
齐无神大步出来,看到地上的两具尸体,脸露恨色,大跨步来到外面打量着这些黑衣人。
齐无神冷声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中间两匹马列开,忠贤骑着马走了出来。
“齐家主,别来无恙。”
“三皇子,哼,女人都给你了,他还想要什么?”
“当然要你们齐家上上下下,所以人的性命。”
齐无神没有说话,捏紧的双手骨节作响,对方很明显有备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齐无神催动术气,瞬间全身气息暴涨,无形的气浪以他身体为中心荡开,两旁的家卫被气浪轰退几步。
“受死!!”
齐无神单脚踏地而起,斜飞向忠贤,双掌击出,无形的气浪从双掌涌出,术士的力量岂是凡夫俗子能比的,二十几匹马同时被吹得前蹄跳起,黑衣人全部都摔下马。
只有忠贤很淡定,他的前方隔着无形气墙,阻挡着齐无神的攻击。
齐无神落下地面,单手撑地喘着粗气。
“就这点本事?我真是高看你了。”
说罢,忠贤拍出一掌。
这一掌要比齐无神犀利得多,虽攻击范围不如齐无神广,但越是集中的力量就越强大。
就像聚光镜一样,术气也是如此。
“噗”
术气击在齐无神胸口,内伤吐了一大口血,身体被力道擦地倒退,后颈撞到门槛才停下,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十几名齐家卫看到齐无神败了,而且鲜血淋漓,连对方一招都没接住,说明对方很强大,他们没有理由为齐家陪葬,陆续跪下,拼命对着忠贤磕头,求饶。
“杀!一个不留。”
忠贤给黑衣人下命令。
二十几名黑衣人早已经站起,听到命令后,列刀寒光刺目,同时冲向齐府大门。
齐无神绝望的闭上眼睛,脸色平静道:“齐家灭门,因为进了一个半天…门的女人。”
齐家卫根本就挡不住自己被杀,陆续倒在血泊之中,瞬间,齐家大门被杀干净了,黑衣人如狼入羊群的进入齐府。
惨叫声在齐府上空,响彻了一夜。
一间荒弃的民房,四周人烟稀少,基本都是弃房无人居住,路人都很少经过这里。
房内,杂乱无章,久远的家具横七竖八,灰尘铁锈资深,蛛网交叠复杂,房顶有很多一个破洞,瓦片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掉落。
嘉莉的红鞋踩在泥尘,鞋子都快沿半截了,她被安怀毕手下从齐府接出来,安排到这间破旧民房。
一名黑衣人从齐府内出来,对着忠贤抱拳道。
“贤公公,清点尸体,并没有发现齐无神的第三子,齐辰。”
忠贤带着尖细声道:“怎么回事,让那小子跑了。”
“我认为,齐辰并不是逃跑,而是离开。”
忠贤点头道:“马上寻找他的下落,他必须解决掉。”
“是”。
齐家后山,齐辰躺在一片油菜地里,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虽然已是秋季,油菜早已枯萎,但这是他和宜雅儿相知相识的地方,也是宜雅儿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那是春季,油花盛开,一身白衣的宜雅儿和他一起在这里捉蝴蝶,两人手拉手奔跑着,宜雅儿笑得很开心,很灿烂,很无邪,玩累了就一直躲猫猫,齐辰路过她时没发现,就会惹得她一声娇笑,夜晚两人会坐在油地上,数着天上的星星,宜雅儿困了,就靠在齐辰的肩上睡去,齐辰会小心翼翼的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喜欢笑和无邪的容颜,齐辰很自然的睡去,就这样两人从朦胧中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