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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郎有情妾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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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吧!”星月过去直接拿起了医师的针灸包,刺在了应祁的手上的穴位,血马上止住了,她再仔细观察伤口,松了口气,“无大碍!”

    医师看星月的针灸手法尤为复杂,回复着:“姑娘医术尚浅可能不知,少国公之手恐怕难以恢复如常!而且保守治疗也要三月!”

    星月笑了笑:“小女才疏学浅,但在小女看来,少国公之手并无大碍,他人或许需要三月,可我只需十日,而且保证筋骨如常,就算挥刀耍剑也活动自如。”

    国公夫人如今便顾不得讨不讨厌星月了:“你当真能治好我儿之手!”

    星月点点头,医师并不相信:“十日之后,医师可再来复诊,看小女所言是否属实!”

    医师抱着质疑的态度:“好,老夫十日后再来!”

    星月唤来大鹰,机关大鹰降落,国公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星月让大鹰去采药,不一会大鹰就回来了,星月回去客房里炼药,四个时辰之后,星月把炼制好的药丸和药膏带到了应祁的房间,她先让应祁服下药丸,然后把药膏给他敷上,手法纯熟:“今晚你的筋骨会重新长好,你会感到十分疼痛,你可要忍住不得乱动,不然就得重新敷上,你又要再受一次痛苦了!”

    应祁点点头:“我能忍住的。”

    国公夫人为了应祁的名声便对外声称是知晓星月医术高明特意请来为应祁治病十日,如此便能堵住悠悠之口。到了晚上,应祁开始感觉到手腕的痛苦,他连躺都躺不下了,实在是太疼了,下人怕他伤了伤口几个人一起把他摁住,星月听到了叫声便过来看看,应祁看到星月后便安份了许多,但还是强忍着,身体都在发抖,星月过去给应祁一块小木头咬着,然后扶着他躺下:“你躺好了,放心,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到了下半夜开始疼痛减低,应祁便慢慢睡下了,忽然间,应祁的房间被关上锁住了,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厮一个婢女,外面的嬷嬷传话:“夫人说了,让小姐在公子房中待十日,十日之后若是公子的伤好了,小姐便可离去。”

    星月心里觉得可笑,明明就怕自己的儿子接近她,如今却把他们关在一起。次日的午时,应祁醒来了,他感觉手好多了,只是感觉有皮外伤罢了,他睁开眼便看到星月为自己换药,他的心暖和着。药换好了,婢女就送来了两人的饭菜,应祁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星月。

    星月停下了筷子:“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应祁实在是看不得星月有半分的不悦:“抱歉抱歉,我太忘形了!”他的样子变得痴情,“要是我的手一辈子都不好那就好了,如此我便能维持现状一辈子,你就会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星月知晓应祁对她的一片痴心,她颇为感叹:“我心有所属,你又何必如此呢?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应祁的醋意又起来了:“四妹妹,四殿下乃是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整个天启国都知晓,你莫要被他骗了!”

    “他是好是坏,我都喜欢,你管得着吗?”

    看到星月真生气了,应祁急了:“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十日后,医师来了,他亲自为应祁揭开纱布检查,他左看右看,一番检查之后对着星月拱手:“小姐妙手回春,老夫行医几十年也比不上小姐一分,自愧不如啊!”

    星月屈膝:“医师过奖了,小女子只是雕虫小技。”

    国公夫人也对星月有一丝的改观,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医术,她想起了大鹰,不仅医术高明还智慧过人难怪应祁如此执着,但是此女她还是觉得十分危险,还是早早送走的好:“祁儿,你以答谢之礼送秋小姐回家吧!”

    国公府的门口马车已经安排好了,谢礼都有两大车,应祁痴痴地看着星月,小厮看不过眼在应祁的耳边说着:“公子,不是每个姑娘都喜欢热情的,小人就看四姑娘不喜欢,公子何不慢慢来,四姑娘才不会抗拒啊!”

