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很抱歉让你们这个时候出来,但是……在我们正北方两千米的地方,有人给我们发出了s信号,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丧尸干的,但我希望有人能够前去查看。”
“阿瑟叔叔,就让我们去吧。”我和末琰站了起来,请求阿瑟的批准。
“你……你们吃得消吗?已经战斗了一天了。”
“吃得消,我们没关系的。”
“好吧……”
得到批准后,我便和末琰回到了屋内,我带上了sut和ak108,末琰则拿上了一把tp和一把p5。
“要带手机吗?”
“带着啊,我还想路上听听音乐呢。”
准备好东西后,我们便来到了车库,坐上了一辆军车,疾驰而去。
[半路上]
“小琰,你害怕吗?稍有不慎就会死,你会怕吗?”我熟练地驾驶着车,在小路上飞驰着,问一旁的末琰说道。
她没有说话,她是沉默着,但我明白她在想什么。
“快到九点半了……”我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又要换衣服了。”
突然,一阵尖啸者的叫声响了起来,就像闪电撕裂天空一样撕裂了夜的寂静,我立刻停下了车,用ak108一枪打死了他,并架起了sut,搜索着潜在的威胁。
因为尖啸者的叫声,方圆四百米的僵尸全部聚集了过来,犹如潮水一般向我们奔来。
“哥哥,有多少只?”
“估计有个五十只。”
“你有多少子弹?”
“ak108的556口径弹119发,sut的762口径弹100发,你呢?”
“tp的9口径弹120发,p90的57口径弹100发。”
“应该够用了,打的准一点。”我从十五倍狙击镜里瞄准了一只巨型僵尸的脑袋,一枪打了过去,并立刻拉栓上子弹,“这巨佬的皮挺厚的,一枪还打不死……”
紧接着,我又开了一枪,直接击中他的眉心,在他的脑袋上打出了个窟窿,这死肥佬也应声倒地。
我感觉到僵尸靠近的速度很快,但是真的无法判定哪只最近,于是乎我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把油门拉到底,冲了出去。
末琰朝后方丢了一颗闪光弹进行聚怪,又丢了一颗炮兵标记,引导海边待命的阿尔萨斯级战舰进行火炮轰炸。
大概行了几百米后,听到了后方猛烈的爆炸声以及僵尸的嘶吼声。
大概又行了十分钟,开了一千多米的山路,我们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个山顶的小木屋,虽然完好无损,但是明显散发出了尸腐的恶臭,我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推门而入。
“谁!”屋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一个人端着一把kar98k,指着我的脑袋。
“是你发的s信号吧?我所在的军事基地收到了,长官命我们来救你,请不要误会。”我把石头放到了地上,举起了手,与他交谈起来。
“这样吗?”那个人迟疑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kar89k,把手伸了出来,与我握手,“我是一位特警,我叫拉斐尔·杰索拉·扎伊采夫,原来是这个镇上警局的代理局长,但有一天这个真上的人都死去了,不,应该说他们变成丧尸了,我和我的队员们努力地抵抗,企图拯救更多的人,但是我们失败了,我的伙伴一个又一个地离开我,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了。”
“原来是这样,拉斐尔先生,请你与我一起回到我们的基地,我相信在那里你能获得更好的食宿,你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解决……不好……”我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九点半到了,因为全身的皮肤已经脓化了。
“你,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被丧尸咬了一口,没变丧尸,反而获得了力量,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这个。”我示意末琰回避一下,脱下了衣服,称脓液还没流出来,赶紧把它们丢在了一边。
“你……真的有自己的意识?”拉斐尔有些不相信,于是走得远了些,并举起了kar98k。
“真的有我自己的意识。”我笑了笑,走到了屋子的一角,将脓液全部擦在了墙壁上,“请等我五分钟。”
“好吧……”
等到我的皮肤再次恢复后,我用随身携带的毛巾擦去了干掉的脓液,重新穿上了衣服,与拉斐尔和末琰一起坐上了车。
[路途中]
“拉斐尔先生,你的特长是什么?”我一边操控着方向盘,一边对后排的拉斐尔先生说道。
“我吗?我是一名狙击手,在遇到有歹徒挟持人质的任务时,往往都是由我解决的。”拉斐尔一边擦着狙击镜,一边说道,“我看你也擅长狙击,对吧?sut可不是一把容易控制的枪,作为轻狙,它拥有重狙的威力。”
“你看出来了啊?不光是狙击,我还擅长白刃战,步枪加霰弹突袭。我的配枪分别是sut,l115a3,ak108,x1014,s686和ar15,只不过l115a3太重不想带,s686和ar15前些日子战损,还在修。拉斐尔先生你呢?”
“我吗?我只有一把kar98k和一把uzi,这位小妹妹呢?”
“我的配枪是tp,p90,格洛克18和p5。我比较喜欢近距离作战,但是霰弹并不适合我这种娇小的,所以我比较适合于迷你冲锋枪。”
我们几个激烈的讨论着各自枪的性能和实战效果。就在离基地不远处,我突然停下了车,对拉斐尔说:“拉斐尔先生,你看看我们的三点钟方向约150米处是不是有三只丧尸?如果有,请射杀他们,因为我要顾及十点钟方向100米左右的一个由十只丧尸组成的丧尸群。”
“好。”拉斐尔立刻架起了枪,透过十五倍狙击镜瞄准了那些怪物的脑袋。
十三声枪响过后,我继续开起了车,拉斐尔一边往kar98k里装上了子弹,一边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他们可是我的‘伙伴’哦,只不过,是会被我杀死的同伴。”我绕过了两个弯,把车开进了基地,“请进吧,拉斐尔先生,我会通报长官的,在这之前你可以在厨房吃点东西,然后去浴室沐浴,带会我会来找你。末琰,把我的东西先拿回去吧,我去趟浴室。”
“明白了。”末琰拿过我的包和两把枪,朝我们的屋子奔去。
“很高兴认识你,年轻的狙击手,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把我毕生用的狙击经验交给你,希望我们在这场事件后能够好好地交个朋友。”
“一定会的,尊敬的狙击手先生,我会好好学习的。”
我们两个握了握手,我从他碧蓝色的眼瞳中可以看出俄罗斯人特有的刚烈以及如同瓦西里·扎伊采夫一般的坚强与无畏。
从此,我就与这位老狙击手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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