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喝,我给你说,这世上他妈的全是混蛋,没有一个好人,想着随随便便就毁掉一个人,我才不让他们得逞。”木暮烟准备从笙年年的手里抢过酒杯。
“不能喝。”笙年年躲开了她,有些生气。
可笙年年刚说完这句话,猝不及防的就被木暮烟吐了一身,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吧,不能喝酒,连我都一起遭殃,来我们一起去洗手间。”笙年年用纸巾简单的擦拭了呕吐物。
费力的把木暮烟扶起来,脚底因为肩上的一些不稳,“你可真重,让你少吃零食你不听,看现在多重。”
笙年年东倒西歪的可算是找到了洗手间,让木暮烟在厕所里呕吐,自己则在外面清洗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衣服上那么大的水印,叹了口气。
她在厕所外面还是能听到木暮烟的呕吐声,又叹了口气。
笙年年闲的无聊外面走着,洗手间这里十分的安静,没有酒吧里面的嘈杂,让人很舒服。
笙年年在外面等着木暮烟,她随处张望,再走廊里看到一个穿着性感妩媚的女生,她手执香烟,烟雾笼罩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似真似幻,像迷雾中的水仙花,纯净又性感。
笙年年看这个人长的有点像路遥兮,但不确定,她不认为以路遥兮的性格会穿的这么暴露,出现在酒吧里。
于是她试探的叫了一声“遥遥。”
那个女生转过头看了一眼笙年年,然后就默不作声的走开了。
“怎么这么像遥遥,连身材都这么的像,可能只是一个和遥遥长的很像的人吧!”笙年年自言自语的说,但心中还是不确定。
笙年年满怀疑惑的重新就进了洗手间,看着昏倒在地的木暮烟有些无奈,就这么的睡在厕所了。
她用力扶起木暮烟,艰难的走了出去,可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因为台阶不心没有踩稳,就快要倒下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抓住了胳膊没有摔倒。
笙年年扭头感激的看着救她的那个人,可当笙年年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她愣住了,这世上竟然还有相貌和温槿华一样好看的人。
如果说温槿华最尊贵的嫡仙,那么他就是那个魅惑万千的罪原。
“你……”笙年年说不出来话了。
“怎么了?”男人微启薄唇,那双桃花眼,宛若那最美艳的桃花,动人无比。
“啊,没事,只是有些出神,谢谢你。”笙年年笑了一下,搀扶着木暮烟继续上前。
“还真是不一般,难怪凉满袖一直在暗中护着她,就算是契约关系,他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好吧!”暗冥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邪笑道。
走出酒吧的笙年年真想给自己两个巴掌,竟然对一个除了温槿华以外的人犯花痴。
笙年年在路旁打了一个出租车,在车上木暮烟一直睡着。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宿舍。
“楠楠,救命,快来接我。”笙年年用上的最大的力气,她真的快要累死了,推着一百斤重的人能不累吗?
“来了,你们今天晚上又到那浪去了。”李楠楠贴着面膜从她的卧室走了出来,盯着气喘吁吁的笙年年和沙发上睡得死猪一样的木暮烟,戏谑的说。
“这能叫浪吗,这叫受罪,木木不知道是被谁刺激,硬拉着我去那个酒吧喝酒,这不她到开心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奋斗。”笙年年用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汗说。
“行了,我们一起把她到卧室吧!”
“好,走了。”
木暮烟安全的回到自己的窝里,笙年年也就歇了一把。
笙年年倒床就睡,梦魇慢慢的侵袭。
笙年年的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个凄美的身影和一个有些模糊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
“你别杀我好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梦中的女人的容颜绝美,她凄惨的哭着,跪在地上,她口中含血,好像经受极大的痛苦。
“呵,要不是你嫉妒在心,威胁微微,她怎么不慎掉进断肠崖,最终碎尸崖底。”男人的话像是密针一样的侵进她的心里,这些话让站在一旁的笙年年的心有些发疼,为什么他的话这么狠。
“对,我是喜欢你,但这也不能证明是我推下去的,明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我没有做什么,请你相信我。”女人的手颤抖的想要触碰男人的衣角,可回应她的只有狠狠的一脚。
女人雪白的衣服瞬间染上了一抹红,她痛苦的咳嗽着,残破的身体已经受不住这沉重的一脚,摇摇欲坠。
笙年年看着这一幕,她疯狂了,她有一种想要把那个男人撕碎的感觉,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这么柔弱的女人,笙年年再挣扎着,可她挣不开挡住她那道透明屏障。
笙年年想看清那个男人的样貌,可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就在这里跪下吧,就当给她赔罪。”男人绝尘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茫茫的白色中,只剩下那个女人残喘的身影。
“你怎么了,我要不要给你叫医生,喂。”笙年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想要知道她的情况。
“你说话呀。”笙年年知道可能她听不到。
最后躺在地上的女人说话了,她的声音温柔细腻,可她话中的恨意确毁了那份温柔,“我要段修永远也得不到所爱之人,孤独终老,我愿送上我所有的东西,只愿上神能够如我所愿。”
她刚说完这句话,笙年年就惊醒了,她揉了揉头,有些懵,为什么梦里的感觉这么的真实,算了,不过就是个梦而已,不管它了。
笙年年简单的洗漱一番,就跑到木暮烟的房间里,打算叫醒木暮烟和她一起去学工办组织活动,她一个人可做不来。
“木木,你给我起来。”笙年年拉着木暮烟的头,想让她快点起来。
“你走开,没看见老娘在做好梦呢,别打扰我。”木暮烟把被子盖到头上,隔绝了笙年年。
“我告诉你,今天是篮球比赛,里面可是有好多的帅哥,等着你临幸呢,在不起来,我就自作主张让比赛草草的结束。”笙插着腰阴阴的说。。
听到这话的木暮烟,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声的说:“不行,姑奶奶我起来还不行吗?现在我的头还疼,这学校就是要整死人,事这么多。”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发个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