    应祁听了甚是有理。

    星月对着应祁说:“好了,少国公就勿要相送了!”

    应祁邹了一下眉头:“母亲让我送的你,而且,我心里想要与四妹妹做个朋友,做个朋友总得了吧,我不会再说让你烦恼的话语了。”

    星月叹了一口气,细想他也没有错,抛开男女之情,他确实可以成为好朋友:“若只是朋友,我倒是乐意的。”

    应祁顿时心花怒放:“既然是朋友,就莫要称呼我为少国公了,你可唤我一声祁郎。”

    星月轻轻一笑:“我们还是走吧,应祁!”

    应祁心里开满了花,情绪有些小激动,这应祁的称呼已经迈进了一大步,他拍着身旁小厮的肩膀:“你是对的,她笑了,她对我笑了,第一次……”他忽然想起了正事,他吩咐小厮,“把那两人带上,我定要还四妹妹一个公道!”

    “是!”

    秋立看到平安回来的女儿激动得顾不得场面紧紧抱着星月哭泣,星月内心一阵波动,莫非此就是父爱,不管是与不是,此刻她确实感受到了父爱。星月看到李琴湘表情不太好,或许是计谋又失败了还得了国公府的人情,自然是不悦的。秋若薇的表情更加的复杂,秋若雨倒是没有了昔日的刻薄,她也听应祁说过是秋若雨通风报信,他才赶得及救她。

    应祁命人把匪徒带上来,匪徒的眼睛看了李琴湘身边的张嬷嬷,张嬷嬷避开一下视线,应祁说道:“秋伯父,就是此二人劫走了四妹妹,幸好被我救了,不然四妹妹恐怕……”

    秋立怒气地看着劫匪:“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的!”

    劫匪不屑一顾:“我们是讲信誉的,绝不出卖买主!”

    秋立正发怒,星月拦了一下秋立,此刻是扳倒李琴湘的最好时机,她自然不会放过:“爹爹莫要动气,他们如此有情有义,想必收了不少的钱财就算入狱出来也够花一辈子,既然找不到主使了,我们便把气撒在他们的身上吧!”星月一笑,“应祁,若是送两个太监进宫,对你来说不难吧?”

    应祁明白星月的意思:“自然,我即日就向母亲汇报,让她推荐两名太监进宫。”

    匪徒听见要变成太监了,没了子孙根就算再多的钱财也无用啊,匪徒马上就招认了:“饶命啊,是你们家大娘子指使我们做的,还给我们一百两银子,要抛下山崖,保证死绝!她的侍女张嬷嬷跟我们对接的。”

    李琴湘先是惊慌了一下,然后继续稳定局势:“你!信口雌黄!你有何证据?休想血口喷人!”

    劫匪从自己的衣服深处翻找:“大人你看,此就是张嬷嬷当初给我们的银票,上面还有大娘子的签字画押呢!”

    秋立拿过银票,愤怒地指着李琴湘:“你此蛇蝎心肠的毒妇,我要休妻!!”

    李琴湘大惊失色,张嬷嬷为了护主马上走出来跪下:“老爷,请您莫要误会了大娘子,是老奴一手策划的,大娘子是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张嬷嬷是跟了李琴湘十几年的侍女了,从还是少女之时就在身边伺候着了,如今站出来顶罪,李琴湘心有不忍:“张嬷嬷……你……老爷……我……”

    秋若薇生怕李琴湘道出了真相,若是李琴湘被休了,秋立肯定改族谱,恢复星月‘母亲’正妻之位,如此她便成了庶女了,如此她还能髙嫁高门吗?她马上打住了李琴湘:“爹爹,张嬷嬷都招认了,此事与母亲无关!”

    秋若薇给李琴湘使了眼色,李琴湘马上变了脸色:“张嬷嬷,你与我主仆一场,何以做出此等糊涂事?”

    张嬷嬷不怪李琴湘,反而为了自己能顶罪而高兴:“大娘子,老奴跟了大娘子十几年了,事事为大娘子着想,老奴生怕此小庶女会伤害大娘子,为了保护大娘子只能铤而走险,大娘子,没了老奴,您要多保重啊!”

    秋立知道主使者必定是李琴湘,但是证据又不够证明是她所为,更何况有人顶罪,要扳倒她还是不行,他叹了一口气:“把张嬷嬷拉下去打死!把这两个劫匪拉到府衙去!”

    应祁是一个外人,秋家有家事要处理,他不好在场,而且此番他是以答谢之礼来的,不好久留,他在秋家的门口多看了一会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张嬷嬷在痛苦挣扎中被打死了,李琴湘在房中哭了好一阵子了。

    星月的房中常嬷嬷也拉着星月的手哭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安抚了常嬷嬷让她去休息,彩蝶的又来了,她抱着星月哭着:“姐姐,往后何人让你出去,你都不要去了,吓死彩蝶了,彩蝶以为再也没有姐姐了。”

    星月安抚着彩蝶:“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你忘了,我如今虽是肉体凡胎但还是仙骨之身,我体内还有朱雀盾,不会有事的。”

    彩蝶蹲下趴在星月的大腿上:“姐姐,彩蝶自幼没了父母,只有姐姐了,姐姐日后回到天界,彩蝶可如何是好?”

    星月摸着彩蝶的头:“傻丫头,你潜心修炼,待你成仙,我们不就可以在天界相见了。”

    彩蝶点点头:“姐姐放心,彩蝶不会偷懒,日日修炼。”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彩蝶去开门,是秋长生来了,彩蝶自然就放进去了,星月看到他微微一笑,秋长生紧张地打量着,星月笑着说:“大哥放心,我没少只手也没少条腿!”

    秋长生点了星月的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都担心死了!”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母亲太过分了!”

    星月看着秋长生的眼睛,分外的真诚:“你相信是大娘子所为?”

    秋长生叹息着无奈摇头:“他人可能不会怀疑,但她是我母亲,我清楚得很,此番证据不足父亲才放过了她,你放心,总有一日我这个做兄长的会替四妹妹讨回公道!”

    星月笑着:“你们真不像母子!”

    秋长生也觉得可笑:“好了,还有几日便是科考了,我便不久留了!”

    秋长生回去了,星月心里想着,不错,科考在即了,秋长生待她极好,事事替她出头,她也该好好报答这兄妹之情。

    李琴湘自然知晓秋立心里是认定她所为的,她打算此段日子还是修身养性的好,过一段时间再对付星月,星月在院子里走着,她看到了秋若雨在荡秋千,她走过去,秋若雨便从秋千上下来了。

    还没等星月开口秋若雨就开口了:“你莫要以为我通风报信就是想与你好,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你!”

    “我知道!”星月笑了笑,她看得出秋若雨虽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善良的,“我是来报恩的,与你讨不讨厌我无关。”星月拿出一件软猬甲,“送给你,穿在身上常人是看不见的,这软猬甲带刺,可伤人,而且刀枪不入,女子防身最为不过了。”

    秋若雨眼睛发亮,她从未见过如此稀世珍宝,她捧着都觉得贵重:“你当真送给我?”

    星月笑了笑:“都在你手上了,还有假?”

    秋若雨笑得如孩童,她看星月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其实你聪慧过人,相貌绝美,若不是品性不好,咱们还是可以做好姐妹的。”

    “我如何就品性不好了!”星月看穿秋若雨的弱点,便是心软,单纯,她委屈地说着,“我与四郎两情相悦,我承认举止是亲密些,可从未做出逾越之事,二姐姐你也心仪少国公,不也总找机会待在他身边吗?”

    秋若雨无言以对:“可……可祁哥哥眼里只有你啊!”

    星月应对着说:“可我眼里没有他啊!”

    秋若雨忍不住笑了:“你当真对祁哥哥无意?”

    星月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真不喜欢应祁,我心里只有四郎!”